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真的没有希望了吗?我不求成为正式弟子,记名弟子也可以。”龙大师还在哀求,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渴望炼骨境了。
“不行。”秦路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过,刚才我那一刀,你好好参悟,说不定有朝一日你能踏入炼骨境。”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龙大师先是愣了两秒,随即狂喜一般的道谢。
刚才正是因为对那一刀记忆深刻,所以,他才想要拜师学习,如今,听到这个好消息,龙大师好似得到了什么宝贝一般,笑的合不拢嘴。
“秦兄弟,这次多亏你了,实在太谢谢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张猛高兴的忘乎所以,拍着秦路的肩膀,一顿称兄道弟。
秦路冰冷的眼神看了过来,吓得张猛立马止住了话,赶紧赔笑。
“嘿嘿,我的事还是我的事。”张猛挠了挠头。
“客套话也不用说了,之前,你许诺王鹰十万酬金,对我却只字未提,这事怎么处理?”秦路目光微冷,语气浮现出一抹冰冷。
张猛脑门瞬间溢出了汗珠子,赶忙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秦兄弟,之前是我礼数不周,您别见怪,这里是二十万,请您笑纳。”张猛尊敬的说道。
“二十万,居然比那王鹰多十万,可以。”秦路点了点头,他以后要开医馆,资金积累少不了,他自然乐得收下。
“这次的事情能成功,全依托秦兄弟力挽狂乱,酬金必须翻倍,多出来就当是给秦兄弟的酒钱了。”张猛恭敬的说道。
其实二十万对张猛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本身是开武馆的,手里的资金不多,不过,这钱花的却值得,现在别说二十万了,就是一百万,他卖房子也会给,能用一百万结交一个高手,太值得了!
从今天的事情,他可算是明白了,现在什么都不如实力,有个高手在背后撑腰,那是最重要的。
“行,这钱我收下了,以后要是麻烦,可以来找我。”秦路将银行卡收好,随口给了一个承诺,随即,悠闲的走了。
在秦路看来,这个承诺完全没有任何的含金量,有麻烦,你可以找我,但是该给钱依旧得给钱,这就等于花钱买安全,他可不会放过这个赚外快的机会。
然而,在外人看来,这个承诺却有了另一番的意义。
当下,其他几个武术师傅,脸上带着媚笑,来到了张猛的面前。
“哎呀,张兄弟,恭喜你了,我早看出你非池中之物了!”
“那是,张猛,我最看好你了,你赢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少大佬都是赔着笑脸。
“怎么?哥几个有事求我?”张猛混了这么多年,头脑也是灵光,当下淡笑着问道。
“额,听说刚才那个叫做秦路的小兄弟,是你的朋友?”有个师傅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话一出,张猛立刻挺起了胸膛。
“那是,秦路那是我好哥们,知道吗?你们刚才没听见啊,人家直接就说,我有麻烦就找他,这要是平常关系,能给这么硬气的话语吗?”
张猛自信极了,看着眼前几个原本很高冷的武术师傅,全都在他面前赔笑,内心涌现出一股子优越感。
这话一出,周遭的人,看向张猛的眼神全变了。
如今,秦路在东城区武术界,可谓是威信十足,此时,张猛和秦路扯上了关系,张猛瞬间就变成了香饽饽。
“哎呀,我就说嘛,还是张猛兄弟最厉害,这人脉,连秦大师都认识,真厉害!”
“那可不,那什么胡浩,居然还和张猛争,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人家可是秦大师的兄弟!”
“我跟你们说啊,以后张猛就是我秦兄弟了,谁要是惹他,我第一个不答应啊。”
一时间,俱乐部的气氛极为的火热,诸位习武师傅全都跑来和张猛攀亲戚。
等到秦路即将离开俱乐部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阵呼喊声,回头一看,原来是龙山追了出来。
“秦先生,留步!”龙山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
“秦先生,老朽我还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龙山很客气的说道。
“什么事情?”秦路问道。
“是这样的,我六十寿诞就要到了,明天准备办一个生日聚会,我想要请你来我的生日宴会,不知道你能不能赏光?”龙山礼貌的说道。
“生日宴会?”秦路眉头皱了皱眉。
按理说,他和龙山也就一面之缘,没有什么太深的情分,对方的盛情邀请,在秦路看来,多多少少有向自己请教武功的意味,他还真不太想去。
听到秦路的语气有些迟疑,龙山赶忙说道:“秦先生您放心,邀请您来就是来聊聊天,吃吃饭,绝对不会有别的事情打扰到您的。”
龙山活了一大把年纪,自然听出了秦路的顾忌,当下拍着胸脯保证到。
“行,我去一趟。”秦路点头答应道。
他准备开个医馆,但是开店地点还没有头绪,龙山是东城区土生土长的人,肯定有关系,去一趟寿诞,顺便也让他帮自己找店面。
“太好了!”龙山兴奋的大喊一声,自从知道秦路身手不凡,他就从未放过任何讨好秦路的机会,继续说道:“秦先生,到时候,我亲自开车过去接您。”
“不用了,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秦路说道。
“那好吧,地点就在东城的金鼎会所,龙某就等着秦先生大驾光临了!”说完这话,龙山高高兴兴的送走了秦路,随即,赶忙去准备寿诞去了。
这几天,杨兴很不开心,自从上次‘合顺园’丢了面子之后,他心里一直都记着自己吃了亏,哪怕是过了好几天,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以至于,每每回想起来,心里都是一阵堵,好似吞下了一个铁疙瘩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但是,无奈秦路有胡大海作为靠山,他又能如何?
想到这,杨兴‘碰’的一声狠狠的锤了下桌子。
“怎么了,这几天看你一直闷闷不乐,整天蔫头耷脑的,生什么事了,分手了?”年轻男子勾了勾杨兴的肩膀,熟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