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闵才不会管这里是哪里,现在他只想好好抱着她,亲吻她,感受到她的确确实实地存在自己的身边。
男人高大的身子覆在她的上方,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炙热的吻落下。
两人情动之际,方锦兰也不想再压抑,九死一生,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再看到他,她也想他的。
所以,她热情地给以他回应,然而就在这时候,有人直接拧开了病房的门。
“兰兰呀,我不知道……”方母手里端着一碗粥,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的男女。
“砰!”方母反应过来,立刻退了出去,将病房的门换上。
靠着门,方母一脸尴尬,竟然撞破了儿女的好事。
一切生太快,快得方锦兰都没有反应过来,唯一的想法就是,老妈刚才来过!
方锦兰懵逼地抬眸看向紧紧关上的房门,立刻缩进了被子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金闵的身子狠狠僵住,神色郁闷,这样打断他,真的好吗?
方锦兰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胸口,“王八蛋,这下丢人丢大了,那人是我妈!是我妈!”
丢人,丢人,太丢人了!
这种事情被自己的母亲撞破,也太难为情了。
金闵承受着她的拳头,讨好地握住她的小粉拳,“我错了,也错了,应该回去再做,下次一定不让别人现。”
“什么?”方锦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涨红,抬脚去踹他,“滚滚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错了。”金闵安抚地揉捏着她的拳头,放在手心里,怎么都摸不够。
“兰兰,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他跪坐在床上,握着她的拳头,神色温柔,姿态放得很低。
懂得对女人低头的男人才会真正的疼爱自己的妻子。
方锦兰又捶了他一拳,不过控制了力道,落在男人的胸口,跟挠痒痒似的,没什么攻击性。
“你下去!”她推他。
“好,我下去。”金闵怕她激动坏了,听话地翻身从她的身上下去,下了床,整理自己的衣服。
方锦兰红着脸,“喊爸妈进来。”
“嗯。”金闵点头,开了门,见方母站在门前,来来回回地走,神色有些急促。
金开口:“妈,进来吧。”
方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更是一个过来人,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她走进了病房,将手中的保温盒放下。
“这是给你们俩熬的粥,趁热吃点。”方母放下保温盒,“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妈……”不是这样的……
方锦兰想要解释,现好苍白,根本没法解释。
“谢谢妈。”金闵感激地看着方母,“幸苦了。”
“不幸苦,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辛苦。”
方母迅速离开病房,病房里也只剩下两个人。
金闵打开保温盒,给她盛了一碗粥,然后端着坐在了床边,他将粥放在唇边吹凉了,这才递给她,“起来吃点东西,待会带你去看谢归云。”
方锦兰点头,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碗,男人不为所动,已经舀了一勺粥递到她的唇边,“我喂你。”
她看着男人递过来的粥,准备伸手直接去抢,被他避开。
金闵不动声色地道:“别闹,我喂你。”
“你才别闹!”方锦兰有些无语,“我又不是四肢不健全,需要你来喂,赶紧吃你的,我自己有手。”
金闵将吹凉的那一勺粥喂进了嘴里,朝着她逼近,“想要我用这样的方式喂你,我一点都不会介意。”
方锦兰的喉咙哏了一下,伸手去推他,“别闹了,把粥给我,你自己也吃点。”
金闵摇头,非得喂她喝粥,方锦兰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要不,我喂你?”
“也可以。”金闵点头,垂眸的瞬间,眼底划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
方锦兰给他喂了一口,然后自己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男人就这样看着她将一碗粥全部送进了她的嘴里。
他看着,失笑,“不是说要喂我吗?”
方锦兰嫌弃地撇嘴,“多大的人了,吃饭还要别人喂,你的手是长来做什么的?”
金闵靠近,堵住了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还带着粥的香甜的味道。
方锦兰愣了愣,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疯,问:“甜吗?”
“粥甜。”金闵顿了顿,又凑了过去,“人更甜。”
说吧,男人回味似的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最甜的还是太太。”
“滚!”方锦兰的脸涨红,低着头开始喝粥。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金闵也不再闹她了,老老实实地开始喝粥,说起来他也有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
还是家人亲手做的,吃起来,味道不一样,很幸福。
知道她要见谢归云后,金立刻安排了下去。
吃完东西,两人便赶往谢归云所在的重症监护病房。门外有人守着,半点都不让闲人靠近。
方锦兰站在门外顿了一下,推门进入,床上的人睡着了,并没有注意有人过来。
她也没有吵醒他,只是看了一眼,确定他没事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门合上的瞬间,床上的人手指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因为意识有些薄弱,所以他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方锦兰出来,金闵就站在不远处,张开双臂,等着她投怀送抱。
她勾唇,走到男人的身前,扑到了他的怀中,“我们回家吧。”
“嗯,我们回家。”金闵摸了摸她的头,一句话都没有问。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金闵也在学着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去尊重她。
她不想说的事情,他以后都不会问,只要好好地守在她的身边,他便心满意足了。
对于她跟谢归云说了什么,他并没有兴趣知道。
方锦兰从他的怀中退出来,看了看他的腿,“你的腿真的没事吗?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若是落下了什么毛病,嫌弃我了?”金闵轻笑着问,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中。
提到腿伤,他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带过,不让她担心。
他总是这么好,所以她才认定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