“好,那个小波妹,是你的了。”
“别留手,打死了,老子重重有赏,姐夫那我去交代。”
钟天琪嘿嘿笑道。
“钟少放心,老夫分分钟弄残他。”
徐老阴笑了一声,往朱子南逼了过来。
“老头子,就凭你还想玩女人,给老子滚开。”
朱子南风头正盛,豪气冲天道。
“年轻人不要太狂了,你有几斤气力,也敢在老夫面前放狂。”
徐老头双手背在身后,冷冷道。
“哼,本少是07年华夏青年散打赛的冠军,这双拳头有三百七十多斤的气力,一拳砸下去,可不是你这副老骨头受得起的。”
朱子南狂妄道。
“是吗?那老夫今天就教教你做人。”
徐老头双目一寒,手心隐有流光浮动,以气化形,竟是内炼后期高手。
朱子南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隐觉不妙。
但这时候,为了面子,骑虎难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双拳运足气力,一记左勾拳徐老脸上重重轰去。
“找死!”
徐老是西州成名已久的武师,一身修为已达内炼后期,绝非是朱子南能比的。
但这老儿向来爱财、好色如命,要不然也不会一把年纪还出来替钟家卖命当走狗了。
但见他眼中狠芒一现,直掌内力运足,照着朱子南的拳头插了过去。
内力对蛮力!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决!
狂妄无知的朱子南只觉一股巨力灌入了拳锋,剧痛难当,心下暗叫不妙。
然而,后悔已经晚了。
在刺耳的断骨声中,朱子南如同被十吨大卡车车迎面撞击,惨叫横飞了出去。
巨大的力道,生生震断了他的肘骨,白森森的断骨穿透皮肤,露在外面,红白夹杂,令人触目惊心。
我去!
怎,怎么会这样!
魏平等人傻眼了。
谁能想到刚刚还威风八面的朱子南,会在一招之间被秒呢?
太突然了,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从喜悦中清醒过来。
“朱少!”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林梦栀,她快步跑了过去,扶起血泉泉涌的朱子南,不知所措的惊叫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叫救护车啊。”
林梦栀脱掉朱子南的外套,用衣袖卷住了伤口,娇喝道。
秦羿默然无语。
看着慌乱的小栀,他并没有吃醋的感觉。
这就是真实的林梦栀,善良、美好!
不说朱子南,便是任何一个人受伤,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对,打,打电话!”
魏平颤抖着从手里摸出手机,好不容易才按对了号码。
“打电话,有用吗?我向你保证,没有任何救护车敢进入江南水榭。”
钟天琪仰天大笑道。
魏平无力的挂断电话,心中如寒冬腊月般凄寒。
钟天琪的能量,远超他们的想象,今天怕是要栽,这还真是应了血光之灾啊!
“怎样,还敢不敢跟小爷叫板了?”
钟天琪走了过来,拍了拍魏平的脸,阴笑道。
“不,不敢!”
魏平这时候魂魄都是木的,面对这尊杀神,哪里敢接话茬子。
“姓朱的,你不是拽吗?有种再拽一个给老子看啊。”
钟天琪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走了过去,揪住朱子南的头。
“你们这是犯法,再乱来,我就报警了。”
林梦栀勇敢的站起身,严正娇斥道。
“小美人,你报一个试试,看他们会不会来?”
钟天琪一把拨开林梦栀,揪着朱子南像拖死狗一样扔到了场地中间,抬手就是几记耳光。
“朱少,还敢让我做王八吗?”
钟天琪托起朱子南的头,冷然问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子输了,跟他们没关系。”
朱子南虽然是花花大少,但骨子里的傲气、担当却还是有的。
“哟呵,还敢装逼?”
“你想装大爷是吧,老子成全你!”
钟天琪如豺狼般狠辣一笑,抬脚便踩在了朱子南的断骨上。
啊!
朱子南出杀猪般的惨嚎,他叫的越惨,钟天琪踩的就越惨。
“让你打老子,让你装逼,让你嚣张!”
魏平心惊胆颤,哪里敢上前劝阻。
尤其是口口声声嚷着深爱朱子南的萧飞艳,更是躲得最远,生怕被朱子南牵连了。
“朱少!”
“现在老子跟你好好盘算一下。”
“每人十万吃肉钱,你们给还是不给?”
钟天琪喝问道。
“给!”
“这是我的卡,里面有一百万,全给你了,密码是33213。”
朱子南疼的脸色煞白,满脸冷汗的用另一只手摸出一张银行卡。
“不愧是云海的大少啊,出手就是阔气,牛!”
钟天琪扬了扬银行卡,欣喜的收进了兜里。
他从不缺钱,只是喜欢抢钱的感觉。
“OK!咱们现在谈第二条,你不是让老子学王八吗?现在你给老子跪下来给学狗叫。”
“叫高兴了,老子可以考虑给你一具全尸。”
钟天琪拍了拍朱子南英俊的脸颊,得意道。
“我堂堂云海大少,可以赔钱,也可以赔命,但想要老子当狗,门也没有。”
朱子南一甩头,躲开他的手,傲然道。
他输给秦羿,嘴上不服,其实心里是佩服至极的。
因为就是他的老师,国画大师邝云同也没有那等一笔成画的神通。
愿赌服输,所以他甘心跳入溪中,当了回王八。
输给绝世画师,他不觉的丢人。
但钟天琪这等无才无德的败类,借着徐老头的手,想要折煞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绝不允许自己高傲的自尊,被一个无赖践踏。
“妈的,还敢跟老子拽,看来不放点血是不行了,来人,拿刀来!”
钟天琪大喝道。
立即有人递过来一把锋利的匕。
钟天琪玩着匕,在朱子南的脸上比画了一下,满脸妒忌道:“妈的,长这么帅,没少玩女人吧?老子先弄花了你这张脸。”
“杂种,来点痛快的。”
朱子南张嘴吐了口血水,狠狠道。
他知道落在了钟天琪这样的地头蛇手里,今儿多半是没有活路,反而是豁出去了。
“成,老子这就送你去见阎王爷。”
钟天琪也是来了火气,匕就要照着朱子南的脖子割去。
“什么人敢在我江南水榭撒野!”
就在钟天琪动刀之际,一声愤怒的咆哮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