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了。
刘长青曾经在金歌的房间里看过独孤雪的画像。
不是照片,是画像。
但是跟真人有八成以上的相似度,最特别的是那股气质,非常独特。
“嗯?”
夏青薇感觉诧异,“什么金歌的女朋友?”
刘长青道:“我刚才仿佛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金歌的女朋友……哦,还有一个女人,叫作慕安,好像,好像就是水井中的女鬼,薇姐,你看到了吗?”
夏青薇幽幽叹了口气:“见到了,那不是你做梦,而是属于她的记忆。”
“……记忆?怎么会被我得到?”
“她把精元给了你。”
“什么?”
刘长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情吗?
而实际上,刘长青并没有感觉到兴奋。
因为她真实的看见了慕安的记忆,真实的体会到了她的悲惨和痛苦,以及最后人格的升华。
他不是民国时期的人,缺少那种时代特有的厚重感和使命感,但他依然是华夏人,知道那个年代曾经艰难的历史。
慕安,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却让他记忆深刻,再难忘怀。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亮光从头顶照射了下来。
“是谁?谁,谁在里面?”
是苗晓曼的声音。
苗晓曼和苏漓都起来了。
苗晓曼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打开手电筒功能的手机;旁边的苏漓拿着一根扁担,探着脑袋,满脸紧张的往下看。
“啊——,是长青!喂,你怎么会在井里啊?快上来,快上来!”苏漓把扁担伸进去,嘴里急忙的说道。
“等一下。”苗晓曼赶紧拦住了苏漓,嘴唇哆嗦的说道,“他可能不是刘长青,他可能不是人。”
“啊?你是说,他,他是鬼?刘长青已经死了?”苏漓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
“啊——,你说什么,他已经死了?”苗晓曼愣了一秒钟,脸色比苏漓还要白,非常的慌张。
苏漓道:“这,这不是你说的吗?”
苗晓曼道:“我的意思是,它变成刘长青的样子,然后来害我们,我没说刘长青死了啊!”
“鬼还能变成别人的样子吗?不都是人死了以后变成鬼的吗?那你说,他是不是不小心掉进井水里淹死了?”
“我,我我……长青,真是你的鬼魂吗?你你,你不会真的死了吧?”
苗晓曼后面那句当然是对刘长青说的。
刘长青一阵无语,真是两个傻妞,我要是变成了鬼,凭你们两个人的肉眼凡胎,能看得见我吗?
“我是,我刚才一不小心掉井里了,可是没人来救我,我在下面好冷啊,好寂寞啊,需要两个老婆来陪我,你们一起来陪我吧!”刘长青用一种寒碜的声音故意吓唬吓唬她们。
“啊啊啊——”
两女顿时大叫起来,也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因为听到他淹死了而无法接受。
刘长青赶紧道:“好了,好了,你们有点脑子好不好?就算我变成了鬼,你们也看不见我吧?快点把我拉起来,我快冷死了,我是大活人。”
说自己死了实在太不吉利了。
好说歹说,两女终于相信了。
赶紧七手八脚的把他拉起来。
“你怎么会掉进井里的?”
两个女人都无比好奇,门是关着的,她们就在房间里睡觉,你说你怎么就掉进井里去了呢?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在一起的呢!
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冷起来了。
呆在井里倒还好,湿漉漉的爬出来被风一吹,冷冰冰的。‘
但是,刘长青很快现自己的体内涌出一股热属性的青莲内劲,很快就把身上的寒气驱除掉了;并且,他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青莲内劲好像有了很大的进步。
之前他就已经是青莲内劲第三重了,但是把第三重从头到尾分成一百个刻度的话,之前他是处于五十左右的刻度,但是现在已经到了九十。
也就是说,再努努力,很快就能达到第四重的标准。
“我要是说,我是被一个女人拉下去的,你们相信吗?”刘长青说道。
“你神经病吧,什么女人能生活在井里?你以为是在拍西游记呢,是井龙王的三公主把你拉下去的吧?”苏漓忍不住吐槽,完全不相信;不过说完之后,她的表情僵住,看了看水井,拉着苗晓曼一脸后怕,“你说真的啊?”
刘长青笑道:“当然是假的,好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们继续睡,吵醒你们对不起啊!”
苗晓曼看看那口井,心里却忍不住毛了,一把拉住他:“你别走啊!”
苏漓也赶紧从另一边拉着他:“我知道了,你说的肯定是真的,这井水下面真的有鬼,所以阿财之前才会疯狂大叫,把我们吵醒了两次,长青,这里是不是不能住人了?你可别害我们,井里要是有鬼,把我们害死了怎么办啊?”
苗晓曼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不说清楚就不准走。”
刘长青看看夏青薇。
夏青薇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了,道:“自己搞定吧,回头再说好了,我先回去了。”
夏青薇说完就走。
两女却看到了刘长青表情的古怪。
他看着一处空气,好像那里有什么人。
两女立即两腿一紧,抱着他的手更紧了;特别是苏漓,胸前两个团子,紧紧的把他的胳膊夹在里面。
刘长青道:“那……我浑身湿漉漉的,怎么搞?”
苏漓道:“我有衣服。”
这么晚了,带着两个女人的回民宿的确也不方便,刘长青就留了下来……‘十分钟后,他穿上了女人的衣服,苏漓的身材比苗晓曼要高一些,团子大一些,衣服也相对比较大。
她拿了一件大开衫给他穿。
那本来是她当睡衣穿的,倒也能勉强套上。
至于内内……咳咳,这就有点难以启齿了。
是……是苗晓曼的。
据说,是新的,没穿过的。
“咳咳,事情是这样的。”刘长青这个样子太寒碜,直接跳上了苗晓曼的木床,缩在了角落里,用薄薄的丝绵被盖住自己,“外面的井,一直以来都有一股地阴之气在弥漫,我之前是打算要采集一些井中的阴气,但是没想到,采集的时候,井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吓坏了。”
“啊——”
两女一听,大叫一声,忙不迭脱了鞋子跳上床,一左一右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