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菲菲直接气饱了,转身上楼不吃饭了,这个混蛋,她还以为那桌子饭是他亲手做的呢!害的她差点感动哭了。
回到房间里,宁菲菲气鼓鼓的往床上一坐,气了一会儿,内心又有些变化,其实他能想着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想到这,宁菲菲决定,只要那个混蛋上楼哄自己两句,自己就给他个台阶下。
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秦路推门走了进来。
“那个……”秦路欲言又止。
宁菲菲内心暗喜,这个混蛋还知道来哄一哄自己,还算不错,不过,她依旧办板着脸,故作无所谓的样子。
“你来干什么?”宁菲菲冷冷的说道。
同时,心里默念着,他一定是来道歉的,我应该怎么面对他?算了,看在他心里有自己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他。
“那个……你看,饭钱是不是给我报销了啊。”秦路怯怯的说道。
这话一出,宁菲菲先是惊愕的看了秦路一眼,随即,娇躯从床上一下子站了起来。
“什么?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宁菲菲凤眸满满的怒火,羞怒的瞪着秦路,那模样简直好像是小寡妇一般。
“那要不然呢?”秦路懵了。
“秦路!你给我出去!”在宁菲菲接二连三的一统扔枕头,秦路只得狼狈的退出了房间,头上还挂着一根羽毛。
此时的秦路,内心是复杂的:“怎么又生气了?”
他觉得宁菲菲是更年期提前来了。
第二天,秦路刚下课,手机就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电话是林雪打来的。
“喂。”
“秦路,我最近身体又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看看。”话筒里,林雪的声音有些低沉。
“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秦路皱了皱眉头问道。
“额,就是那里不舒服……”林雪言辞模糊,声音细若蚊蝇。
“哦,是你月经的问题吧。”听到林雪这畏缩的语气,秦路一下子猜到:“看来你的情况的确有点严重,光是按摩恐怕效果不行,这样吧,我陪你去抓点药吧,这样恢复的快一些。”
“恩,好吧。”林雪答应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两人在电话里商量好见面的地点,随即,秦路朝着约定的地点去了。
很快,林雪就穿好衣服和秦路见面了,此时的她,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这几天她身体状况的确不好。
“看你这样子,病情不能拖了,江陵有什么知名药店吗?最好规模大一点,我要买的药材比较多。”秦路严肃的说道。
“知名药店?咱们东城区倒是没有,西城区有一家三味药堂,咱们去那边吧。”林雪提议道。
“好。”
说完,两人拦了辆出租车,朝着三味药堂去了。
车上,林雪面色担忧的翻了翻钱包,手指轻轻掐算,好似在数钱。
“怎么了?没带钱?”秦路好奇的偏头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听说,三味药堂的药钱很贵,我有点担心。”林雪轻声说道。
“不过是抓几味药,再贵又能贵到哪里去?”秦路随意说道,并未放在心上。“你不知道,三味药堂是西城区很有名的药堂,那里坐诊的大夫医术不凡,听说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呢,名声响亮得很,所以,这药钱自然不低,我好几个朋友从三味药堂回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不抱怨的。
”林雪皱眉说道。
两人说话期间,出租车很快就到了三味药堂。
一下车,秦路立刻被这宏大的场面给震慑住了。视线之内,三味药堂规模非常宏大,三层独栋小楼,四条朱红色的实木立柱,顶梁柱一般伫立在门前,房顶铺上一层青片瓦,门口是两道刚劲有力的隶书,竖立在门框的两侧,两尊白玉石狮子,霸气而又
庄严,中间是一道古色古香的牌匾,顶上四个鎏金大字:三味药堂。
饶是秦路第一次来三味药堂,都能感受铺面而来的古风。
然而,这还不是最吸引人眼球,最令人夺目的是,三位药堂的门口排满了人,人流好似长龙一般,一直从门口蔓延到了街尾。
那人气,简直火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故宫入口呢。
这就是享誉西城区的药店,三味药堂。
不过,这份霸气威武的门面虽然让人感叹,但是,秦路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因为,在长街的另一侧,蹲着无数的伤病的患者,七七八八的散落在街边的马路旁,殷切的看着三味药堂。只不过不同于正在排队的人,他们大多是农民工,各个都是衣着朴素,一看就知道没有太多钱,但是身体上的病痛,却让他们束手无策,只得躺在三味药堂的附近,期待着有一天,三味药堂能大慈悲的
帮他们治一治。
看那些人病痛的脸庞,秦路的目光满是不舍,尤其是在看到,地上还有个三岁的婴孩的时候,秦路有些忍不住了,奔着那孩子的父母,径直走上前去。
“你孩子病的这么重,为什么不带他去三味药堂?”秦路疼惜的问道。
孩子的母亲怯生生的看着秦路:“三味药堂的药钱太贵了,想治好,最少四千块,俺家付不起,但是娃子病的严重,孩儿他爹让我们先等着,他去卖血了,一会儿就有钱了。”
听到这话,秦路胸膛骤然升起一股怒火,回头看着三味药堂那光鲜的匾额,不知道怎么的,他现在越看越觉得恶心!
“阿姨,三味药堂不给你治,我给你治病,你等一下,我去去就回。”说完这句话,秦路直接站起来,走向了林雪。
“林雪,咱们进去吧,我倒是要会会这所谓的三味药堂!”秦路目光满是决绝,眼底甚至能看到一抹罕见的怒气!
林雪瞥了一眼那病重的孩子,目光满是同情,不过她没多说什么,跟着秦路就进去了。刚一迈入大厅,里面的病人不多,只有后面的负责抓药的学徒,在一排排酸枣木的药柜前忙碌着,剩下几个坐诊的医生,都在兴致勃勃的玩着手机,一副悠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