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打耳光之后,会震的自己手掌生疼之后,李榕荣就开始双手并用,不断的狠掐彭成兰。
彭成兰虽然被李聪封住了身体不能动弹,可嘴巴还能说话。
最开始彭成兰不断的咒骂和威胁李榕荣,可她很快就知道这么做没用,开始哀求起来。
“不要,不要在掐我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告诉你们,我上面有人!”
听到她的话,李聪抬头看了一眼,“疑惑”的问道“你上面没人呀,难道有人藏在通风管道里面?”
李聪的话让彭成兰立刻醉了,大哥,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在耍我玩了好不好,我说的上面,是那个上面的意思呀!
“临海市的张家,是我们这里真正的老板。”
“张家呀,我知道呀。”
“知道还不放了我!我告诉你,张家的六爷和大少爷现在可就在北原市呢,小心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彭成兰的话,李聪立刻来了精神,自己来北原市之后,张家那两个混球也跟着过来了?
他们是过来坏自己的事,还是来这里有其他的目的?
李聪和张家早就已经成为了矛盾不可调和的宿敌,现在张家两个重要人物出现在这里,李聪自然很感兴趣。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来,来办事。”
看到彭成兰这么不配合,李聪也懒得和他废话了,直接给李榕荣打了一个眼色。
领会之后,李榕荣对着彭成兰脖子上的肉就狠狠掐了一把。
“哎呀,疼死我了,我,我也不知道……别在掐我了,求求你们了。”
看了一眼彭成兰的眼神,里面除了恐惧和哀求之外,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李聪也相信了她的话。
看来张家这一次的行动,还挺秘密的。
“李榕荣,出气了么?”
打量了一下明显比自己凄惨多了的彭成兰,李榕荣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满意了。”
“那好,彭成兰,你让人打了李榕荣,是不是应该赔偿医药费?”
对于这么一个要求,彭成兰直接懵逼了。
我还要给医药费?那我被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也要给我更多的医药费呀!
当然,这些话彭成兰只敢在自己心里面默默的吐槽,绝对不敢说出来。
“好,我,我给,办公桌下面,有一个保险柜,里面有十万块钱,你们都拿走吧。”
按照彭成兰所说的秘密,李榕荣打开之后,笑着说道“还真是有钱呀!”
“之前我给你的钱,你觉得不干净,不肯花,不过现在这钱,是你的赔偿费,你愿意花了吧。”
听到李聪的话,李榕荣的脸红了一下,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好,拿着钱,离开北原市吧。”丢下这么一句话,李聪也不再理会李榕荣,直接转身离开。
“等等,李聪!你等等呀!”
看着李聪根本不理会自己,连头都不转的走远,李榕荣咬了咬牙,走到彭成兰的身边,直接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出气筒,对着她又是一顿狠掐。
祁建斌在小会客厅等着,一会儿看一看墙上的钟,一会儿又低下头来看一看自己的手表,是不是还站起来走走,然后又坐到了沙上。
“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怎么玩了这么多还没有人来。”祁建斌有点不满的小声的嘀咕着,又怕被人听到了。
他又看了一下钟,不禁叹了一口气,又重新站起来绕了一圈。
“这个魏晓燕该不是不来了吧,这都已经晚了多久了,还要不要接着等呢?”祁建斌带着烦躁与不满的口气说道。
其实自己早就想走了,晚了这么多还不来,可不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吗?
祁建斌又回到了沙边,一下子坐了下来,好想是在自我安慰的说:“算了,我还是再等等吧,万一到时候人家来了没见到我恐怕有点显得没有礼数了。”
“嗯。还是再等等,再等等。”祁建斌这样子好像是在自我说服似的。
他还是坐在沙上面,不过还是忍不住一会儿看看挂在墙上的钟一会儿看看自己手腕上面的手表。
“也许是女孩子出来都比较慢,一定是魏晓燕她为了跟我相亲,想要好好地打扮一番,一定是因为跟我相亲比较重视所以才这样的,”祁建斌自我安慰的说道,一只手顺便拿起了佣人之前给自己泡的茶水。
他低头一看,又把茶杯放了下来,不满的说:“这什么人啊,也真是的,这都多久了,茶都喝完了。”
在祁建斌一遍遍抱怨的时候,他可不知道,魏晓燕此时的怨念比他的可严重多了。
又一次看了看手表,魏晓燕气的直跺脚。
“这个混蛋李聪,该死的李聪,可恶的李聪,天杀的李聪!之前明明说好了的,可都到了现在了,怎么还不过来救驾呀!”
外面那个叫祁建斌的棒槌,是自己老爸让自己见面的相亲对象,对于这么一个自己以前都不认识的人,魏晓燕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本来魏晓燕还打算让李聪带着鲜花出现,帮自己挡住祁建斌,顺便要是能教训一下祁建斌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李聪迟迟都没有出现,魏晓燕也只能拖着不见祁建斌,一方面是等李聪过来,另一方面,也希望祁建斌能等的不耐烦之后离开。
可这次耐力的比拼,魏晓燕很明显是败下阵来,她知道,自己要是在不出现,恐怕就要惊动自己老爸了。
就在魏晓燕琢磨自己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就笑眯眯的跑下去准备了。
“这家里的佣人也真是偷懒,有客人在,还把客人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还不知道及时添茶。”祁建斌抱怨说。
“这幸好我已经喝完了,不然这茶水恐怕早就冷掉了,冷了的茶还怎么喝?怎么可以这么对客人呢?”祁建斌的心里意见真的是大了去了。
祁建斌又重新站起来打算再走一圈,等的时间真的是太久了,自己压根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