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西瑶山评定出的年轻一辈六大高手,除了七戒和尚外,都报了名,他们与腾远实力相差不多,精准点来说的话,除了古啸之外,太阴神女,太阳圣子,还有皇甫极,都比腾远要差上一些。
腾远做了突破,有磐石神尊没事就和他练手,在攻伐手段上,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太阴神女和太阳圣子分别炼化了陆程上次下的烛照精血与幽荧精血,传说中这乃天下至阴至阳之物,对二人实力提升大有好处。
古啸抛弃了柳枝,铸剑门专门为他炼了一把细剑,比柳枝还要细上许多,四周锋利,乃上品伪仙器级别的宝贝,实力提高一大截。
而皇甫极,参皇级盟要典,陆程从旁指点了几句,句句重要,为皇甫极解开疑惑,在皇甫极惊讶的同时,对陆程也越加佩服起来。
其余一些散修,也都得到好处,平时间没少对练,这一次七名古兽后人出山,是最好的磨炼对象。
古兽后人此次出山,来势极猛,一路都在传递消息,他们从华夏外而来,不惧路上魔族,只出手过一次,有一名皇级六层魔族不开眼惹到了穷奇后人,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巨手碾成碎片。
这般威势,听着就骇人。
随着魔主出世时间越来越长,九幽下的魔气被渐渐引上大荒,人骨等魔族骨干都变得强横起来,他们不是成长,只是在恢复以往的实力而已。
魔主座下,有三大魔帅,八大魔将,二十八星魔,各个实力强横,若在西瑶山一战,一名皇级六层的魔族还有极重的地位,那么现在,所谓的皇级六层魔族,已经无法成为顶尖力量。
七名古兽后人一路进了华夏境内,声势浩大,就连许多凡人都听说了。
“几只畜生化形?成精了?”
穷奇后人一路放着狠话,要百脉主动交出当日食肉之人,并且有理有据。
“我古兽山派人出来商谈联合之事,你们百脉竟然看不起我古兽山,还下杀手,让你们付出代价。”
孰湖后人一路跟在穷奇后人身边,不停歪曲着事实。
对于这种话,陆程也不解释,跟这些古兽,没道理可讲,先打服再说。
古兽虽强,他对太阳圣子等人一样有着信心,在书中,这些人可是能跟上古血拼,虽然最后下场凄惨,但也绽放了光华,这些古兽后人,还不至于让他们驻足。
“谁是古皇,让他出来迎接,听闻他善于偷袭,我想见识见识!”
穷奇后人刚入华夏境内,便说出这样的话。
在孰湖后人的讲述中,他们当天之所以被团灭,就是因为古皇的突然偷袭,原本正在好好商谈联合之事,对于他们自己的强势打压,对百脉不屑之事只字不提。
“小辈,不想被放锅里炖熟,就低调一点。”
陆程坐在水帘洞中,说出了这样的话,传到穷奇后人耳中。
公孙斩龙听到,一阵心跳不已,他是真怕陆程上前去给穷奇后人炖了,而饕餮听到这话后则口水流了一地。
虽然客栈内菜品美味,但他始终吃不过瘾,在他眼里,如果能一口吃上一整只穷奇那才是真的过瘾。
越想越馋,最后饕餮也化成另外一个人形,拿一枚八星丹药从陆程那里换了一部手机,也放出狠话,让穷奇不要凶,若再敢废话,直接炖了。
“你赶紧给我闭嘴!”
公孙斩龙找上饕餮,让他不要惹事。
“我没惹事啊,我是真想吃他。”饕餮流着口水,很自然的说道。
“废话,老子当然知道你是真想吃他。”
公孙斩龙脸色一黑,他觉得,要再放任饕餮跟陆程这么待下去,早晚要出大事。
华夏两人开口,一出声就是要炖自己,让穷奇后人暴怒,放出狠话,这次来就是清算的。
“来吧,谁输了自己主动进锅。”陆程回话。
饕餮听得兴奋,直接从客栈当中钻进花果山,打开自己的宝库,让太阳圣子等人自己选择有啥有用的东西,争取早点把穷奇后人给炖了。
“不光要炖他,剩下那六个也别让跑了,都是美味啊!”
甚至,他都开出了价格,谁要割下那些古兽后人身上一块肉,都可以来自己这换炼器材料。
是的,对于自己宝库当中那些至宝,饕餮的思想还停留在陆程说的炼器材料上面,根本不知道,自己宝库中这些东西各个都是难得的至宝。
饕餮的话,听得古啸和皇甫极他们是目露精光,一个个磨刀霍霍。
七名来势汹汹的古兽后人若知道自己在花果山上已经被人明码标价,不知会生什么。
他们七人速度很快,进入华夏境内后直奔花果山而来。
花果山中,应战的人也都选好,分别是古啸,腾远,皇甫极,太阳圣子,太阴神女,还有两名散修,都有了皇级六层的实力,被陆程作为重点培养。
“几位,价格已经标好了,孰湖后人这种级别的,一条后腿等于两枚八星丹药,若能把整个肉身拿来,一件伪仙器,部位任选,而穷奇后人,一条后腿就是一件伪仙器,不要讲什么道义,打就是了,有什么后果,让那些老不死的来找我!”
陆程站在花果山上,霸气开口。
皇甫炎在女儿皇甫婉的陪同下来到花果山,刚好听到陆程说出这话,又看自己儿子那一脸的跃跃欲试,表情有些抽搐。
作为皇级盟的盟主,皇甫炎是知道古兽山的存在,也知道古兽山在大荒中拥有什么样的地位,这事若让他来处理,必然是先解释生什么,后登上古兽山慢慢商讨联合之事,可到了古皇这里……
“唉,这可能就是年轻人特有的处理事情方法吧。”
“爹,那些古兽后人太狂妄了,陆公子这么教训他们是对的,要不这些古兽将自己位置放的太高,就算真能联合,估计心里也有许多别的想法。”皇甫婉这般开口。
“我只是,不希望再有杀戮了,魔灾只是一个开始,真正最难的,还是上古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