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一这副不满的样子看在井姣眼中,她也能猜想到一些,估计是这俩孩子贪玩,得罪了对方。
“孩子不懂事,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这是一些灵石,当做赔罪品。”
井姣挥手,一大片灵石出现空中,一眼看去,全是极品灵石,足有数千块。
这么大的手笔,当做赔罪来说怎么都够了。
因为井姣很清楚,这俩孩子虽然贪玩,但不会做些什么太过火的事情。
挥手间就是数千快极品灵石的出现,这让陆炎一颗心沉得更加厉害了,这般手笔,绝非普通势力能够拿出的,听对方的话,又是初来大荒,这些神秘人来此到底有何目的,为何以往从来都没听说过?
看着这些灵石,张天一挥手便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中,虽说现在天庭降世,可灵石依旧是硬通货。
见对方收了灵石,井姣也认为这事算过去了,拉着两个孩子就准备离开。
“等等!你们这是干嘛,想走?”张天一眯起双眼,越看井姣,他心中那股躁动便越按奈不住。
“罪也赔了,想去哪是我们的自由。”对于张天一这种侵略性的目光井姣早就不满,只不过现在找陆程要紧,不想因为别的事情耽搁时间。
“呵呵,得罪了天门的人,你们以为几千块极品灵石就算了?”
“那你想要什么?灵器?法宝?还是丹药。”
“好说。”张天一再舔嘴唇,看了两个孩子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井姣胸前那对饱满之上,“这两个是你孩子是吧,今天他俩得罪了我,你陪我一夜便好,否则,你们今天走不出这个古兽山!”
“张狂!”
清脆的喝声脱口而出,井姣身后头飞舞,张天一如被一把重锤敲击出去,狠狠轰砸在地,深陷一片黄沙当中,砸出一个深坑。
“张师兄!”
羽落等人立马围了上去,口中惊呼道。
“操,叫人!”
黄沙深坑中,传来张天一愤怒的声音。
“是。”
羽落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手指连点上去,一阵灵气打入之后,令牌化作一扇大门,在这大门中,有无数恐怖气息。
这是天庭特有手段,能让每一名天门弟子都拥有一扇沟通天门总部的大门,遇到危险,高手能直接降临。
感受这大门之中的气息,陆炎表情严肃,从这门中透露出的气息强度,要比百脉强横太多了。
“何事?”大门中响起这么一道声音。
“师傅,徒儿张天一,被人挑衅天门之威,还请师傅出手。”
“哼!”一声闷哼响起,门中,有一只脚迈了出来,“挑衅天门,就是挑衅天庭,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礼数。”
霸道的声音从门中响起,当声音落下后,门中那人也彻底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白袍老者,头花白,留着山羊胡子,仙风道骨,不过他的眼神中却是无尽的傲气,仿佛藐视一切般。
“百脉的人?你们也敢主动挑衅我们天门?”白袍老者一出现便目光锁定陆炎,一阵威压过去,让陆炎无法抗拒的弓腰。
张天一是当初第一批投诚之人,所招纳他的人,那是天庭之人,仙神之位,远非陆炎能够对抗的。
“师傅,不是他,是这个女人。”张天一开口。
“哦?还有别人?”白袍老者看向井姣,目光在扫过井姣身前两个孩子时稍稍一凝,因为他现自己竟然看不穿这两个孩子的修为,很诡异。
“你们是何人?是何方势力?”白袍老者质问道。
“初来大荒,只为找人。”
“就是你们蔑视天门?”
“是你徒弟没事找事,我们不想多生事端。”
“不想多生事端,呵呵。”白袍老者干笑两声,“我天门坐大荒之主,你们有罪便认,与事端无关。”
“好霸道,是你徒弟蛮不讲理在先。”
“你们有罪便认就行。”白袍老者很强势,不问生了什么,不问对错,只让井姣认错。
因为他实在太傲了,乃天庭的仙神,虽建立天门广纳门徒,但在他的眼中,这所谓的弟子也不过是将来的食粮罢了,皆是蝼蚁,以他的骄傲,不会问事情原委,只会强势打压。
“老头,打你!”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那虎头虎脑的小子从井姣身边离开,挥拳就朝白袍老者身上打去。
“放肆!”一个孩子竟敢向自己动手,这让白袍老者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欲要出手教训这个孩子,却惊讶的现,自己的法则之力对对方竟然没有一点效果。
“诡异的小子,受死!”
他祭出仙器,这乃一面铜镜,铜镜上散光芒,照射于男孩身上,那光芒炙热,其中带的乃是太阳真火,其温度能融化大地,蒸大海。
“哇呀呀呀,好暖和啊,小思小思,你快来啊!”
在那能够蒸大海的太阳真火当中,小男孩竟然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那小女孩听到他的呼唤,也一个闪身从井姣身旁离开,窜到那团真火当中。
对于这俩孩子,井姣一点都不担心。
现在唯独能让他担心的,就是自己夫君在这里过的如何。
“他应该很好,以他的本事,在哪都不会差的。”
两个小孩将自己祭出的仙器当做游戏一般玩耍,白袍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
“咦,老头,你胡子掉了,哈哈哈。”虎头虎脑的小子闪身揪下白袍老者的山羊胡,在那哈哈大笑。
“哥哥,我也要。”小女孩穿着碎花裙,俏生生的站在男孩身前,伸出莲藕一样的小胳膊,问小男孩要着。
“小思,你去拔他的头,咱俩比比谁拔得多。”
“好。”小女孩很听哥哥的话,眼睛眯了起来,向白袍老者腾跃而去。
这俩孩子,当真百无禁忌,这也跟他俩的师傅有关系。
在教导这俩孩子的时候,老叫花不止一次说过,让他俩以后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片天地,除了他俩的爹娘以外,没人能管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