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杀人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但现在也不是最佳时刻。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铁家的二公子所为,那么又岂是杀了他就能了事的。
他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面对敌人他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你要不要心急,这次幕后主使没有杀了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你还怕没架打。”柳浪出言安慰道。
燕擎狂虽然心中不忿,但柳浪已经这样说他也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早柳浪在客栈等待铁旦的到来,自己能否在铁占城站住脚跟,就全靠这小子了。
没等多久铁旦就来了,只不过却是气呼呼的。
“怎么,是哪个不长眼的气着我们铁大公子了?”柳浪问!
铁旦显然是怒气未消,狠狠的道:“还不是铁头那个家伙,每次都和我唱反调。居然在我爹面前说什么,现在家族正是危机的时刻不宜招惹是非,我就是想开个医馆,怎么成招惹是非了!”
“铁头?”柳浪一怔!
“啊,先生还不知铁头就是我那个二弟,在家族里老是和我最对。但凡是我提出来的计划或意见他没有一件不反对的,这次又在父亲和爷爷面前挑拨是非,真真是气是我了。”
这不听解释还好,这已解释柳浪彻底无语了。这一家人也太有才了,老大叫铁旦老二叫铁头,这尼玛是人名?
“先生你笑什么?”
不是柳浪想笑实在是忍不住啊,一旁的燕擎狂同样是笑得前仰后合的。
“没,没什么,我只是感觉到这名字起的实在是太奇葩了”柳浪如实的说道。
铁旦一听快速的点了点头,“是啊,是啊,先生也这么觉得啊!我早就感觉他名字起的很操蛋了,这他奶奶的是人名?”
柳浪真心的想说你的名字起的还不如人家呢,铁旦,铁蛋!
不过这次他倒是忍住没有说出口,毕竟人家现在已经这么伤心难过了,好不容易找个泄的由头咱就不泼冷水了吧。
“怎么,你们不是兄弟吗,自家兄弟怎么会弄得这么水火不容的?”
“哼,还能是为了家族之位!”这一点铁蛋倒是看的无比透彻!
此刻柳浪虽然没有见过铁头,但却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昨晚派杀手来暗杀自己的必是此人无疑,这其中的缘由依他的心智自然不难推断。
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铁头绝对觊觎家族之位,所以才会处处和铁旦为难,不断攻讦。
而铁旦比之他有一个天然的优势,那就是嫡长孙的身份。
无论是帝王之家,还是高门大阀都是很注重传承地位的,通俗的说法无论是王位,还是家主之位一般都遵从“立嫡不立长,立长不立幼”的传统。
而铁旦既是嫡子又是长子,这是一个天然的优势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所以铁头要想夺取家主的位子,那就只能靠自己的才能将铁旦给比下去。
这么一来他自然不会纵容铁旦在事业上有什么建树,而且他还可以肯定铁头必定知道铁旦身患疾病的事。
本来一旦这件事传出去铁旦必定会失去家主的继承资格,因为无论是哪个家族都不会立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人为主。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将铁旦给治好了,这就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而柳浪甚至可以肯定铁旦的身边必定有铁头的奸细,从而了解到自己的存在。
众所周知不举之症在天界外域乃是不治之症,自己能够治好就说明了自己医术的高超。
而如果真的让铁旦将医馆开起来了,依照自己的医术绝对会干出一番成就,虽然治病的是自己,但铁家的人却会将这份功劳算在铁旦的身上。
这样一来铁旦无所事事的形象必定会在家族中大大改善,他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生,这才有了昨晚的刺杀事件!
“哼,好你个铁头,我不惹你你却来惹我,我倒要看看你的头是不气铁的!”柳浪心中冷笑,嘴角却勾勒出一丝邪异的笑容!
那尚未露面的铁二公子如果知道,柳浪还没见他就已经将他的一切计算清楚,肯定会后悔自己招惹了这么个煞星。
因为没有的得到铁家人的同意,柳浪的医馆暂时也就开不不成了。不过柳浪却丝毫不气馁,而是跟着铁旦直接住到了铁家。
这是铁旦自己要求的,既然铁家的人不相信他,那他就让柳浪前去证明给他们看。他相信以柳浪的医术绝对能够让家人无话可说。
柳浪自然不会为了铁旦的一句话就做出这样的决定,之所以同意铁旦的提议自然是有自己的原因。
为铁旦出一口气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则是要看看这个铁头到底是什么人物。
居然敢对自己动手,想要给敌人最沉痛的反击,最好的方法就是待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这样做起事来也事半功倍。
铁家雄踞铁占城数千年之久,还真不是盖的。
整个铁家庄位于铁占城东部大蓝山的一座山上,这是一个庞大的建筑群。
这周围住的全都是铁家的人,不过因为传承时间太久,虽然这些人都是同一个主线,但现下也已经分成了很多流派。
而铁家的主家一脉也就是铁旦爷爷这一脉,则是位于大蓝山的铁家的主宅。
这主宅是家主身份的象征,只有家主一脉的人才有资格住在主宅内。
柳浪和燕擎狂跟着铁旦来到铁家主宅,铁家的人早已经知道两人的到来。
不过却没有一人出门迎接,对此铁旦很气愤,反而是柳浪和燕擎狂表现的很平淡。
柳浪自己知自己事,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无名小卒。谁也不知道他就是曾经纵横天界外域的无情邪尊,没有人会把他当回事。
按理说以燕擎狂的名头,铁家的人听闻他的到来。不说家主出来迎接,但总也得派个有分量的族人出来吧,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燕擎狂本身就是那种不拘小节之人,他压根也想不到这是关乎面子的事。所以表现的异常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