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浴室传来开门的动静,夏千千飞快将温度计放回嘴里,躺下身子。
楚少阳走到床边,擦着头,见夏千千躺的位置有偏移,手指也不安地攥着……
嘴角的笑容就更惬意了。
温度计从嘴里抽走,看到上面显示的度数。
“44°8?”楚少阳在床边坐下,“这个度数还能活着,显然奇迹。”
罗德不明事理,将温度计拿来一看:“帝少,我立即就叫医生。”
“不用了,既然快要烧死了,等她死了我再跟她做……”他漫不经心说,“跟死人做,总不会被传染了。”
罗德:“……”
楚少阳的目光瞟过茶杯。
罗德立即顿悟:“帝少说的对,当然不会传染。”
夏千千:“……”
心中警铃大响,什么,这个变态居然有跟尸体做的爱好?
怎么办?她根本没有高烧,也不会烧死……
她感觉到楚少阳靠近,气息呼在她脸上,一只手也透过她的浴衣,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流连着。
罗德识趣地退下,还关上了门。
楚少阳盯着这个女人,她总是这么倔强,又充满了小聪明和他斗智斗勇。
“身体不热了,”他说,“好像不烧了。”
大掌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
“怎么出汗了?”
温软的唇轻轻吸去她额头上的汗珠。
夏千千的身体非常听楚少阳的话,谁叫他是个厉害的**高手。
他能轻易掌握她的敏感点,要她“生”她“生”,要她“死”她“死”。
而夏千千高傲的自尊,却很抗拒受到这样的对待。
楚少阳侮辱她就算了,她的身体怎么可以一次次背叛她,自取其辱。
好想让他的手掌停止,又想他的手永远这样下去,一直不停。
她内心纠结无比。
楚少阳似乎感受得到她的纠结,再强悍,不过是个女人。
他有趣地笑着,来到她双腿间。
痛……
却只有一刹那。
想到生着重病的爸爸,这个时候惹恼他明显不是明智之举……她只要再忍耐半个月。
夏千千面『色』冷静,可是她的怒意还是散而出。
而现在,他关注着她,觉得十分有趣。
楚少阳尽情地逗弄她,玩耍她,欺负她。
他对她一切的变态行径,都是特例。
夏千千恨死了,就在她对他的行为再也受不了时,他终于将她的身体拖到枕头上,在一个柜子里翻出单反机,用架子支在床边。
修长的手指脱去她的浴衣,楚少阳让她侧着身子,脸对着镜头。
当然,闭着眼的夏千千毫无所知。
虽然,刚开始还是会有微痛,很快,他们就适应了彼此。
夏千千疼痛的表情,舒服的表情,愉悦的表情,**的表情……
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透过镜头无声记录着。
夏千千的身体跌宕起伏着,心里很悔。
奇怪的是,楚少阳仿佛知道她的想法,只要了她一个小时,就让罗德进来点了有助于睡眠的熏香,抱着她睡着过去。
或许是他也知道累。
夏千千在他的怀里,背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她不敢动,也不敢睡,可是太困了,加上熏香的作用,不知不觉睡着过去。
早晨罗德来叫楚少阳起床时,夏千千一起醒了。
与此同时苏醒的还有……
她又被要了一次。
有时候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精力,他白天要上班的,晚上总是这么折腾不累吗?
夏千千诅咒他迟早精尽人亡,生不出儿子。
楚少阳终于放开她,声音沙哑透了:“看在她快死的份上……让监狱今天放她的假。”
夏千千牙齿都快咬碎了。要放她一天的假留在这里继续?
楚少阳坐起身,将开了一夜的单反机拿过来,取下底片收起。
他抱着夏千千一起洗漱,亲手为她穿上囚服,一颗颗扣上纽扣,就像照顾一个婴儿,颇有耐心。
又将她送回车上。
目送她离开,他暗绿的眼神闪过一抹锋芒:
女人,好好珍惜你为数不多的“自由”。
他已经等不及了,每天这么接来送去,他的耐心都被耗光了。
第一次如此**一个女人,由着她的『性』子来。
给了她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够了。
“今晚起,不必再接她过来,”他对身后的罗德说。
因为生日的那天,就是她重新回到他怀里的那天。他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的欺负和爱抚她。
夏千千被送回监狱,才松口气。
还好她想错了,楚少阳的意思是放她一天假,让她在监狱里休息。
夏千千的身体的确快垮了,要不是每天都吃滋补的食物,哪个女人受得了这样的生猛夺取?
于是这一天,她睡了第一个踏实的觉。
爱伦知道她累,竟一直没有出声打扰她。
直到夜晚,夏千千睡得够饱,睁开眼醒来看到四周黑黑的,她下床开了灯,见一份打好的食物放在桌上。
应该是爱伦留给她的。
夏千千饿了,打开盒子一开,又是猪肝饭之类的,顿时厌恶地合上盖子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