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双眼冒着精光,看着一虾一蟹,在他的这种目光下,虾蟹都感到有些骇人。
大牛妖干咳两声,华夏古皇烹煮古兽后人一事现在谁不知道,这厮这目光,不是把主意打到他妖山上面来了吧。
陆程吞咽了下口水,随后目光恢复常色。
“你们家大王呢,今日我来带华夏古皇取些兵器。”大牛妖朗声道。
“原来是牛大王,我们大王就在湖底。”
虽然陆程目光恢复常色,但他刚刚那如看猎物一般的眼神还是让一虾一蟹心中寒,说完后赶忙潜入水中。
“小子,虽然你现在是我妖山的姑爷,不过这老乌龟可是一毛不拔,想从他这拿走兵器,你可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大牛妖给陆程说了一声,也潜入湖内。
陆程无语,现在整个妖山,都把他当成是苏妲己未来的夫君了,看了眼小狐狸,白色的长下,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羞的不行。
“这都哪跟哪啊。”陆程一拍额头,暂时不想这些伤脑筋的事,随便吧,反正最近几年估计是考虑不到这些事了。
湖泊在妖山之后,表面看上去不大,若潜入湖底,会现内藏玄机,下方水渍清澈明亮,一眼能看出好远,陆程见到有许多奇怪的水生物,在水中游来游去。
继续下沉,有大牛妖在前方开路,陆程不受阻力影响,速度极快,不久后,陆程见到一座水晶宫殿,就在这水底当中。
这一座宫殿不像凡俗皇宫那般霸气威严,但却给人一种极为尊贵之感,两根水晶柱从湖底延伸向上,距离湖面也不过几米而已,阳光洒下,从水晶柱上方一路盘旋而下,五彩斑斓。
这两根珠子之间有一层水幕。
是的,在水下结成了一层水幕,好像是空气中那种无形的大门一般,生着阵阵波动。
灵气护体,水不近身,走过那层水幕之后,陆程现,身体周围的水已经没了,这里就如陆地一般,甚至还能够自由呼吸,好不神奇。
水晶宫中,陆程看到不少俊男美女从外游过,他们有着人身鱼尾,男子赤裸上身,女子也只用两扇贝壳遮住最重要的地方。
“还真有美人鱼啊。”
入了海底,陆程就跟个好奇宝宝一般,看看这,又看看那。
“来,让我看看是谁来了。”
水晶宫中,传出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顺着这声音看去,走出的是一名背着笨重龟壳的老者,其身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左右,双手背在身后,躬着身子。
“原来是你这头老牛,来我这有何贵干啊?”
“来带咱妖山未来的姑爷找件趁手的兵器。”
“哦?”老者将目光放到陆程身上,“华夏古皇啊。”
“我擦!”陆程无语。
“找兵器倒是可以,我这别的没有,趁手的兵器倒是多得很,只不过,你们应该清楚我的规矩,哪怕这小子是妖山的姑爷,也得掏出对应的灵石才行。”
“我说老乌龟,人家可是华夏古皇,能差你一点灵石?”
“规矩要先讲好,进来吧。”
龟壳老者一转身,又是一层水幕出现,牛妖带着陆程走了进去,苏妲己一直跟在陆程身边,小脸红红的,连头都不敢抬,这种感觉,就像是女子带着自己的男人头一次回娘家一般,羞得很。
这龟壳老者,可是一名大妖,实力强大,可不是皇级盟驼山尊者那种级别能比的。
又穿过一层水幕,陆程来到水晶宫殿之内,这宫殿内,座椅是由巨大的贝壳所组成的,屏风是用珊瑚制成,地面的装饰是海星,一颗又一颗的珍珠将整个宫殿点缀的明亮。
抬头,看不见宫殿顶层。
陆程猜测这应该是以秘法形成的单独空间。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从他们入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另外一个空间当中了。
龟壳老者问苏妲己,“小狐狸,你男人想要个什么样的兵器。”
“我……”苏妲己那俏脸红的更厉害了,双手在衣前不停的来回摆弄。
“哈哈哈,你这小妮子还学会害羞了,当初偷偷跑到我这偷水晶时的那份胆量去哪了?”
“老乌龟,你可别欺负我们妲己,这小子说了,要重些的兵器。”大牛妖开口为苏妲己解围。
“重?”
龟壳老者想了一会,后朗声道,“将那大旱刀拿来!”
很快,就见两名虾兵哼哧哼哧的走来,头顶举着一把大旱刀,这刀不长,一手握住足以,却要两名妖兽才能共同举起,还累的够呛,足以见其重量。
“刀?”陆程看了一眼,后道:“我只会用菜刀,这种砍刀,不会。”
“那便取九股叉出来。”
很快,又有两名虾兵出现,抬着一杆海叉,叉头尖锐锋利,闪烁寒芒,这重量与那把大旱刀相仿。
陆程眼前一亮,这兵器看着很凶,很配天道意志化后的自己,不过当他将这把九股叉拿起之后,立马就放弃了。
“太轻。”
他将这九股叉拿在手中把玩两下,直接扔出,刚刚,自己不过天道意志化了两根手指而已,就感觉这九股叉轻如鸿毛,极不顺手,若完全天道意志化,这叉子拿在手中又跟棉花有什么区别?
挥手将这长叉扔给两名虾兵,显得轻松无比,可虾兵一接,却差点被砸翻在地。
“你小子,这九股叉可有一万两千斤重,你还嫌轻?能拿动是一回事,挥舞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龟壳老者出声告诫。
在他想来,人族古皇虽然实力强大,但年龄尚小,经验不够丰富。
“一万两千斤?太轻,换把重的来。”
“当真?”
“当真。”
“好,取方天画戟来!”
龟壳老者又一声令下,随后,就见四名虾兵抬着一杆长戟而来,陆程一眼看去,这长戟和三国当中吕布所使用的兵器一模一样,看着霸气十足。
“小子,这方天画戟中两万六千斤,看看你能否挥舞的了。”
“好。”陆程应了一声,上前刚刚抓起,“轻,还是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