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我不干了,总可以吧!”
“你去哪家公司,我就收购哪家公司。而且我已经以陆氏集团的名义,给所有的上市公司了邮件,谁也不敢任用你。”
“好,我算你狠,我回老家总可以了吧?”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我的手掌心吗?”
他冷声说道,字字寒彻幽凉。
他是真的痛恨自己,不然性情温和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心惊,也深深蹙眉,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我不工作了,我家里蹲可以吗?”
“断水断电的滋味好受吗?大晚上爬十楼的滋味好受吗?”
他淡淡的说道。
谢婉闻言,震惊的看着他。
“是你……是你在搞鬼?”
“我低估了你,没想到你这么快跟邻居勾搭上了。”
温言不善的说道。
他在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谢婉竟然在隔壁待了一个小时!
该死的。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陌生男人家里待那么久?
他一想到,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她撕碎。
她就那么不矜持,迫切的想找第二个实验对象,来忘记厉训吗?
“你……你监视我?你这已经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我可以告你的!”
谢婉也怒了,难怪昨晚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那样的不舒服,原来温言一直暗中窥探自己。
她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紧紧扼住了手。
“这双手,我舍不得让它洗锅刷碗,舍不得让它洗衣拖地,舍不得让它磕着碰着。可是,这双手却狠狠地给了我姐姐一巴掌,如今还想给我一巴掌?”
话音落下,他甩开了她的手,是那样用力。
她踉跄后退。
她愤愤看着温言,咒骂出声:“你这个疯子,不可理喻,我算你狠,我回谢家!”
她就不相信了,温言还敢在叔叔家动手脚。
况且,这儿不是他的地盘。
谢婉愤怒的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温言没有阻止,只是定定看着,凤眸深深眯起,里面流淌出骇人的流光。
大手慢慢收拢,捏紧成圈,凉薄如水的声音缓缓从那菲薄的唇瓣里溢了出来。
“谢婉,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
谢婉递交了辞呈,但是一直没有上面回复。
她都来不及收拾工位上自己的东西,就落荒而逃。
她没去公寓,而是去了谢家。
谢岩出差了,要训练特种部队,一时半会回不来。
家里只有婶婶一个人。
她见谢婉面色难看的回来,不禁有些担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
她摆摆手,没有说自己和温言的事情,怕婶婶担心。
“我累了,我想休息。”
她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房间,房门反锁,把自己闷在被窝里。
她全身都在抖,冒冷汗。
她觉得今天就像是噩梦。
她意识越来越沉,最后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她梦见温言掐住自己的脖子,阴测测的说要折磨她到死。
窒息感越来越强,她猛然惊醒,从被窝里挣扎起来。
冬天的被子很厚,捂得她喘不过气来,才会有如此真实的窒息感。
她满头大汗,不得已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精神一点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