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洲大陆,这里可以说是大荒之中最为和谐的一处,所有势力交好,没有所谓的霸主存在,没有争杀,没有共同的敌人,宗门之间互相帮助,一起进步。
但有那么几个人,她们是超然的,因为她们的夫君,曾经在五洲留下传说。
春开之时,万物露出枝丫,冬眠的野兽爬出了洞穴。
有两名孩童在旷野之中奔跑,看年纪,不过一岁多一点,就能蹦能跳。
孩童一男一女。
男孩有一张粉嘟嘟的小脸,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泛着红晕,圆圆的,胖胖的,两条胳膊像两段粉嫩的莲藕,脸上洋溢着调皮的笑容。
女孩比男孩稍小一些,长着乌黑的头,感觉站都站不稳一般,大眼黑亮,笑容间,露出碎玉似的洁白牙齿,长长的睫毛将那双大眼装饰的如同艺术品一般。
两个孩童并不会说话,想表达什么只能呀呀叫个不停,寻常孩子,这个年纪还在襁褓之中,站都不会,但这两个孩子,可不寻常。
男孩出世时,天降异象,万兽奔腾,女孩出世时,有六束光芒从天而降,落入体内,在其出世之时,除了母亲之外,负责接生的产婆都没办法摸到她的身体。
这两个孩童,如今不过一岁,还没到会说话的年纪,就已经具备了金丹期的修为。
小男孩跑在前方,小手指着一处,呀呀叫个不停,想给身后的妹妹表达什么。
小女孩一脸好奇的模样,蹦跳的身影陡然一停,下一秒就一头朝地上栽去,她还不会站呢,若不动用身上的灵气,就是一个还在婴儿车里的宝宝。
不远处,一男两女看着这边两个孩子,皆露出笑容。
两名女子,皆是绝色,一人身穿火红劲装,英气逼人,再看向两名孩子时,眼中流露出母爱的慈祥,另一人显得高贵,却又有些腼腆。
男子披头散,脸上胡须拉碴,不加修饰,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叫花子一般,可他站在这里,仿佛天地中心就在这里。
若仔细看,那四周刚冒头的植被都在向他这个方向倾斜。
五洲当中,更是无人不敬他,他,当为这天下第一生灵。
圣人,凌驾万物之上,就是那上古的天庭也不敢对圣人不敬,当年老叫花走出荒山之时,有神兵天将虚影对他进行膜拜。
这是一个无上生灵,能与道则平起平坐。
“两位弟妹,再过三月,就可以让干儿子和干女儿跟着我一起修行了。”
“有劳大哥了。”一身火红劲装的女子开口。
“弟妹说的哪里话,我与二弟结为异姓兄弟,他的孩子便是我老叫花的孩子,我能感受的到,有一股势正在逐渐逼近,二弟还在大荒之中,会有危险,只是,我被这片天地束缚,无法走出这里,但最多三年,我们便可一同前往大荒。”
“三年……”另一边,那高贵有腼腆的女子叹出这个时间,“忆儿,再有三年,你就可以见到爹了,他可是一个大英雄呢。”
……
大荒之中,春季到来,万物复苏,却不是一片生机盎然,那荒芜之地蔓延,魔物肆虐。
“佛怒火莲,去!”
陆炎站在一座城前,渺小的身影守护一方,在他身前,是那身高百米的巨大魔物,此时被烧成灰烬,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陆炎当即盘坐下来,开始调息。
太阳圣子体表通透,强大无敌,一人对抗四大星魔,不落下风。
“还记得我么?我叫古啸,上次被你击败,这次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
古啸手持细剑,将一团黑气送入虚空当中。
“饮月!”
两轮弯月的中心,太阴神女漂浮在那里,就是月中的女神,带着幽寂的肃杀之气。
“我为腾!你若认我为神,可以不杀你!”
腾赤裸上身,在他身后,是巨大的虚影,不再是蟒蛇,而是自己,他就这么漂浮在天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强手,眼中尽是不屑。
那约一年前,将他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魔族强者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年,他们成长太快了。
经历了用命拼出来的大战,每日服食客栈中的美食,有磐石神尊讲道,修为一日千里。
而魔族,虽然在慢慢恢复实力,也比以往更强,可和百脉修士的进步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
就是因为魔的强大,让百脉修士有着强大的危机感,他们在压迫当中成长。
二十八星魔出世,却无法造成任何有力的冲击。
陆程坐在客栈当中,收听着各方传来的消息。
“妖山已经向华夏迁移了。”
“丹城被破,炼丹师协会死伤惨重。”
“独孤城开启了护城大阵,祭出古剑,也已经到尽头了。”
一条又一条的消息传播到陆程耳中。
陆程坐在柜台后方,口中喃喃。
“结束魔灾,不难,但大家都需要进一步的提升,需要真正的生死之战,说到底,魔灾也只是上古来临前的小打小闹而已。”
他到现在,都没让任何一人服用蟠桃,因为还不到时机,现在的服用,无法压榨一个人的全部潜力,陆程要的,是更大的压力。
“八大魔将还没出世!”
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又有一条消息传来,是来自看守抗魔谷的人。
“集体消失了?”
陆程看着对方传来的消息,微微有些震惊,怎么会消失?那可是二十多万人啊!
“安欢,你到底想做什么!”
对于那个女人的野心,陆程一直都看的很明白,但他却不清楚,安欢对实力的渴望到了怎样一种境地。
整个大荒都在征战,魔灾崭露头角,开始进行爆,又有一些隐藏在暗中的势力被魔揪了出来,随后灭门,虽然华夏早已出声明,让一些势力共同前来华夏,抗魔,可如今,仍旧许多人流离失所,在华夏之外。
又是半月过去,大战很惨烈,魔渐渐组织起了进攻,妖山负责一城的镇守,独孤富贵跑了过去,可以说极其的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