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的脚终于成功挖掘出来了,楚少阳将她抱进浴室,好好地清洗干净,又在她脚上涂了一些精油,防过敏的。
夏千千推开『露』台门拿『毛』巾的时候,听到一阵凄厉的哭声。
月『色』下,一个身影怪异的姿势站在后花园里,大声哭着求饶:
“帝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帝少,求求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
距离有点远,而且层层花木阻挡着夏千千的视线。
她奇怪地想,佳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知趣了?她这是在悔过吗?
可是大夜晚的,何必站在院子里哭?!
忽然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
男人滚烫的怀抱贴上她的背脊。
夏千千不用回头,就知道抱着她的是谁,那味道太熟悉,隔着很远都能闻得到。
楚少阳垂吻着她的脖颈,刚刚洗浴过的头滴着水。
水珠滑进她的身体里,痒痒的,夏千千压住他的手:“不要,你想做什么?”
楚少阳明显很亢奋,心情好像非常好……
他吻得她痒痒的,夏千千很怕痒,登时就无法自控地笑道:“不要,别闹了,我一会还要帮你做礼物!”
“明天做。”
“会来不及的。”
“你若打着通宵不睡的主意,就别想再见到夏千羽!”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我不介意你换一份生日礼物。”
夏千千想了想:“换什么?反正是我做的,什么都行?”
楚少阳淡淡地应了声,忽然捏住她的鼻子,来回地跩着。
“喂,放开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就在她开口时,他的吻又压下来,吻着她,却给她可以用嘴呼吸的余地。
就像两只鱼,呼吸着接吻……
陈佳妮听到笑声传来,止住哭声,抬头望去。
于是就看到二楼窗台上热切拥吻在一起的人。
夏千千闪躲,扭动,大声地笑着,她的每一个举动,都仿佛是一把火投掷在佳妮的心里,在对她进行最**的挑衅!
该死的夏千千,我不会原谅你,绝对!
夏千千被楚少阳抱着进了房间,放回大床上。
滚烫的身体贴着她,楚少阳的手在她的身上一直不停地『揉』搓『揉』搓『揉』搓……
『揉』搓了十几分钟,她问:“忙了一晚上了,你不累了?”
楚少阳在她的肩上啃了一口:“别担心,我永远没有累的那天。”
夏千千实施勾引计划,猛地转身,更紧地贴上他。
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吻了吻他的下巴,喉结……
楚少阳身体一激。
夏千千嘴角弯起一抹算计的笑意。
她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是喉结,心脏,还有胯部。
夏千千很卖力地勾引他,成功地让他更亢奋,他明明全身都火热沸腾了,目光如兽……
可是他的动作还是不协调的温柔,一直停留在『揉』动她的身体上。
夏千千猛地一个翻身,压坐在他身上:“你一直『揉』来搓去的,你当你在洗衣服吗?”
楚少阳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沙哑透了:“女人本来就是衣服。”
“那男人呢,是什么?”夏千千问。
楚少阳深绿的眼像深潭,任何人触进去都会万劫不复。
可是却唯有夏千千能抵挡……她会游泳!
楚少阳抓住她的手说:“卫生棉。”
“什么?”她一定是听错了。好恶心的比喻!
……
早晨,夏千千是在一阵哭声中醒来的。
她『揉』『揉』眼,见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大床空空的,难听的破音从后院的方向传来。
夏千千拉开『露』台门,见佳妮还站在昨晚那个位置,远远看去,她极致狼狈……
几个佣人围在附近,一边说什么一边指指点点地笑她。
佳妮哭着大骂:“看什么看,你们这些三八,都给我滚!”
“哈哈哈哈,好好笑哦,快看她的样子。”
“再笑我我撕烂你们的嘴!”
“那你就过来撕啊,我们等着……你过不来吧,快过来啊!”
夏千千走到一楼后院,这才看清,佳妮两只脚都深陷在两个大水桶里,当然,水桶里装满了已经凝固的石膏——
昨天夏千千一只脚深陷,就已经寸步难行了,何况佳妮是两只,水桶还大了1倍!
佳妮保持奇怪的三角形姿势站着,满脸都是泪痕,一双眼红肿红肿的。
佣人还在笑:“你们看她现在这样是不是像个圆规?”
夏千千往那边走去问:“咳嗯。”
“夏小姐。”“夏小姐早啊!”“夏小姐……”
“谁干的?”
“好像是罗管家的命令……我想,应该是她昨晚那样对你,帝少对她的惩罚吧。”一个佣人羡慕说。
“可以见得,帝少对你真的很关心,不忍你受一点点委屈。”
“是啊是啊,你没看到帝少昨天赶回来的时候那个样子……焦急又担心,怒火交集的样子,很男人。”
夏千千心口一沉,想起这几天楚少阳对她的确是还不错。
很快她又自嘲地笑了。
魔鬼会在意她关心她?恐怕是因为孩子吧。
她才没有忘掉之前的种种经历。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前一秒和风细雨,下一秒却雷霆大作,对他不可大意。
“我觉得帝少对夏小姐是动了真心。”一个佣人故意气佳妮说。
“废话,帝少看夏小姐的目光就是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夏千千凉声问。
他看她永远都是这么阴狠,可怕,嗜血杀人的目光仿佛要吃了她……
就算是这几天他没有神经,目光也没有多温柔过,冷冰冰的。
“哪儿都不一样。”拥人说,“因为他的视线里都不看别人,都只有夏小姐的存在!”
夏千千皱皱眉:“你们说话都习惯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