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
原鬼火会驻地。
寒川司站在窗边,手中端着一杯装有球形冰块的香槟,轻轻摇晃,他的身后,井先生正在恭敬地汇报着最近的工作。
“目前,我们已经完全接手了鬼火会,赤龙帮,极乐会等大阪所有小型黑道势力的领地与产业,吸纳了这些势力原本的成员成为寒川家的编外人手,大约有三百多人。
除了黑杀组,整个大阪的黑道已经被我们统一,加上我们原本的人手,人数方面完全可以和黑杀组在大阪的势力一战,只不过这里距离东京实在太远,我们的热武器很难运过来,所以”
“热武器不重要。”寒川司平静的打断了井先生。
他将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腰间,握住黑绳的刀柄,淡淡开口,“有些东西,是热武器永远也无法战胜的。”
“是,少主。”
“柚梨黑哲的后人找的怎么样了?”
“我们的人与大阪警局那边对接,查看了当天那辆出租车离开山崎大桥后的行迹,最终它在道顿堀的附近停下了车,小女孩进入街道后就失去了踪迹,我们的人正在暗中排查道顿堀中的所有商家,但是由于店面太多,排查的进度比较慢。”
寒川司的眉头微微皱起,“那个跟她一起的浅羽七夜,找到了吗?”
“没有,自从他跳入淀川之后,再也没有现过他的踪迹,目前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的目标也是那个小女孩,所以他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找到她,或者,他已经找到了”寒川司思索片刻,“去打探一下道顿堀那边的店面,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的工作人员出现,他们可能会隐藏在道顿堀想要避开我们的耳目。”
“好,我这就去办。”
井先生转过身,正欲离开,寒川司再度开口:
“做事不需要畏手畏脚的,我们现在是大阪第二大暴力团伙,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一些特殊手段下面的人你随意调遣。”
“是。”
黑梧桐俱乐部。
包间。
“鬼火会?”
雨宫晴辉将从沈青竹那里得到的部署信息看完,眉头微微上扬,“寒川司躲在这里”
“寒川家来关西的人手很多,在剿灭了那几个小帮派之后,势力已经逐渐积累起来,一个鬼火会肯定是装不下的。”林七夜伸手拿笔,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
“这几个地方都是他们的人,基本上将原本鬼火会的驻地全部围住,像是一座防卫森严的碉堡,想悄无声息的混进去估计没有那么容易。”
雨宫晴辉沉吟片刻,“能不能像这次进入黑杀组一样,利用我们的职业身份,直接打入他们的内部?”
“你觉得,寒川司会有这种爱好吗?”
“也是。”雨宫晴辉顿了顿,“也就是说,我们只能从正面进攻?”
“虽然这也是一种选择,但如果我们直接进攻,必然会引起寒川司的警觉,他很可能会直接动用黑绳释放大范围攻击。”林七夜沉吟片刻,“或许,我们可以让黑杀组从正面突破,吸引他们的火力,然后我们再从另一个方向闯入,施行斩。”
“听起来不错。”
“等明天沈青竹来上日语课的时候,再跟他通个气吧。”
林七夜站起身,正欲推门而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雨宫晴辉。
“对了,问你个事。”
“什么?”
“你知不知道,离这里最近的军事基地在哪?”林七夜补充了一句,“要有那种有大规模杀伤热武器的军事基地,大炮导弹什么的。”
雨宫晴辉:???
当晚。
完成了今日份陪酒+心理咨询工作的林七夜,借着夜色偷偷离开了黑梧桐俱乐部。
自从他和雨宫晴辉来了之后,黑梧桐俱乐部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火爆,从无人问津到火遍大阪,也就过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现在每天晚上找林七夜喝酒的客人可以一直排到街道的尽头,愿意为他砸钱的富婆更是一抓一大把。
林七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火了,也不想知道,反正他只要有钱拿,一切都无所谓。
林七夜走到一个荒僻的角落,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两个魔法阵,注入精神力,将红颜和木木同时召唤了出来。
进入了“一二三木头人”状态的林七夜站在那一动不动,却把木木高兴坏了,因为无论它怎么在林七夜身上爬来爬去,林七夜都不会把它拎下来。
等到那道神秘目光离开后,林七夜无奈的将用屁股裹住自己脸的木木抱了下来,骑上红颜,直接遁入地底消失不见。
在地底移动了十几分钟,三人便回到了地面,远处漆黑的夜空下,一座庞大的军事基地正静静地屹立在山腰,高高的围墙上时不时有光照射出,似乎是在警戒着什么。
这就是日本的军事基地么也不知道里面的热武器储备,能不能让木木吃个饱?
林七夜暗自想到。
木木这只战争木乃伊的力量来源,就是它所吞噬的武器,在这个无法动用禁墟的环境下,想要让木木迅速的强大起来,就必须让它吃下更多的武器。
上一次木木吃武器,还是在守夜人的集训营,不过那个仓库里的热武器数量有限,而且并没有超大规模的杀伤武器,用了这么久,也快耗尽了
这要是在大夏,林七夜肯定不会放任木木去吃军事基地里的武器,毕竟那样是犯法的,可这里是日本,就算他将这里的武器吞个精光,心里也不会有丝毫的负担。
林七夜将自己的精神力延伸出去,覆盖了整个军事基地,很快便找到了其中存放热武器的几个大型仓库,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些东西很给力啊?
林七夜二话不说,再度抓住红颜遁入地底,下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某座热武器仓库。
对红颜来说,外面的那些防卫和警戒,根本拿它没办法。
木木看着黑压压摆放在面前的大型武器,狠狠的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