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翘,你喝的太多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慕辞温声阻止。
徐翘翘有多少的酒量他再清楚不过,再这么喝下去的话,肯定会醉。
徐翘翘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团驼红,意识虽然还算清醒,但眼睛里只是雾蒙蒙的一片。
她一手托着头,满是单纯无辜的看着他,嘴角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我没醉,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喝过酒了,你就别管我了。”
慕辞漆黑的眸子闪过一幕无奈,还说没醉,如果没醉的话,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无奈的笑笑,把她的杯子拿到了自己面前,态度十分坚决:“那也不能喝了,乖乖听话。”
徐翘翘却表现的十分固执,看到杯子被拿走,第一个伸手就要抢。
可她大脑深处有些昏沉,四肢也就没那么协调,手臂才刚一动作,整个人直接向前一扑。
慕辞眼神一凝,立刻将她托住,徐翘翘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感受到怀中温暖的触感,以及投放桑拿若有若无的淡香,慕辞心头莫名有一种满儿足,他压低声音开口:“你看,你走路都不会走了,还说自己没醉。听我的,不要喝了。”
“哦……”徐翘翘吱吱呜呜的嗯了一声,刚才那一下让她大脑觉得更昏,想要找个地方好好靠靠,整个人便不自觉的在慕辞怀里蹭了蹭,直到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立刻满意的笑了。
慕辞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喉头滚动了一下,用力的握紧双手才不至于出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徐翘翘又是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样亲密的动作,如果没有反应才叫奇怪。
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动了,慕辞才继续开口,嗓音沙哑暗沉:“翘翘,我送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他虽然很舍不得这片刻的温暖,可是徐翘翘一直靠在他怀里,也不可能会休息好,他还是想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儿上。
徐翘翘却猛的摇了摇头:“我不要。”
那软糯的声音像极了是在撒娇,一下子击中了慕辞心地最柔儿软的地方。
他低头看了过去,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双眼,两只手抱着他的腰一动不动。
他无奈的苦笑了一声,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徐翘翘这他才会放下所有的芥蒂和不满,像个孩子一样依赖他。
想到这里,慕辞心里多少有些苦涩,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那如绸缎般的触感平复了他心底的燥意,慕辞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翘翘,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时候也是因为你喝醉了。”
徐翘翘正在迷迷糊糊间听到这句话,认认真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放纵,却意外儿遇到了这个男人,从此在她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直到我遇见了你,所有的想象都有了你的轮廓。”
他轻柔的声音如同羽毛一样缓缓拂过心间,这种并没有任何目的性的告白让徐翘翘并不那么排斥。
她慢慢睁开了眼,那双秋水眸有水雾在荡漾:“我也没有想过,我会和你生这么多的故事。”
见她有了回应,慕辞十分高兴,顺着长拍了拍她的背:“也许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我们谁也不知道命运会遇到谁,可如果我早知道那一晚之后我会这么喜欢你,从一开始我就会加倍的珍惜。翘翘,说起来我的确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
嗯?为什么这么说?”徐翘翘大脑有些失重,根本没办法仔细思考他说的话,只是潜意识里顺着他的声音问了下去。
慕辞悠悠的叹了口气:“你看,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情侣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一段很甜蜜的时光,可我们两个自从认识就莫名其妙的纠儿缠在了一起,没有所谓的热恋期,也没有什么单独相处的时光。只有现在勉强称得上是二人世界。”
可这个时候,他们俩连孩子都有了,中间还有那么多的误会和伤害,感觉到底是和从前不一样。
似乎能够感受到他心底的愧疚,徐翘翘慢慢的抬起头,白嫩的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别人有的我们不一定要有。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样就挺好了。”
慕辞有些动儿情,双手一捞将她拉着坐了起来,慕辞的眼里有情喻在涌动:“所以你不怪我,是吗?”
虽然趁她喝醉了,问这样的话有些卑鄙,可慕辞心里太渴望那个答案了。
他想要知道,现在的徐翘翘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同样深爱着对方。
两个人四目相对,徐翘翘脸上的潮儿红越来越强烈,眼里带了点自己都没觉的妩媚,看到人一阵心痒难儿耐。
他终于是没有等到那个答案,慕辞喉头滚动两下,直接翻身把她压儿在下面。
徐翘翘没有任何的反抗,那双清澈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仿佛是无声的欢迎。
“翘翘……”他滴滴的呢喃了一声,忍不住亲上了她的唇,这久违的触感还是和记忆里的一样美儿妙,瞬间让他所有的克制都功亏一篑。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儿有她,让她们成为完全的属于彼此。
夜深,房间里的暧儿昧经久不息。
徐翘翘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她睁着眼睛了好长时间的呆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到底都生了些什么?
“我去……”懊恼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头上,徐翘翘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脸:“徐翘翘你是猪吗?同样的错误居然会犯第两次!”
之前她就是因为酒后失控才和慕辞生关系,居然还是没有长记性,又让历史重来了一次!
房门就是这个时候被推开,慕辞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翘翘,你醒了?先起来吃点东西。”
一看到他,徐翘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身旁的炮枕,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