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什么情况?
这到底是谁的丁z裤,悬挂在吊扇上?
哇靠,这条诱惑的丁z裤上还滴血,将浓稠的血液,滴滴答答地坠落在我的头上。
女人红色的裤裤已经够不吉利了,还加上类似经血的东西,好恶心……
我的头得罪谁了?怎么要倒霉成这个样子?
我没有办法,只得找一根扫帚或拖把之类的棍子,好将这红色的丁z裤给取下来。
谁知,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把扫把,却现那条悬挂在吊扇上的红色的,滴血的裤裤竟然不翼而飞,真邪乎到姥姥家!
我瞄了一眼张秋水,她呼吸均匀,睡得很甜,又很沉静。
啊,那条滴血的裤子,怎么如此来去无踪呢?
我当场被吓得面如死灰,心惊肉跳,非常后悔接受了这份保镖的工作。
于是我决定投降,明天一早辞职,不再干这份吃力又讨吓的破工作。
~~
不料,当日半夜我再次被奇怪的声音所吵醒。
我睁开眼睛,现那酣睡在病床上的张秋水,竟然没象平时那样乖乖睡躺在床上。
我t是她的保镖,得负责她的个人安全,所以只得马上起床,四处寻找她的踪影。
我找了一阵子,最后看见那个穿着白色睡衣,清丽脱俗的张秋水,正一步步走进栏杆处。
然后,她回头朝我一笑,笑容神秘又诡异,好像中邪一样。
我一怔,此景此景,不正跟之前许冬翠跳楼自杀的时候一模一样吗?
有过了上次的经验,我立刻像猛虎一样,飞扑到她的身上,打死不再让一个貌美妹子,眼睁睁地在我面前跳楼。
于是,我将她扑倒在地上,帮她躲过了跳楼身亡一劫。
此时,她扑在我的怀里,身体很软,肥瘦适中,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却是恰到好处地丰满,抱起来像棉花做成兼玲珑有致的抱枕,在寒冷的秋夜抱起来,感觉特别暖和又舒服。
哎,这么好抱的抱枕,我差点就不舍得放了。
我将她抱回病床上,好一阵子她清醒了过来,然后撅起嘴|巴,天真烂漫地瞧着我:“哥哥,我要吃棒棒糖。”
我深呼吸平复心情,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根彩虹棒棒糖:“乖,慢慢吃。”
她朝我的右边脸颊亲了一下,天真无邪一笑:“哥哥真好。好爱哥哥哟。”
哇,她难道不知道,她这个突而其来的举动,已经夺去我脸颊的初吻吗?
我探问她,到底对刚才的事有没有印象:“妳知道刚才生什么事吗?”
“我刚在梦里梦见哥哥,和哥哥一起在公园荡秋千呢。”
说毕,她继续以粉色好看的舌|头,一边舔着棒棒糖,一边欢脱地望着我,对刚才跳楼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吃棒棒糖的模样可爱又迷人,让我失神了半晌。
最后,我不住感慨,原来有时候当个少根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或疯子,或许是一件美好的事。
我摸摸她的头,眯着眼睛笑:“早点休息。女孩子别吃那么多糖果,否则长满蛀牙,笑起来就不好看啦。”
“哼,那我不吃了,还给你。”
谁料,她说不吃就不吃,还将舔满口水的棒棒糖,硬塞到我的嘴里。
于是,我满嘴都是甜甜的棒棒糖,和甜甜的少女口水味道。
第二天,我找来张秋水的母亲,认真说道:“对不起,我实在无法继续这份工作,我决定辞职。”
张太太马上说:“秦风,你再熬几天义气,让我找到人顶替你再走吧。我会给你双倍薪水。”
这时候,那在一旁吃药的张秋水,忽然走到我的面前,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放:“哥哥,我不准你走!否则我不跟你好了!”
我柔声对她说:“哥哥要考试了,没空当妳的保镖。妳乖乖吧,哥哥有空会买很多的棒棒糖给妳吃哦。”
谁料,她竟然在我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得很深很深:“我不要棒棒糖,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哥哥当我一个人的保镖。”
张太太更心塞:“秦风,你刚不是说秋水晚上会跑出去跳楼吗?那你就应该好好看着她,别让她跟其他女同学那样惨死。”
想到昨天张秋水差点跳楼死掉,我妥协:“好吧,我知道了。”
那天吃午饭的时候,云雅柔来找我,询问这几天在精神病院生的事情。
于是,我将昨天所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她听得很入神:“秦风,你给我打醒十分精神,千万别让张秋水出事。”
我忧心忡忡,觉得这个保镖的压力真大:“云雅柔,妳说那些碟仙的冤魂还会纠|缠张秋水多久呢?我总不能当她一辈子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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