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安然姐,求求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是不是我。我只想知道这个!’
——‘是又怎么样,我说了这个孩子是我的孩子!’
女声恼羞成怒的声音说完,全场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还以为围观的是渣男贱女欺负人,结果真相居然比唱戏的还精彩。艾玛,这女的牛逼啊。拿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诬赖有女朋友的男人,我还没见过这么倒贴的女人。”
“那个男的也是够惨的,明明是自己的小孩,却被蒙在鼓里。头上戴着个绿帽子,到最后了才知道自己儿子差点跟了别人姓了。”
“刚才我看这个女人在这里哭了半天,我还义愤填膺的想等渣男来了要帮忙吐口水。搞了半天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没管教好自己女儿,真不知道她怎么脸皮这么厚,自己女儿不要脸就算了。她还帮忙诬赖人家。要不是人家手里面有证据不是得硬认了她肚子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种。心机表!”
“就是就是,太奇葩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葩的母女,简直辣眼睛!”
……潮水般的议论声源源不断的涌进安然她妈的耳朵里,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脸色越来越难看。
实际上安然在来医院找她之前已经大概跟她说了下录音器的事。
但是她不知道他们让司沉录到了这么关键的证据。
这种证据下她怎么帮着解释都成了辩解。
她簇起眉头正在想要怎么办。
司盛曜霍然变了脸色,脸色难看的要滴出水来了,快步走过去,夺过了录音笔,“你干什么!这种东西你不会私下找个地方放,非要闹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才甘心是不是?”
他喝斥完司沉,脸色更难看的盯着贵妇人,“安夫人,这个录音笔你怎么解释?这里面是安然丫头的声音,这些都是真的?”
如果录音笔里的内容都是真的,安然和安家无疑在他脸上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一心觉得安然丫头端庄大气,想撮合两个人。结果安然居然怀着别的男人的野种假冒他的孙子。幸好司沉找到了证据,要是没找到这个证据,等孩子生下来了,他还会当成自己的孙子养着!
司盛曜一想到这个,头顶都气的冒烟,恨不得给安然和安家人一耳光!
他眼神不善,“安夫人,我现在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正好这个时候,安然做完手术的车子推了出来。她脸色惨白,虚弱的躺在推车上,拜托着护士把她推过来。
等一过来,她撑起还吊着输液瓶的手就要摇摇欲坠的坐起来。
“安然。”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安夫人顾不上司盛曜难,赶紧过去把人搀扶起来,急急忙忙的说她,“你怎么跑过来了,你不要命了?”
安然撑开她的手,费力让自己坐稳,脸色惨白,看起来虚弱极了。一双眸子望向了震怒中的司盛曜,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司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