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让之前几位被吓的精神失常的病人过来,我为他们解毒。”
“哼,这毒是你下的,你当然能解了,李聪,我看你是现事情闹大了,自己又暴露了,所有在拿出解药的吧?说了半天,你根本就没任何证据证明你不是下毒的凶手!”耿高升一脸不屑的说道。
点了点头,李聪笑着说道“你说的对,我是没办法证明,不过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下毒的凶手?”
面对李聪的反问,耿高升一下子就愣住了,我?我怎么能证明?
耿高升的计划,就是在李聪不敢露面的情况下,把脏水都泼在李聪的身上,到时候木已成舟,李聪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
要说证据,他还真是没有。
“目前基于李聪的怀疑,都是建立在我们的猜测上,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李聪和下毒案件有关系。”台下的王武平开口说道。
听到王武平的话,李聪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王武平的本质没有变,做什么事情都是实事求是,客观的令人指。
“李聪,我们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你治疗,特别是你在有嫌疑的情况下,你说的解药,能拿出来让我们检查一下么?”
“我信不过你。”说完李聪就直接走到了王保德身边,直接把一个纸包放在了桌子上。
小心翼翼的捻动了一下上面的粉末,王保德将用鼻子嗅了嗅拇指上的粉末,最后有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
“怎么样?”耿高升立刻问道。
“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说呀。”
李聪看到张云硕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冷笑,臭小子,我记住了你,咱们的事情,没完。
深吸一口气,王保德似乎是做出了很大的决定,开口说道“这根本就不是解药!”
“什么?”
这一次不仅台下的围观群众惊呆了,就连李聪也是一脸的懵逼。
这怎么可能?自己可是用着解药治好了病人的,怎么可能不是解药?
李聪之所以让王保德检查,一方面是信任王保德的医术,另一方面,也是信任王保德的人品,不过现在看来,至少有一个方面,王保德是不值得信任。
耿高升得意的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能说的明白一点么?”
王保德心虚的看了李聪一眼,底气不足的说道“根据,根据我的推断,这里面有一些能够刺激精神的药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这……”
“这什么呀?说话磨磨唧唧的,快说!”耿高升不耐烦的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这种药粉,虽然小剂量使用的话,能够稳定精神呢,可如果大剂量使用,则能会让人出现恐慌,幻觉……”
“哈哈,大家都听到了么?王保德先生,也是咱们本地的医学权威,多年从事药物的检验工作,他说的话,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这种药物,是解药,可也是毒药,就看怎么用了,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李聪就是下毒的真凶,给人下毒,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面对耿高升的挑衅,李聪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王保德。
而面对李聪的眼神,王保德也羞愧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李聪开口问道。
“我……嗨”长叹一声,王保德最后还是无力的低下了头。
今天李聪什么都计划好了,用炸药吓住警察不敢乱来,自己当着所有记者,当着摄像头的面,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
只要自己拿出研究出来的解药,那就能治好那些病人,李聪相信,那些失去理智的病人,也一定和冯国浩一样,出现幻觉之前,嗅到过毒药的气味。
他们只要一清醒过来,不仅能提供更多的线索,自己身上的嫌疑也就自然消失了。
可李聪万万没想到,王保德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耿高升给收买了。
“就算是这样,那也只能说明,我研制出来的解药有问题,不能直接说明我是下毒者。”
“那好,就算是没有证据证明,你不是下毒犯,可你抢夺我庄园财物的事情,你怎么说?”
看了王保德一眼,李聪深吸一口气说道“耿高升,我学习医术,是为了治病救人的,从来都没有用医术害过人,可是今天,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现在没办法了是么?”
“你在说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实际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抢你什么东西了。”
“一副水墨画,那可是唐代的真迹!”耿高升得意的说道。
反正不管自己怎么说,自己庄园里的保镖们都能作证,今天李聪自投罗网,自己不弄死他,就不姓耿。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耿高升,你凭你,也配有唐代的真迹?”李聪一脸不屑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不可能有!老子有的是钱!”
“切,就你还有钱?你成天做慈善,钱不是都捐出去了?”
听到李聪的话,耿高升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李聪,你傻了吧,我做慈善是为了刷声望,我他么傻呀,会把我的钱真的捐给那些穷鬼?”
话刚说出口,耿高升就愣住了,自己刚才说什么了?好像是……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吧……
不等耿高升反应过来,台下就是一片闪光灯闪烁。
耿高升可是全市,不,是全省闻名的大慈善家呀,在慈善事业上,一直都相当的活跃,不管到哪里,都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没想到,他心里面竟然是这么想的,这可是大新闻呀。
“我,我刚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耿高升,解释就是掩饰,而且你不认为现在解释,已经太晚了么?”李聪得意的说道。
看到李聪脸上的笑容,耿高升的心里突然伸出了一股烦躁,这种情绪一出现,就好像是疯长的野草一般,不管耿高升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愤怒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