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柠事不关地己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到旁边看着就成。”
她打算给两个男人腾地,一只手伸过来,狠狠捏住了她的肩,“江青柠,你最好老实一点。”
江青柠轻笑,拿开他捏住自己肩的手,无论她如何费劲,宁西洲的手纹丝不动地捏住她单薄的肩。
“无论你们男人如何逞凶斗狠,都跟我没有关系,所以,不把我扯进去。”她唇边的笑意淡淡。
她不想再做多余的解释。
宁西洲看着她神色冷淡,心不知不觉地扯了一下,“是吗?我若是弄死了他,你不会心疼吗?”
“哦?”江青柠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你确定能弄死他?”
简辰初:“小青柠,你也太狠了吧?就这样不不管不顾了?”
江青柠耸肩,“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也没有愿意听我的,你们开心就好。”
宁西洲的眸光微沉,“江青柠,你跟他从婚礼离开,我已经极力容忍?现在在我的眼皮底下,你还和他厮混,是我太宠你了,所以,你现在已经有恃无恐了?”
江青柠已经放弃了求生,态度懒庸,“你的宠爱,就像养在家里的一条狗,高兴的时候逗弄两下,顺便丢两根骨头。不高兴的时候,我就要摇尾乞怜,请求你的赏赐。”
她顿了顿,继续道:“你不是世界的中心,我也有我的生活。我跟着你,我看不到未来,因为你的控制欲,还有你骄傲的个性,这些都是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
“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以后也会有更多的事横在我们中间。”她说出自己心中压了许久的话,“因为你不信任我,也不会听我的任何解释,这样的感情太脆弱,禁不起时间的考验。”
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也许是因为她心底那些委屈在这一刻爆,她终是忍不住说出了这些话。
一个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一旦到了边缘,以前觉得无所谓的事,现在也会放大,放大到一定的程度,心中的弦便会绷紧。
弦绷得太紧,总有一天会断裂。
宁西洲捏着她胳膊的手用力,恨不得捏断她瘦弱得只剩下骨头的胳膊,“所以,你腻了吗?”
他的声音冰冷,呼出的气流都能够冻结,阴凉的风从她的耳边扫过,她的心凉得厉害。
江青柠并没有表面表现得这样冷静,她其实很怕宁西洲,怕一旦惹怒宁西洲,他真的会毁了沈星。
“不是腻,只是累了,不想为了迎合你,让自己变得没了脾气。”江青柠抚了抚耳边的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耳边传来男人的手指捏得咔咔直响的声音,宁西洲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这些就是你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的话?”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是。”江青柠挑眉,“特么,这就是我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说的话!宁阎王,我们不适合,好聚好散,反正钱我也赚够了,不想玩了。”
静,整个酒店里,静得可怕。
简辰初站在一旁,他感觉四周的空气冻成了冰渣子。
第一次听到江青柠说这些话,他的唇角勾起,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