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却没有把力量依在她身上……
这个孩子就对他来说这么重要?!
那一晚,楚少阳始终没碰她,帮她洗漱时也一直很规矩,直到将香软的她抱上大床。
楚少阳将那张沙拉到床边,柔软的白『色』狐皮垫着,他躺在上面,奢华和贵族之感并齐。
夏千千卧在床上,只要一睁开眼,就会正好看到那张沙上他的脸。
深邃的面孔那么近,仿佛朝夕相处间最亲近的爱人……
她越来越分不清,她和楚少阳现在属于什么关系?
宠物?佣人?泄欲工具……现在还加了一重身份,代孕母亲。
仿佛知道她在看他,绿『色』的瞳孔打开。
“还不睡?”
“睡不着。”
“这么有精力?”
“白天睡太多了……”夏千千沉默了一下,“你今晚也睡沙么?”
她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非得睡沙?
因为她怀着身孕,所以把床让给她?她可以去别的客房啊,别墅里明明有这么多的房间……
楚少阳眸子一动,似乎升起某种希冀:“你希望我睡床?”
“可以。”方便她勾引他。
楚少阳却低哑一笑说:“孕『妇』的『性』/欲很旺盛么,还是你比较特殊?”
夏千千又尝试到了被侮辱的感觉,他说话永远是这么一刀封喉,直击门面。
“刚刚我还没有满足够你?”他嘴毒地说着,在黑夜中伸出他的手指来。
夏千千的脸『色』极差,羞愤地咬住唇。
这就是她如此讨厌楚少阳的原因,不管他做了什么好事,紧接着他的坏事会更可恶n倍。
他刚刚的确没有要她,用他的手指帮助她达到过一次**。
楚少阳起身开始往床上来,神情带着暧昧的意味。
“你想做什么?”
他的手指在掀开她的睡衣。
“做你喜欢做的事。”
“不,我想你弄错了我的意思,”夏千千拿开他的手,“你是主人,床当然是你睡的,我可以睡沙。”
夏千千说着就坐起来。
“别动,”楚少阳冷眸说,“沙很窄。”
“所以?”夏千千自问自答说,“掉下去会对宝宝有影响?”
楚少阳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不睡床,是怕你的动静太大,压到我的宝宝?”
“嗯。”
“这些天你对我这么好,都是因为宝宝是不是?”原来真的是因为宝宝,还她差点以为……
楚少阳眸子一深,她还是不了解她的心意!
“你这么在意宝宝到底是为什么?”夏千千疑『惑』问,“孩子为什么突然变成了非有不可的存在?”
楚少阳盯着她,过了好半晌才缓缓说:“想试试做一个父亲。”
“只是这样?”
“你以为?”
“没什么……”
夏千千躺回去,看他这么在意,以为宝宝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说不定可以利用宝宝要挟他做一些事情。可仅仅是“想试试做一个父亲”,就算流掉宝宝,他也不会怒到殃及她的亲人吧?
夏千千狠狠咬住唇,她不相信楚少阳的自制力这么强!
她一定会成功勾引到他的……
楚少阳关了台灯,躺回沙上。
淡淡的星光从窗口洒落进来,房间恢复夜的静谧……
楚少阳磕着眼,表情冷清的。
他想试试做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以前从没有想过“家”是什么,现在却迫切地有组合一个家庭的欲望。
夏千千睡到上午才醒来,楚少阳已经去上班了。
楼下佣人又在炖『药』,满屋的『药』味,连佳妮都受不了呆在房子里。
夏千千只要一想到要喝『药』,心情就变得恶劣,不过楚少阳和罗德都不在,几个佣人比较好打,到时候趁她们不注意倒掉就是了。
谁知道,到了午饭时间楚少阳回来了!
公司离别墅很远,一般情况中午他是不回来的……
夏千千坐在沙上,看着楚少阳风尘仆仆进屋,很是意外。
佣人将『药』端来,两碗,楚少阳在夏千千对面坐下。
“喝『药』时间。”
夏千千傻眼——楚少阳专程从公司赶回来,就是为了亲眼监督她喝『药』。
眼见着楚少阳拿起他那一碗就要喝下去了。
夏千千忙阻道:“等等!就算你喝了,我也不会喝!”
楚少阳眸『色』一变。
“也许是我的体质原因,我对这种『药』非常抗拒,但是你不会!对你来说,它就跟喝茶一样!”
楚少阳脸『色』大为不悦:“你以为『药』很好喝?”
“你昨天不是说,很美味?”
“人的味觉差不多。你喝到的是什么,我也一样。”
“不,每个人的味蕾都不一样……有人喜欢甜,有人喜欢苦。我们不一样。”
楚少阳面有愠怒。那么难喝的『药』,他『逼』自己喝下去,她说对他来说跟喝茶一样。
楚少阳沉眸片刻,慢声说:“从现在开始,你每喝10次『药』,有一次外出的机会。”
夏千千眼睛一亮:“你说真的?”
“嗯。”
夏千千端起那碗『药』,强『逼』自己一口气喝下去!
直到碗空了,她挫到茶几上,面『露』苦涩地又要去端楚少阳那一碗!
“你想做什么?”
“我连吃10碗是不是可以立即获得出门机会?”
“……”楚少阳冷声道,“10次。”
一天两次,十次也就是说五天出门一次。
夏千千想了想说:“5次。”
“不要跟我讲条件。”
夏千千央求说:“如果你答应,我以后不用你监督都乖乖喝『药』。”
“你想去见夏老先生?”
“我要见另一个人。”
“谁。”楚少阳翘起双腿,“最好不要打别的主意,你绝不会成功。”
“我弟弟,夏千羽。”
两天后,正好是千羽的生日。从千羽住进监狱后,她鲜少去监狱里看过他——因为探监次数有限,再加上她几次去探监,千羽都拒绝被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