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待会儿做出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出来,你也不在意吗?”
“要知道我一向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如果说我得不到的话,那我就会毁了它,这样的话,你岂不是两边的生意都做不成啦?”
听到何荣林说道这里花店老板还是淡淡地开口说,“起码我努力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我卖给你欺骗了那位客人,我的良心会不安的。”
“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们。”何荣林听到这里冷冷的笑了一声,“理解,你们花店不就是卖花的嘛,现在我想买您不给卖,现在还要我理解你们凭什么呀?”
“既然你们这么不想卖花,还不如就别开了,最后再问一遍,这束花你到底卖不卖给我?”何荣林说到这里眼睛瞪得十分大,拳头也捏了起来。
看起来十分的吓人,可是花店老板看到这一幕依旧没有点头,只是淡定地摇了摇头,何荣林看到他这个样子,觉得十分欠揍,不卖花就算了,装什么正人君子。
想到这里何荣林紧握的拳头便直接向老板花店老板揍过去,花店平时只是开店,根本就不是何荣林的对手,三下两下何荣林是花店老板给撂倒了。
撂倒了人何荣林依旧不解气,还冲上去踹了两脚,说到“让你不卖!让你不卖!非让你吃点苦头你才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真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告诉你,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就一定会得到,即便是用尽一切方法,早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早点卖给我。”
何荣林打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上前去,慢悠悠地把那束蓝色妖姬给拿了过来,在花店老板的面前转了一圈说。
“我的目的就是买这束花。现在你倒了也保护不了,不过要是别人说我抢的话就不好了,而且你这样也可以有你的借口。”
“就跟那个客人说花被抢了你就不能卖了,但是我怎么可能让你的目的达到呢?”说到这里何荣林便从口袋里面掏出这束蓝色妖姬的钱。
扔在了花店老板的脸上,“看着这些花我买啦,你自己说的要预订给了别人结果最后还不是卖给了我,多虚伪,侮辱完花店老板,何荣林觉得心情特别的好。
便抱着花,昂着头,十分得意地走出了花店的门。
“等会!”
心里正美的不要不要的时候,何荣林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让自己十分不爽的声音。
扭头看了一眼,何荣林冷冰冰的问道“你是谁?”
耸了耸肩,李聪用一种更傲娇的姿态说道“你手里的花,是我的。”
“你的?”一听李聪的话,何荣林也就想起来了,之前花店的老板好像是和自己说过,有人把花预定来着。
“哦,是你的呀。”
丢着这一句话,何荣林直接转身就走。
见过傲娇的,李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傲娇的,都说那是我预定的了,你还这么直接拿走,你这么傲娇,你家里人知道么?
“给我站住!”
听到李聪的话,停下脚步的何荣林在口袋里面拿出了钱包,从里面拿出了几张钞票之后,随手丢到地上说道“这算是赔偿。”
心情不好的李聪本来就像是个火药桶,现在何荣林的行为,完全是拿着火把傻乎乎去撩拨,这要是不炸,李聪觉得自己都对不起他的主动了。
“拿钱砸人,可不是这么一个砸法。”
说完李聪就在自己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枚硬币,屈指一弹,硬币直接向着何荣林飞过去。
本来何荣林还不把面前的家伙当回事,可现在他才算是知道,自己小看对方了。
何荣林之前都没拿正眼看过李聪一眼,自然不会把他当成一个人物,猝不及防之下,何荣林直接中招。
好在这里不是一挥手就能打死几千人的武侠世界,不然这么一招,何荣林非被直接打爆了不可。
不过就算这样,被打了一下的何荣林眉头也微微皱紧,他能猜出来,这么一下子,自己被打中的地方,恐怕已经是一片青紫了。
“臭小子,你找死!”
丢下这么一句话,何荣林直接甩开双腿猛冲过来。
站在原地的李聪直到何荣林靠近之后,才打出一拳。
何荣林这一次也算是提前有了准备,将打出左手,一掌将李聪的拳头推开之后,手肘就对着李聪的胸口猛打过去。
后退两步,李聪的右脚直接对着何荣林的胸口猛踢过去。
看到李聪的举动,何荣林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冷笑,自己还是高看了这家伙,自己现在就废了他。
提住一口气,绷紧了胸口上的肌肉,何荣林硬吃了这一脚。
虽然被踢的胸口气血沸腾,不过何荣林也成功的一把抓住了李聪的脚踝,右拳重重对着李聪的膝盖砸下去。
从一开始何荣林就在小看李聪,直到现在,这货都没摆正态度,他不倒霉显然没天理了。
不等他的拳头落下去,李聪的左脚抬起地面,接着右腿被抓住维持身体平衡,一脚踢在了何荣林的身上。
这一脚可比之前那一脚重的多,悲催的何荣林直接被踢飞出去。
在地上滚了两圈,抵消了身上的力道之后,何荣林直接在腰里拔出了手枪。
李聪还真是没想到,现在的治安已经这么差劲了么?自己随随便便在街上遇到一个小混混手里都能拿着家伙?
“怎么,要干掉我?”
一边说着话,李聪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找机会避开对方的枪口。
好在这个时候,一辆汽车突然开了过来,趁着何荣林被车前灯晃的睁不开钛合金狗眼的时候,李聪直接打出了一枚硬币。
何荣林虽然眼睛看不到,可耳朵还很灵,听到动静之后,顺势一滚,躲在角落里面,在一次瞄准了李聪。
“都是自家人,在大街上打打杀杀的,像是什么样子?”
何荣林这熟悉而有让李聪不爽的声音穿过来,他就放松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