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抓着头拽起来,有多痛?
男人以前从未想过。
但是现在知道了,痛的头皮麻,鲜血淋淋,头皮都被扯的裂开来了。
不知道多少根头被扯掉。
而这还不是全部。
他从驾驶座位上被拽出去,穿过破损的挡风玻璃,虽然那碎掉的玻璃是钢化,没有那么尖锐,可还是把他的衣服、皮肤,甚至是脸,纷纷划破。
紧接着,他就做了一次空中飞人。
“咻”的一下,被刘长青远远的扔到了不知道哪里去。
后座那位拉扯着董慕柳,想要马上进行猥亵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整个人都凌乱了,脑袋一片空白,还以为遇见了蝙蝠侠。
这也……太难以相信了。
开车的人被丢到不知道哪里去,可那车子却还没有停下来,刚才那一脚油门轰下的动力让车子继续朝着一个方向行驶,然后撞上花坛才停下。
车门拉开,刘长青冷冷的盯着里面的男人:“出来!”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脸长的像公马,非常难看,就这样一个货色,居然想动董慕柳?
“大……大哥,就是一个误会!”
“出不出来?”
“出来,出来,马上出来。”
等到男子从车里爬出来,刘长青目光一寒,因为他看到董慕柳的衬衣有两个扣子被解开了。
“哪只手解她衣扣的?”
“啊?”
“不说?明白了,那就是两只手。”刘长青寒声说道,下一刻,果断出手,分筋错骨,直接将那人的两只胳膊都扭转了过来。
在那人的惨叫声中,刘长青把董慕柳从车里抱出来,现女人身上滚烫,嘴里胡言乱语,甚至在扯自己的衣服。
脸上也是异常的潮红。
这绝对不是因为喝酒。
而是……被喂下了某种邪恶的药物。
“混蛋!”
刘长青狠狠瞪了一眼两手耷拉,痛苦无比的男人,本来还心存善良,觉得是不是对他下手太狠,但现在完全不是这么想,甚至觉得是不是应该再把他下面给阉了。
不过想想,手变成这样,应该也玩不了女人了,连找五姑娘都难,当即抱着董慕柳快速离开。
随便找了一家小旅馆。
在老板极为暧昧难明的目光护送下,刘长青抱着咿咿呀呀胡言乱语的董慕柳,火速进入房间,放在床上。
刘长青不知道她被下的是什么药。
但看起来邪恶的程度还是很高的。
此刻的董慕柳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边嘴里吐出具有诱惑力的音节,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更是在刘长青靠近她的时候,马上缠了上来:“要,我要!”
这跟平时的董慕柳完全不一样。
刘长青苦苦支撑,心里念着张倩救命,阻止自己越来越燃烧的兽血,终于将她按倒在床上。
当然,他不是为了打大针。
而是为了打针灸。
这种情况,他可以利用青莲内劲,用针灸的方式,把她体内被下的药一点点逼出来,虽然速度不快,因为董慕柳是个普通人,经脉的韧性跟他远远不能相比,怕力气用大了反而伤到了经脉。
“热!”
“好热啊~~~”
她不停的挣扎,让针灸的难度直线上升。
最后刘长青直接坐到了她的肚子上,撩起衣服扎入银针,热属性的青莲内劲慢慢透入,将蛊惑她情~~欲药性慢慢以排尿的方式逼出……甚至,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不停推拿她的几处大穴,让她快速的排汗。
如此经过十分钟左右,董慕柳渐渐清醒了过来。
刘长青早就从她身上跳下来,翻了翻她的眼皮,道:“嫂子,你总算清醒过来了。”
董慕柳很快现自己大汗淋漓,甚至下面也有一些异样,湿哒哒的,就像……尿床了一样。
她心里一突,猛的想起之前有两个男人过来,把她强行带走,还给她喝了点什么东西……当时她是有点意识的,想叫刘长青,可喊不出来,马上被人扛走了。
“弟弟,我……我怎么了?”她脸露惊恐。
“还好,就是被人下了药,幸好现及时。”对此事,刘长青有点自责的,明知道她都喝醉了,就不应该去上厕所……可话说回来,人有三急,难道尿都憋急了还不上吗?谁能知道就离开那么一会会的功夫,就有坏人过来把董慕柳给带走。
肯定是早就看好了,就等刘长青一离开就动手。
董慕柳俏脸煞白,赶紧摸了摸自己下面:“弟弟,我们……没怎么样吧?”
刘长青道:“放心,没怎么样,我用针灸给你驱的药性,让那些药性从你汗水和尿液中排出,就是……呃,有点尿失禁,你现在感觉还行吗?还行的话,就去洗个澡吧!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卖衣服,给你买两件。”
董慕柳道:“这是哪呀?”
刘长青笑道:“一家小旅馆,你刚才那个样子,好一点的酒店肯定进不去啊!”
董慕柳知道自己尿了裤子,又羞又臊,赶紧冲进卫生间。
这时想到什么,连忙又说:“弟弟,你先别走,我怕……有人闯进来。”
她刚刚虚惊一场,还是后怕的心里毛。
“好的!”
只是,董慕柳洗到一半,就听见隔壁传来巨大的叫X声。
本来就很薄的墙壁,出咚咚咚被床撞击的声音。
“我靠,这也太激烈了!”
刘长青坐在床边,盯着那微微颤动的隔墙,苦笑不得。
而本身药性还没有完全清除的董慕柳,听着这种声音,脑子猛的想到了刚刚看见的王明华和邵幼蓉交缠在一起的画面,以及邵幼蓉之前说的,王明华对着她石不起来的话。
羞辱!
她觉得那就是对她巨大的羞辱!
自己哪里差了?
哪里让男人石不起来了?
下贱谁不会啊?
她越想越怒,那手也不知不觉往下面移动,然后一个魔鬼一样的念头跳了出来,王明华你能出轨,难道我不能吗?外面就有男人,而且比你王明华更年轻,更强壮……
她捋了一下湿漉漉的头,然后猛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刘长青正在惊叹隔壁女人的嗓音,那真是比岛国小电影的女演员们还要敬业,他都听的血脉喷张,情难自禁。
而突然,眼前一亮,一个白羊般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弟弟,你对着我,会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