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宁涛,吓得赶忙拉椅子,随即,不可思议的看着秦路。
“这什么情况啊?人家可是千豪的老总,秦路说话也太不客气了,什么叫‘这里有白水,渴了自己倒’?”
宁国伟也完全迷茫了,小心翼翼的说道:“李总,你是来找这小子的?”
“秦先生地位尊崇,如今他订婚,我们自然要来庆贺。”李婉婷理所当然道。
“就他,还秦先生?还地位尊崇?”
二婶看着秦路,一脸不屑的说道。
在她眼里,秦路不过是一个农村小子,可谓是要什么没什么,如今却说他地位尊崇,她是打死都不信。
“秦路,这是怎么回事?”旁边,宁菲菲也有些不明白了。
之前那个庞博,她还认识,知道秦路是帮庞博治过病,但是,如今李婉婷可是西城响当当的富豪,怎么秦路也和她扯上关系了。
“是这样的,秦先生对我们李家有再造之恩,我们姐弟自然不敢忘记。
”李婉婷慎重道。
“啊?”
大家虽然听的真切,但是还是糊涂不已,要知道,再造之恩这个词汇,可太重了,秦路不过一个区区的江陵大学学生,怎么会对堂堂的千豪酒家的李氏有再造之恩呢?
此时,宁家无数亲戚,全都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秦路。
之前还道喜的黄总,此时好似吃了秤砣一般,憋着嘴不说话。
宁国丰虽然还可以勉强冷静,但是心中的疑问,全越的重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以三弟的那点本事,绝不可能与千豪有这么紧密的联系,而且这李氏姐弟,似乎是冲着秦路来的,莫非秦路身上有什么秘密,值得一位身价过亿的富豪谦卑?”
宁父和宁母对视一眼,互相皆是惊讶的不行。
他们认可秦路,也只是看中这年轻人的谈吐和品性,却没想到会有如今的景象。
大婶可不高兴了。
“那李婉婷病了吧,咱们老爷子还在这里坐着呢,找个农村小子说什么啊?”大婶酸溜溜的说道。
刚才,大家还夸奖她老公厉害呢,如今一转眼被人抢了风头,只觉得愤愤不平。
“可能,人家就是奔那小伙子来的呢?”老爷子开口道。
他之前就觉得这小伙子不是一般人,只怕,今天,他要见识一下这小伙子真正的锋芒了!
“奔他来?简直笑掉大牙!他凭什么啊?”大伯母嗤笑一声。
这话一出,好似说中了所有人内心的想法一般,立刻得到宁家一众亲戚的支持。
而且,不止她,甚至宁父、宁母都不信。
谁知,就在几人表示鄙视的时候,门童再度喊起来了。
“威海机械,孙总到!”
“紫荆花财团,史密斯先生到!”
“鼎宋集团,宋老爷子到!”
“青马运输,胡总到!”
“江陵胜涛集团,陈总到!”
“江陵赵家家主,赵先生到!”
……
一连串的名花,好似鞭炮一般,在宁家一众亲戚的脑海里猛然炸响。
前面的威海机械还好,宁家感觉没什么,只是,越到后面,名头就越大,到的最后,二伯宁国伟放佛屁股着火一般,猛地从座椅上蹦了起来。
“这,这,到底怎么了?怎么连赵家家主都来了?”
江陵赵阳兴,何等的威名。
权势通天,在江陵可谓是翻云覆雨,即使是放在江陵市中心,人家也是霸权级别的人物,此时,亲来宁家,宁家一众亲戚只觉得黑云压城。
此时,无论堂内堂外所有人,尽皆哗然变色,连大伯宁国丰都变了脸色,在场除了老爷子、以及太叔公外,全都面色严肃。
“竟然来了如此多的大人物?”
此时,宁家大院的门口,走进来一群人。
他们各个贵气不凡,孙宇谦卑恭敬,史密斯面带微笑,胡军锋龙行虎步,陈涛步伐坚定,宋星辰老当益壮,数人并列一排,齐齐走来,而在他们中央,则是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儒雅中年人,正是赵阳兴。
“这,这,这……”
宁国伟再也站不住了赶忙迎了上去。
“赵哥,什么风把您都给吹来了?”宁国伟满脸媚笑。
“如此盛事,我等怎么可能缺席呢?”赵阳兴喝道:“今天正是要送上一份贺礼!”
这次,贺礼二字一出,再没有人觉得是送给宁国丰的了,所有都眼神复杂的看向秦路。
这次估计又是送他的吧?
宁涛差点没直接跪倒在地上,多么熟悉的话语,庞博,李婉婷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宁宏更是惊恐异常,不敢置信的看着秦路,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大面积的崩毁。
庞博、李婉婷、赵阳兴
这么多身价亿万的富豪,随便一个放到江陵,都是跺一跺脚抖三抖的人物,如今,却全都冲着秦路而来。
这个秦路到底是什么人!
只见赵阳兴先对秦路遥遥一拱手,然后率众步入大堂。
“宁老爷子好!”
赵阳兴微微抱拳,他纵横江陵多年,浑身气势早已非比寻常,虽然身为客人,却要比主人还要洒脱几分,场上,哪怕是宁国丰都逊色他三分。
“赵先生客气了。今日我宁家外部会议,能蒙你亲临,我代表宁家上下,欢迎先生!”
宁家老爷子出声道。
“哈哈,宁老爷子言重了。”赵阳兴哈哈大笑,然后转头对宁父和宁母夫妇一躬身道:“宁先生,宁夫人,恭喜二位添了一位乘龙快婿,真是可喜可贺啊。”
“赵先生客气了。”
宁父赶忙回礼。
“恭喜,恭喜!”
不光是赵阳兴,其他一众企业老总,全都对着宁父宁母道喜。
诸多江陵大佬齐齐一躬身。
那种威压,全场的气魄,瞬间充满整个大堂。
宁家大院内外,都静如平湖。
无一人敢吱声。
尽管这里是他宁家大本营,并非外面,但是眼前这帮人,身份实在太过显赫,紫荆花财团,青马运输,任何一个都不能小觑。
宁国丰面色不动,背在身后的手,却是死死的攥紧。
赵阳兴对他微微点头,面对宁父宁母,却是郑重道喜,这其间的差距,明眼人全都看得出来。
宁父此时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疑惑。“对了,诸位先生,此次来我宁家,到底是为谁而来呢,我宁国才自问没有这个面子。”宁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