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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鸿儒急忙拉起孟骁,只是二人这身体一触,孟鸿儒脸上却满是惊讶,“骁儿……你的武道,竟然……”
分别之时,孟骁的武道已经能和孟鸿儒这种级别的高手持平。品 书 网 . . 可是几个月不见,这孟骁的武道,似乎再次有了一个巨大的飞跃。
武道的提升,越到后面就越加困难。可是孟骁的提升速度,却一直是这么快速,虽然他从小就被看作是天才,却依旧让孟鸿儒十分惊讶。
如今的孟骁,毫无疑问已经是孟家的第一人。而他武道的进步速度,似乎远远没有到头,孟家的崛起,应该是迟早的事情了。
孟鸿儒身后,还跟着孟轩和杨梦芸等人。再见孟骁,杨梦芸的眼眶也微微有些泛红。虽然孟骁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但是曾几何时,自己看到他,却不再那么讨厌;看不到他,甚至心中十分想念。
“你……以后都会在北疆郡吗?”杨梦芸上前,轻声问道。
孟骁苦笑一声,“我在哪里不清楚,但是孟家,我绝对会找到一处安身立命之地,绝对不会再让别人,轻易的欺辱我们。”
杨梦芸的双眼再次一红,想到这孟骁为了孟家奔波,而自己之前还经常对他出言不逊,忍不住心中有些难受起来。
孟骁狡黠一笑,“放心吧,你若是练功岔气,我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给你做人工呼吸的。”
杨梦芸一愣,随后看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坏笑,顿时也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还是该生气好。
孟轩走上前来,笑道:“骁弟,你就别欺负梦芸妹妹了,这么久不见,到底生了什么,你跟我们说一说吧。”
孟骁点了点头,只是这些东西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他看到孟轩身上也披着铠甲,便问道:“轩哥你和爷爷都加入征北军了吗?为何孟家人,都穿着铠甲?”
孟轩苦笑道:“爷爷带着我们都加入了征北军,如今爷爷已经是北虎军力的千夫长,他老人家手下的军队,是你的十倍呢。”
孟鸿儒为人踏实,做事干练。年纪虽大,但是这一身武道却不含糊,做一个千夫长,那也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孟骁知道自己爷爷的性格,既然受到夏侯将军的庇护,他肯定要做些什么来回报。
从军,就是最大的回报。
如今孟家上下,除了孟超凡去了帝都,其余人,都加入了北虎军。
……
夜深,骁骑军的营帐外,到处都是篝火,军士们靠着肉,喝着山泉水,唱着歌。
营帐里头,孟家人刚刚回去,如今大战一触即,他们必须保持警惕,虽是应对突事件。此刻,孟骁坐在他从未坐过的主位上,身前三人,牛枯,吴熊,和何聪。
如今他们三人是这一支骁骑军里的骨干,牛枯总负责加上领五十人,而吴熊和何聪各领五十人,这样一共一百五十人的军队。
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同等人数之下,这一支骁骑军绝对不输给任何一直军队。
夜色渐渐笼罩,外头的喧闹也慢慢静了下来,只剩下营帐里的四人,这一支骁骑军里最重要的四个人,围在一起坐着。
“大哥,接下去,你打算怎样?明天二皇子来,就要商议谁有资格陪同晴姑娘和亲,我们,要不要争取?”吴熊问道,而他身旁的其他两人,心中也是这么想的,目光不由同时朝着孟骁身上,凝聚过去。
孟骁沉思片刻,道:“不管和亲成功与否,夏侯将军都不好受。但是不管怎样,我一定要陪在晴姑娘身旁,让别人护送她去,我不放心。所以不管对面是龙潭虎穴,我都要去闯一闯,你们,怎样?”
吴熊起身,抱拳道:“大哥说怎样,我就这样。愿意追随大哥脚步,同生共死。”
牛枯和何聪生怕落后,急忙也起身抱拳,“和大哥同生共死。”
孟骁上前,攀住三人的肩膀,席地坐了下来。
“既然同生共死,大家就是兄弟。有我孟骁的,就有你们的。”他说着,便将修罗臂环里头的那些兵器和武技,全部都掏了出来。
三人一看,顿时有些傻眼。这些兵器,可都是上好的神兵,而这些武技,都是玄阶以上的武技,有一些,有些,甚至是玄阶中级的武技。
玄阶武技、神兵宝器,这些可都是武道强悍的高手才会配备,甚至一些帝都的家族,才买得起。可是如今,孟骁这空间宝物里头,竟然抖出这么一大堆的宝贝,实在令人惊讶。
牛枯愣愣问道:“大哥,这么多的宝贝,我们三个人,怎么用的完啊。”
孟骁笑道:“这些东西要么我已经不要用了,要么和我不匹配我用不上。横竖放在修罗臂环里占地方,不如拿出来给大家装备学习,提升军团实力。
牛枯三人一听,顿时满脸敬佩。
这种宝物,本来都是人人私藏都来不及的好东西,孟骁却全部拿了出来给军团。这一团之长的风范,自己确实难敌。
只是三人也不多想,急忙各自搜罗起地上的宝贝来,模样一个比一个凶悍。
收集了一会儿,每个团大约拿到了二十多件的神兵宝器,和二十多本的武技。虽然不能武装到牙齿,但是给自己合适的用,应该能提升军团很大一部分的实力。
正这时,营帐外头,传来通报,“将军,外头有人找。”
大半夜的,却不知道是谁找自己。孟骁急忙走到营帐外头,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不远处。
“孟骁,你来了。”那人影淡淡说道。
孟骁眸子一闪,“将军,是你?”
翌日,北虎军主营里,所有人都已经到位,这宽大的营帐里,塞的严严实实。
征北军一方,夏侯贲领着五大军团长外加孟骁,坐在主桌的左侧;而他们的对面,便是黑铁卫里的李禄等人。
二皇子坐在主桌处,他的身旁,还空着一个座位,不知是给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