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森远看着愣神儿的乔小柠,走到了乔小柠身边,安抚着说了起来,“这样的事情爷爷看的多了,爷爷跟你保证不会有事,相信很快靳掣就能走出来了。
乔小柠依旧点头,脸上却没有半点放心的样子,却还是跟着靳森远走到沙旁边坐下,下意识打电视,希望能从电视看到一些关于靳掣的消息,
电视打开,靳森远并没有来得及组织,看着乔小柠看着电视,原本矍铄的目光变得有些苍老,
乔小柠播着电视,看到了关于靳掣被关进拘留所的信息,之前那个肥胖的男人来不断的对靳氏集团叫嚣,说靳氏集团是如何跟客户拿合约的,把靳掣形容成了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乔小柠听着肥胖男人的指责,眉心皱的更紧了一些,对着靳森远说了起来,“爷爷,其实那个男人说的不是靳掣,而是靳漠吧!”
“爷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爷爷正在调查,这个陈总跟靳漠私下关系很好,不排除是顾逸整靳掣,只要爷爷能拿到证据,靳掣就会没事的,小柠,你放心,爷爷也不会让靳掣有事的。”
乔小柠点了点头,“爷爷能不能试着跟那个陈总沟通?只要他不追究,是不是能好一些?”
“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找他也没有什么用了,只能找到靳掣没做那些事的证据。”
“证据?”乔小柠听到靳森远的话,目光转向靳森远,“爷爷,如果能证明靳漠前段时间一直在家休养,是不是就能说明靳掣没有参与这件事呢?”
“小柠,你的意思是?”
“靳掣出车祸之后,一直在家休养,从来都没出过,和盛康集团的合同是什么时候签下的?”
“靳掣出车祸那个时间段。”靳森远想了,缓缓道:“这件事有爷爷来处理。”
“爷爷,靳掣出车祸之后,一直在家里休养,没有处理公司的事。
“我知道,我已经去医院找医生开证明了,所以叫你放心。”靳森远点了点头。
“所以靳掣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了是不是?”乔小柠听到靳森远的话,倒是放心了不少。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之前靳掣处理康盛那边的事情时吗,邀请过几次陈总,陈总并没有答应,陈总就以此作为证据。”
“可这算是什么证据?”乔小柠彻底懵了。
“这里边的事情有些复杂,小柠,你就不要想了。”靳森远叹了口气,其实昨天就可以把靳掣弄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靳掣忽然对那个陈总动了手,这不动手还好,忽然动了手,有理也说不清。
现在这件事正处在风口浪尖,的确不是那么好平息的。
“我知道了爷爷。”乔小柠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开口,“爷爷,我能给靳掣送点饭去吗?”
“你就别去了,现在那边已经不允许探视了,有律师在周旋,不会让靳掣吃亏。”
乔小柠点头,默默的垂下了头。
“爷爷还有点刚公事先去公司了,你好好在家休息”
靳森远离开宅子的时候,乔小柠还在宅子里默默的呆,她是想送靳森远出去的,可是心里乱糟糟一片,根本就忘了这回事。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靳森远已经走远了。
乔小柠关掉了电视,坐在大厅惶惶不安。
靳氏集团的股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一路下滑,似乎忽然之间,就跌到了一个冰点,然而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被一个神秘的人全数收了过去。
等到靳森远反应过来的时候,百分之三的散股,已经被不知名的人收走了。
百分之三的股份,在靳森远看来,已经是个不小的数字,他还想不到,究竟是谁做了这件事,楚悦就已经找到了他。
“董事长,我现在已经掌握了靳漠总裁在位期间,做过威胁康盛集团陈总的证据,我这边有电录音,完全可以证明,靳总没有参与威胁陈总的事件。”楚悦拿出了手中的录音笔,一脸的淡然。
靳森远看到楚悦手中的录音笔,当即明白了所有事情,苍老的声音悠悠响起:“这件事,靳掣一早就策划了?”
楚悦听到靳森远的话,对着靳森远微微笑了笑,“老爷子,您选的,人还不了解吗?靳总也是昨天才交代我这样做的,不过老爷子,您的眼光的确是好,靳掣我是很服气的。”
靳森远听到楚津的话,苍老严肃的面容上隐约闪过一丝光芒,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了起来,“我知道了,这件事就由着你们办。”
“是。”楚悦笑着点了点头。
“我跟着你去看看,对了,那百分之三的散股?”
“老爷子您何必明知故问呢?是靳总收的。”楚悦想到经过这件事,靳掣拿到的股份前前后后就已经得到了百分之八,真的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靳森远听到楚悦的话,淡淡的笑了笑,跟着楚悦走了出去。
刚刚走出去,就看见靳诚站在门外,他似乎很犹豫,脸上的表情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看见靳森远和楚悦走出来,意外的惊了一下,赶紧走上前说了起来,“爸,我正想找你。”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啊?”靳森远敛去刚刚的笑意,一脸的冰冷。
“是这样的,我刚刚知道靳掣的事,这靳掣也太不像话了,怎么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爸,现在公司里没人帮你,不如你把小漠放出来帮你吧!小漠这个孩子做事一向稳妥,不会出这样的事情的。”
“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靳漠的意思?”靳森远看了看靳诚,一脸的冷漠。
他太清楚自己的儿子,一直都是软弱的性格,把情情爱爱这种东西看的比生命还重要,不然也不会出阮玉的事情,他这大半辈子,对那个并不是有多专情的女人言听计从,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是一样没有作为。
这个说辞,应该不是他想出来的,或者是靳漠,亦或者是阮玉。
靳森远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的失望,看着眼前这个一点都不争气的儿子,也不是不心痛的,只是知道,心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他已经变成了这样,再也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