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推了推银框眼睛,老实巴拉回答:“小七没有兄弟姐妹。如果她出了事,她的财产将会归我们唐家的人。而其中一个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我。”
他顿了顿,望了我们每个人一眼:“你们该不会怀疑我吧?”
“怎会,你对小七那么好,比我对我亲妹还好。”我绝对相信唐堂的为。
云雅柔也表态:“我们曾经一起生共死过,我也相信你的为人。”
唐堂继续思考:“我们还有一个就小叔,是个闲云野鹤,喜欢四海为家的男人。当初我爷爷想要给他三分之一唐家的财产,他都拒绝了。像他这样的人,不会为了钱而陷害小七。”
接着,他拉下脸:“不过,小七还有一个后母。她不但害死了小七的父母,如果再害死小七,按照她唐夫人的身份,绝对会分到钱。”
看来,他和小七一样,对聂楚凝的印象一样差。
大家纷纷表态:“对,能当后母的,都没几个善类。”
安培忘川却是拍了下桌子,极力维护她:“你们别随便诬赖聂楚凝。她是一个比谁都还温柔善良的妖精。哥不准你们说她坏话!”
我想起来了,当初是聂楚凝给我介绍安培忘川,他们感情不错。
接着,大家乘着安培忘川在背地里推举我去试探聂楚凝,好查个虚实。
同时,聂楚凝却在大家说她坏话的时候,打电话给我:“秦风,今天来唐家找我。我想要知道唐小七的事情。”
我随即在电话里回答:“好,我等下就过去。”
大家不住·面面相觑:“哼,这个女人的心机真不简单。”
唐堂嗤之以鼻:“是啊,不然怎么会迷倒我的二叔(唐小七的爸爸)呢?”
只有云雅柔,她立场中立,也不爱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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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朦朦的夜晚。
偌大的的唐家大宅里,富丽堂皇,可是却寂寥凄清。
唐家的大厅里,传来一阵委婉曲折,心事重重,听出耳油的萧声。
那是旋律优美,古色古韵的《青花瓷》,我随着音乐唱了几句:“天青色的烟雨,而我在等你——”
然后,我不住对号入座,觉得聂楚凝是为了等我,才吹这么一曲。
我拉下水晶窗帘的时候,看见正在悠然吹箫的她,长飘飘,眉目如画,风华绝代。
她吹箫的表情,不论我看多了少次,还是觉得心脏被点击打到一般,然后脑补各种YY和瞎想。
看见我,她兀自放下了白玉潇,忧心忡忡道:“小七怎样了?”
她真的很关心小七,那种打从心底的关心,和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骗不了人。
我如实回答:“她被控告贩毒了。判得轻或许得坐牢20年;判得重或许得死刑。”
她情绪很激动,不像在演戏:“岂有此理。一个女孩子如果被关上20年,出狱之时已经是老太婆了。不行,我要代替她去坐牢!”
我安慰她:“放心,警方正在全力调查这事,企图还小七一个清白。”
她抬起美酒般的双眼:“不,警察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我们得自己想办法。”
我试探她:“聂姐姐,妳想想看,如果小七出事,有谁可以得到她手里的财产?”
她认真分析:“唐堂虽然对我不是很尊重,不过这个孩子对小七真心好,家里有有钱,所以不会是凶手。”
“小七的小叔是闲云野鹤,要这么多钱也没用。”
她激动地抓了我的手臂一下:“我会陪你一起调查这事,直至小七清白为止。”
“那就太好了。”
我被她这一抓手,激动得身体不自由住地颤抖。
空气中,飘来她身上那种很香,又不知配方的香味,让我吸了又吸。
她垂脸道:“我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说我是狐狸精,先是害死之前的唐夫人,然后毒死唐先生,最后还要害死小七。我对天誓,我对小七是真心诚意,否则我这辈子吹一次萧,断一次萧。”
对一个很爱吹箫的妖精来说,这是一个毒誓。
只是可怜了那个被她吹的男人——(嘎嘎嘎)
随即我又想,她对我今天动手动脚的,不会是暗示我什么吧?
啊,我不能断——
我清了清喉咙,故作认真:“这我看得出来。”
她深深凝视我,表情很认真:“秦风,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吧。你别跟别人说。”
“说吧,我是个很口密的人。”我乘机将手搭到她的肩膀上。
“我跟唐夫人是很好闺蜜,我并没有抢她的老公。事实上是她安排我留在唐先生的身边,让我帮她照顾好女儿,并赶走唐先生身边的坏女人。”
我觉得她的话不科学。
女人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生物,很难接受自己的男人跟别人在一起。就算死了,大部分女人还是希望男人可以此情不渝。
她涨红着美丽多了脸庞,加上一句:“其实,我跟唐先生,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噢?”我其实不是很明白这什么意思。
她用力地解释:“三年前,唐先生坠马。医生宣布,他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啊——
我这下终于明白,为何聂楚凝看似少妇,但是又有少女的灵动,羞涩和幽香。
原来,她是原装货。
最后,她羞红着脸道:“所以,人家名花无主——你还是有机会的。”
忽然,她防不胜防地飞扑到我身上,好像吹箫那样吹着我的嘴唇。
她唇法熟练轻盈,气息温热幽香,让被我亲得全身酥酥麻麻,脑袋一阵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