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这一招高啊。”微微一笑,李瀚章将电报放在茶几上笑了几声,见到林国祥还没有明白,李瀚章指了一下地图:“敲山震虎。”
原来是这样,林国祥一下子就明白这次演习,是针对英国进行的。
“老大人,难道大帅就不怕北洋水师主力南下,日本联合舰队回有机可乘攻打旅顺。”低头想了几下的林国祥上前一步问道。
一声冷哼,李瀚章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笑道:“日本不敢。”
李瀚章思维不乱,他到不是信任那张和日本签订的停战协议,而是因为他很明白,现在的联合舰队,都在拼命的给海参崴运输物资,还有就是,联合舰队现在的实力,还没有本事能够攻击旅顺甚至是威海,更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日本担心,一旦挑起战火,那么在平壤的第一兵团会在一个小时内将十万大军越界,到时候,就跟推水一样,一路将在朝鲜的五万日军全部赶下海。到时候,日本就得不偿失,陪了夫人有折兵。
原来是这样,林国祥满意的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也得赶紧回去司令部,制定出完善的计划,等待舰队主力的到来。
旅顺司令部。刘俊坐在椅子上,一脸疑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钟霖和郑怡倩,就在刚才,刘俊居然告诉两人,这次去南海演习的北洋水师,将会去掉大半,也就是说,到时候守卫旅顺的,也就一艘装甲巡洋舰和十几艘鱼雷巡洋舰。
“头,我反对,主力全部出动,到时候日本人要是来攻击,旅顺就危险了。”沉默良久的钟霖率先说话,反对北洋水师主力南下,如果实在没有办法,起码的留一条战列舰在旅顺。
“我赞同钟霖的话,日本人是个不可信的东西。”郑怡倩第一次不支持刘俊。
怎么了这是,见到平时对于自己的话语都是服从的两人,现在居然一口同声的反对,这简直是。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你们认为,我把北洋主力调走,他日本人就赶来攻击了。”见到两人反对,刘俊站了起来疑问到。
这个,两人对望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刘俊所说的意思是什么。日本他怎么就不敢进攻旅顺。
见到两人疑惑,刘俊无奈的摇摇头的指了一下两人,指了一下两人的脑袋说道:“你以为伊藤博文跟你们一样蠢。”说完这话,刘俊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转身往海军部而去。
日本东京,表面辉煌的伊藤博文其实内心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现在,他在日本国民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历史最高,在百姓眼中,他就是给日本希望。帝国军队将沙俄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听起来都是一个兴奋事情。
然而,百姓们只看到了一面,帝国军队将沙俄打击,然而他们并看不到全面,那就是,帝国的敌人,不止是一个沙俄,而是还有一个德国以及辽东。
这两股力量中的任何一股,都能够对日本造成巨大的危害,更不用说,现在德国的军队就在旅顺,随时都有可能对自己动进攻。
哎,一声叹息,从相府书房中传出。身穿黑色西服打上领结伊藤博文站在窗户面前,看着外面不时走过的卫兵和百姓呆。
吱嘎的一声响,伊藤博文回头一看,井上馨正拿起一份情报走了进来。
深吸一口气,伊藤博文回到位置,看着靠近的井上馨。
前几天,也就是在德国舰队到达的第二天,伊藤博文就召集内阁开会,然而这次会议,可以说是最差的一次,根本就没有个同意的结果,究竟调回海参崴的部队还是不调回,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让在远东的部队对沙俄进行攻击。
“相阁下,辽东急电。德国舰队以及北洋水师正在加紧补寄。”走到伊藤博文面前的井上馨边说边将情报递给伊藤博文。
咯噔一声,伊藤博文的心脏差点没有吓出来,德国舰队和北洋水师在补寄,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想都知道,辽东这是要开战了。
恍惚中,伊藤博文拿起电报的手都在颤抖。
井上馨见到伊藤博文这样,顿时就知道他误解了,因为电报上的内容,他并没有说完。
辽东北洋水师和德国舰队的确是在补寄物资,可是并不是为了进攻日本,而是为了去南方演习演习。
“相阁下,辽东北洋水师和德国舰队这次几乎主力全出,前往广东,你看?”
什么,伊藤博文颤抖的双手猛的一晃,然后就恢复了平静,广东,听井上馨这意思,这补寄的舰队并不是为了跟自己交手,而是去广东,这是怎么回事?“伊藤博文陷入了迷茫的同时,快速恢复了平静。
见到伊藤博文恢复了平静,井上馨这才上前一步,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原来,根据帝国旅顺情报人员讲,辽东北洋水师和德国的远东舰队,是为了去广东,参加所为的光荣演习。
奇怪,这个时候两大舰队演习,德国和刘俊究竟唱的哪一曲。
“相阁下,如今北洋水师主力全出,你看我们是不是调整一下作战部署,让联合舰队偷袭旅顺......“
打住,井上馨话还没有说完,伊藤博文就挥挥手,示意井上馨不要在说。
这种情况下,让联合舰队去偷袭旅顺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一旦偷袭旅顺,哪么南下的北洋水师就会折返,到时候日本可真的是一点迂回的机会都没有,不但联合舰队回受到北洋水师以及德国舰队的攻击,就算是平壤,甚至是远东,都会遭受刘俊无情的报复。到时候,当其冲的,就是朝鲜,如果是原来,朝鲜还能够抵挡在平壤的第一兵团,但是现在,朝鲜的主力已经调往远东。以五万人的兵力对抗平壤的十几万大军,不要说乃木西典,就算是把天照大神请出来都没有用。
因此,对于井上馨这个建议,伊藤博文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能,坚决不能同意,想都不要去想。想,都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