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爵充满讥讽的望着她,嘴角勾起一个冷峻的弧度。
这么拙劣的表演,真不知道为什么司沉18岁的时候还会上当。安然这种女人,他见过不下一百个。
来来去去都那套嘴脸,光看到都让人厌烦。
幸好池恩恩不是那样的人。
想到池恩恩,他的眼神柔和多了,再看安然时,越的冷漠不耐烦了。
该死的,不知道她醒了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在没在旁边?她知不知道她怀孕了?
他的心思已经飘到了八百米开外,恨不得马上回医院去。
再看安然时,他的目光就越的凌厉不耐烦了,“问心无愧?下药的时候,你也问心无愧?别告诉我,你下药只是单纯的想和司沉睡一觉。”
够简单,够粗暴!
够厉北爵!
但是也够直接!
一句话就切进了安然话里的漏洞,切在了安然极力想掩饰的马脚上。
安然脸色一白,还强撑着不肯承认,“我不知道酒里下药了,我只是看到他喝醉了,没办法丢下他不管才把他带到这里来的。”
“呵。”厉北爵漫不经心的嗤笑一声,反问她,“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想睡司沉,是那个男调酒师想睡。下完药被你捡了便宜?”
“我……”安然被他犀利的质疑质疑到说不出话来了。
司沉本来心里就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他现在没证据证明他和安然没生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药肯定是安然下的。
用的方法很可能是他之前推测的那样,在他去酒吧之前买通了调酒师,在杯子上或者酒里对他下了药。
“安然,我再问你一次,那五百万你要不要?”司沉面沉如水的插话进来,“你可以选择不要,但我只会给你这个,其他的,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东西。承诺也是。”
他以前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在遇到林安心之后,再也没有过其他女人。
不是林安心管着他,是他自己对其他女人没兴趣了。
他不相信他碰了安然。
安然想要什么他很清楚,无非是想让他负责。
别说他现在有林安心了,不可能负责。就算他没有遇到林安心之前,被人这么算计,他也不可能负责!
“我不会要,我要的不是这些。我……”
司沉打断了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说,“我记得我在失去意识之前曾经说过,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那五百万我会让秘书送给你,事情我也会继续去查。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了。”
“……”安然嘴唇颤抖起来,瞳孔也激烈晃动。
她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她要得是司沉对她产生愧疚心理。就算没有产生愧疚心理,出于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朋友的责任心,也会对她的态度摇摆起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确的告诉她,他不相信他们之间生了关系,并且就算他们生了关系,他可以给钱,其他的门都没有。以后也不想再看到她了!
“你自己考虑清楚。”
司沉说完,侧过头看向尊贵的男人,疲惫的说,“北爵,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