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用冷水使劲的冲冼着自己的脸庞,慢慢的这才压住了心中的欲 火,算是暂时把那挺立的小弟给压制了下去,然后于天长呼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想到了门外还在呼喊自己的项小娜,苦笑般的摇了摇头,项小娜还真是没有心机,这样都没有看出来,不过想想她倒还真是善良,明知道自己要走火入魔了确也没有打算离去,难道她就不怪自己真的走火入魔了会对她怎么样吗?在想一想,人家项小娜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废人呢。呵呵,废人而己,自己多想那些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项小娜并不拿看一个男人的眼光看向自己,于天的心中就多少有了一点烦燥之心。
安定下了心态之后,于天重新的走出了卫生间。看到于天没事了,鼻子也不在流血了,项小娜这才拍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哎呀,你没有事情就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刚才真的吓了够呛呢,我还在想,实在不行我就去叫我爹爹来,也许他有可能想到救你的方法吧。心地纯洁的项小娜根本就想不到于天会流鼻血完全是她刺激的效果,不然此时她怕是会恨不得与于天拼了一拼了吧。
看着刚一出卫生间的门,那项小娜又开始用手拍打着胸脯,顿时那两团肉在这拍打之下又显露了出来,于天连忙把目光换向她处,这个项小娜难道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吗?自己好歹是一个男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甚至比一般正常的男人在某方面的需求量更大,而项小娜确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面前这样。此时此刻于天真有了一种想推倒项小娜的想法,但心中的那份清醒神智让于天把这个想法打消了,人家可是什么也不图的就是来帮助自己,如果自己在把人家给推倒了,那是不是也太不是人了。摇了摇头,于天暗骂了自己一声,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于天,于天,你怎么样了?哪里还不舒服,用不用我找医生或是我爹爹来给你看看。”项小娜看到于天摇了摇头,脸色似乎也很不好,连忙便紧张的问着。
一听项小娜要找医生甚至还要找她父亲来,于天连忙就摆了摆手,天呀,如果项小娜的父亲真的来了,听到项小娜这样说他一定会想到什么的,到时候只需在一分析事情的展经过,那便什么都知道了。到时候别项羽在认为自己是在诱骗他的女儿,到那时真对自己出了手,那以于天现在的实力能不能打的过人家真的不好说,这就是说于天是万不能让这种事情让项小娜的父亲知道的。
“项小姐,我看叫医生就不必了吧,我现在好多了,而叫伯父前来就更不行了,你想呀,我练这洗髓易筋经的功夫可是你父亲不知道的,是你偷偷的把这本书拿给我看的,如果回头让你父亲知道我在学你们家藏书阁的东西,那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这书收回去呢?如果是这样,那你说这段时间我们的努力是不是白费了呢?而且就算是他不在书上生气,但是知道是你在教我内功,难免也会怪罪于你,我想伯父不会认为你有实力可以教别人内功吧,你说是不是。”于天不能让项羽来,但也不能明说,只好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
好在于天找的这些借口还算是能说的过去,先是糊弄住了项小娜,想着于天说的有道理,自己父亲如果知道于天在学习洗髓易筋经的功夫,那一定会怪罪自己的,其实这倒也无所谓,他怕是于天从此就不能在学习这上面的功夫了,为此在一切为了于天的前提之下,项小娜还是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这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父亲,不过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鼻子中流的血是止也止不住,我担心我们这样探讨下去,让你盲目的去练习,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适可而止,由我抽时间与爹爹好好的聊聊,如果可以的话,也许他经不住的我请示,会亲自教你这上面的功夫也说不定,要是那样你不就不会在有这走火入魔的现像生了吗?”
项小娜当然想的很好了,这也的确是为了于天着想。但于天确是知道这事行不通,不过就是洗髓易筋经记录的东西罢了,凭着于天与六叔学习古文的造诣,在加上于天本身就习过很多种功夫的底子而言,研究上面的东西并不费力,根本就不需要项羽来帮助自己。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中想想,确是说不出口的,为此于天只好在咬着牙向着项小娜说了假话。“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洗髓易筋经可是你们项家的家传宝贝,想来轻易的是不会让人去学习的吧,如果你真的把事情真相讲了出去,估计十有八九伯父会生气的。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伯父不生气,肯教我,但你想想,这本书放着那么长时间了,你又何偿看到了伯父去看吗?我想一定没有吧,那伯父都不愿意去看这本书,说明了什么呢?只能说明他对这书上讲的东西也是一知半解罢了,再说了腌人所学的功夫正常人又有几个会去重视呢,所以想必伯父对这本书也并不是很有研究的。”
于天之所以说项小娜的父亲没有去看这本书是因为他想到如果项羽去看这本书的话估计他把书调包的事情他早就应该了,而现在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一点的动静,那就只能证明人家根本没有在意这本书了,所以他才这样说。
于天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听着他的话,那项小娜也是点了点头,他知道于天所说的没错,她是没有看到过父亲研习过本书,虽然这本书放的位置很是珍贵,但一想到这本书是腌人所学的,她便又释然了,的确除非是太监,不然谁会对这样的书感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