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八村都听说了长坪村的怪事,这下,有亲戚在长坪村的,都不敢过来走动了。
旁边村子里的人有事儿要打从长坪村附近过,都宁可绕道而行,多走几里地也不愿沾惹了长坪村的晦气。
身为一村里正,杨华忠可没少想法子,在村里抽掉了两队胆气大力气大的青壮年汉子。
一队十人,两队人每天夜里分别在村南头和村北头巡逻,值夜。
又让家家户户到了夜里就把门窗紧闭,一家人尽量凑到一屋去住,啥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然后,又把村里养的那些土狗全都放到一块儿,套上绳索,夜里带着巡逻。
就这样严防死守了三五天,情况似乎缓和了一些,村里再没听到谁家的家禽家畜被咬死的事了。
“这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一夜的蹲守回到家中,杨华忠喝了口热茶,伸了个懒腰。
这段时日真的把他给累坏了,以至于朵儿的闺女洗九澡他都没能过去,是孙氏和小花她们过去送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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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端着一盆热水过来,看了眼杨华忠那灌满血丝的眼睛,还有眼睛底下的两片浓重阴影,满脸都是心疼。
“赶紧洗把脸去睡一会儿吧,再这么下去,你的身子要垮的。”孙氏道。
杨华忠点点头,起身洗了一把热水脸,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
“幸好这几天没再出事,不然,我都要去镇上跟保长说这事儿,让上面衙门里派人来查案了。”杨华忠又道。
杨华忠回屋补觉去了,孙氏拿了针线箩筐坐在堂屋里缝制。
缝了一半,突然想起前阵子杨华梅跟她这讨绣花样子,于是,孙氏便跟小花那里交待了一声,端起针线簸箩去了杨华梅家。
杨华梅正在院子里杀鱼,家里养的一只老花猫在她脚边来回的‘喵喵’的叫,身子不时蹭着她的腿。
“别急别急,待会鱼内脏都是你的,又没人跟你抢……”
杨华梅对自己养的这只猫感情很深,这猫已经养了四五年了,性情温顺,冬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