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自贬,你做得很好,你的努力每天都能看得见。你不知道你昨晚画的符咒有多厉害,光是你在空气里划的符咒显行了这一点很多人画几十年都不能画出来,还有你的安神咒。要不是你的安神咒,我至少要躺上三天到一个星期才能动弹。”
“真的?”
周予缜认真地点点头,突然用力地抱住周予缜的腰身嗷嗷大叫,“周董,你不知道我遇上你多自卑,你那么好又完美,什么事都做得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我在你面前就像个到处惹祸的麻烦精,经常像没带脑子出门一样,我喜欢你又怕跟你添麻烦,让你觉得娶了我不合算。我好高兴我也能帮助你,嘿嘿嘿嘿。”
说到最后楚悠忍不住一阵傻乐起来。
周予缜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楚悠蹭了一会儿也现不对劲儿了,她红着脸放开周予缜的腰身,不敢去看他的脸,灰溜溜地从另一侧下床跑洗手间去了。
周予缜看着点完火就跑路的小女人,心里一阵无奈,等着身体上的自然反应渐渐退去。
跟这个小女人待的时间越长,他越来越无法克制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然而,现在还不行。
他不确定他还能坚持多久了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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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洗漱完后,下楼把冰在冰箱里的包子热了一下,又熬了一锅汤,给周予缜补补身体。
两人吃完饭后,楚悠回上到二楼的工作室用笔周予缜划了三道安神符、辟邪符、镇魂符,然后把三张符放到一个具有防水功能的香囊里,让周予缜随身携带。
周予缜则全程站在她身后看她画,她画符咒的神情很专注,笔间没有任何停顿。
周予缜问道:“你以前画过吗?”
“符咒没有画过,以前给房子打型的时候一天画十几个小时是很正常的,理解了符咒的结构和走笔之后还是很容易画的。”
“你那三张符咒拿到特殊市场卖,至少能卖三十万。”
“不是吧?这么赚钱?”
“嗯。”
楚悠挣扎了一下,说道:“算了,不改行了,我还是把老爸的店继续扬光大。可是画符咒真的好赚钱,画一个小时就三十万了。啊啊啊啊啊,好多钱好多钱好多钱!”
周予缜好笑地看着她抓狂,问道:“今晚跟我出席一场晚宴吧。”
“什么类型的?”
“商务宴,都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
楚悠点点头,头点到一半的时候停住了,“顾思奕会参加吗?”
“不会。”
“那就好。我怕我会忍不住喷他。”
周予缜好笑地看着她,回房间休息了。
楚悠则在工作室里继续看书,老爸的工作室简直像个小型灵异图书馆,什么载体的灵异类书籍都能找到。
这也让楚悠心生疑惑,老爸难道并非纯粹的大了,他其实还有其他的身份和职业?
不过,她确实不太了解老爸的工作。
除了小时候跟老爸一起出去工作过,长大后老爸几乎不让她过多关注他的工作。
平时聊天也只是一两句话带过。
她进入这一行后,也仅凭着那些书、小时候的见闻以及她对这一行的粗浅理解开展她的工作。
要是没有被无为大师打开阴阳眼,她还是一个普通的大了,平时为人入殓、收集非正常死亡的尸体度日。
现在她的职业方向显然生了变化,以后她的工作重心很可能会偏向捉鬼或收魂这一领域。
这一类领域比入殓、举办丧事要危险、恐怖得多。
楚悠想着,重新把专注力放到眼前的书本上。
看到下午三点时,她推开窗户,在大太阳底下看出去。
白事街上有不少的鬼魂在走动,以棺材店和花圈店最多。
她家的楼下也有几个,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不知道它们在想什么。
楚悠重新拉上窗帘,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
她看这些没有丝毫费劲的感觉,跟平常看东西一样。
而普通的鬼魂并不会伤人,点香、烧纸钱或者施食给它们就可以,把怨缘转成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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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楚悠和周予缜吃过甜点,就由秦婧开车接送他们去她的造型工作室换装,然后换了一辆商务车开往聚会的商务酒店。
楚悠的身材和气质很好搭衣服,一身剪裁简单的长款晚礼裙,再搭双同色调的高跟鞋和名牌包就可以了。
她的BOBO头吹了一个简单的型,既俏皮又干练俐落。
周予缜的造型则更简单,换身衣服和皮鞋就行。
两人在晚上七点到达宴会的酒店,那里虽然说的是酒店,更像是一个度假山庄。
酒店的经理已经在大门处等候了。
见两人下车亲自为他们打开了车门,“周先生、楚小姐,两位辛苦了,请随我来。”
周予缜牵着楚悠的手,一同进入酒店的宴会厅。
宴会厅内已是觥筹交错,流光异彩。
周予缜和楚悠的来到让众人齐齐看了过来,楚悠看清宴会厅内人现都是豪门巨子,属于周予缜那个圈子里的人。
几位年轻人迎了上来,一个戴着钻石耳钉的年轻男人笑骂道:“周哥,你总算肯带嫂子出来了。”
“谁让你不来参加我的婚礼,见不到活该。”
“当时法国大雨、大雾半个月,我的私人飞机也不能飞,我能怎么办?”肖遥一脸委屈,“要不是为了去看送你的私人飞机,我会被强制待在法国大半个月嘛。”
“你还挺委屈的?”顾风暖笑道,“赶紧自罚三杯给嫂子赔罪。”
边儿没说话的男人立刻坏笑地招呼侍者过来。
肖遥苦着脸拿起酒杯,对楚悠道:“嫂子,不好意思,来不及你和周哥的婚礼,别见怪哈。”
说完,很干脆俐落地干掉三杯酒。
周予缜给几人做了介绍,“你们嫂子楚悠;悠悠,这是肖遥、顾风暖、褚寒非。”
楚悠一一跟他们握了握手。
一直没说话的褚寒非笑道:“嫂子,你那些鬼故事我在家可是被寒诚、寒雅说得耳朵都起茧了。”
“我会说有些是我编的么?”楚悠很无辜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