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仁一人拨了一个邪恶组织的根,但接下来的事情他就不再理了,他向来是这样,把琐碎留给战友和兄弟们,自己只负责主要的,做一个冲锋陷阵的马前卒。
先前是徐健明,这会换成了康德。
至于康德怎么去通宵写报告,如何编故事去骗他的上司,林永仁问都没问过,当然后来的事证明康德说自己写报告是高手并没吹牛,因为这事,除了几个当事人,没有别人知道林永仁参与过,这让林永仁感觉自己像当了蝙蝠侠。
至于康德欠下的那顿牛肉土豆,林永仁一离开康德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他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希望他家的小妍子还没有起床,好让他这头欲望强盛的猪拱一下。
他把车停在别墅的停车区,没事人一样的,笑嘻嘻地跟院子里扫秋叶的佣人打了招呼,进了大厅。
这一进大厅他就傻眼了,因为他老爹老娘在等着,老头子一脸的怒容,跟林永仁小时候在学校犯了错,开了家长会时一样。
“爸妈,大清早的,你们不去锻炼身体,这是在干吗呢?”林永仁小心翼翼地问,做出一个小学生犯了错的样子。
“等你,你个小崽子,每天半夜出去,你把这里当旅社了,你有没有想过小妍的感受,你们还没结婚人家就住咱们家了,你还好意思冷落人家,你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老头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臭骂。
林永仁干了件大好事,把凤凰城的一个邪恶组织连根拨了,杀的片甲不留,可这事借他一个狗胆他也不敢向自己的老子老娘说,也不能像自己的老子老娘说,于是他像小时候一样,心里不停地顶着嘴,低着头,想自己的事。
老头子训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最后以一句:“你这辈子就这样了,不可能有什么大出息,滚吧,别让我看着心烦。”结了尾。
林永仁被训的感觉自己像后娘养的,一肚子的闷气,听到这话后,一溜烟的进了自己的卧室。
被林永仁这头猪拱了的关妍,还没有醒,毛毯下起伏如小山的身姿,说不尽的诱人,尽管已经偿到了关妍的滋味,可一看到关妍睡时的可爱模样,他就把持不住了,扑了上去,把关妍从梦里拉了出来,开始了新婚夫妇应该有的少儿不宜的事。
也许是林永仁受了气用的力太大,或者说是关家小姐太舒服了,总之两人在运动的时候把世界给忘了,也忘记了自己的老爸老妈在卧室里,一通玩,声音大的满别墅飞。
他们是没有在意自己的声音,别说声音了,有没有老子老娘这回事大概都给忘记了。
可老两口子在大厅里是什么都听见了,儿子跟儿媳这是太不像话了,可这事老两口子还真没法批评。
年过半百的富雅,林永仁的老妈,听的是老脸一阵红,看了眼老头子道:“看看你养的好儿子,真有出息,也不知道收敛点,这大青早的,真是丢死人了。”
“我儿子行啊,挺像我的,个小畜生,小学的道德课白上了,不知道他老爸老妈在大厅里。”把贫的基因给了林永仁的林德忠厚着脸皮,搂着老婆要进卧室,结果被富雅一把推开道:“老不正经,林永仁今天成这样,全是你害的,也是苦了关妍这丫头了。”
“看你这话说的,我们还不是一样过来的。”林德忠厚着脸皮揉着老婆的肩膀说。
“还好意思说,赶紧让永孝重新装修一下,还好这大清早的没外人,要不然我的老脸真是没地方塞了。”富雅说了声,背起太极剑,去城市中心广场和人去练太级去了。
“这小子,有他老子当年的雄风,可就是太不像话了,一定也不注意老子老娘的感受,小畜生,我真是拿你没办法。”林德忠叹了口气,随后给大儿子林永孝打了电话,让林永孝必须马上找人来,把别墅重新装修,把林永仁的卧室加双层的隔音板。
“老爸,怎么了,那小子不会练上钢琴了吧?”林永仁问。
“练钢琴倒好了,算了,这不是我跟你能说的事,赶紧把我交待事办了,这小畜生越来越不成话了。”林德忠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到底是因为林永仁的无耻,还是自己的欲望被勾起了,林德忠已经说不好了,但他不敢在屋子里待着了,于是到了花园里修起了花。
惩恶结束,又惩罚了自己媳妇将近半个小时的林永仁一直睡到中午才被关妍叫醒来吃饭,这天,他一进大厅他就感觉气氛很不对,老娘不理他,老头子则是跟工程队的人讲着装修的事。
“关妍,老爸老妈怎么了?不会还是在为我昨晚出去的事生气吧?”林永仁低声问把烫端上饭桌的关妍。
“你闭嘴,还不是你,早上一来就那么用力,害的我声音那么大,老爸老妈肯定听到了,我现在下边还难受呢,痛死我了都,你怎么那么不温柔,我都还没睡醒,就那么用力。”关妍说着,偷描了一眼公公,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林永仁看了眼摆饭碗的老娘,脸一下子红透了,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顿饭是林永仁吃的最尴尬的一顿饭,从头到尾头都没抬一下,老两口子更是一句话没说,匆匆地吃完饭后,林永仁便找到了装修老板,在老子要求的双层隔音上又要求加一层,还私下给了装修的老板装修费用。
不仅如此,林永仁还帮上了装修工的忙,生怕他们不认真,声音又透出来一样,这件事成了林永仁老年之后最喜欢跟关妍开的玩笑,而关妍总是在林永仁一提这件事后,脸红心跳,非要逼着林永仁再那样惩罚自己才放过林永仁,似乎被公婆听见这种事,能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
屋子隔音板虽然是装了三层,但林永仁往后在家里住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敢跟关妍玩的那么开过,而且关妍也不让她碰自己了,生怕声音吵到老两口子。
半个月后,林永仁就受不了不能放开的享受,于是厚着脸皮,去找了自己老哥,要那一套自己拒绝了的独一栋别墅。
“老二,你这是怎么了?干吗不住了,先前还说什么一定要孝顺老爸老妈来者?”林永孝假装不明白地问道。
“不是我不孝顺爸妈,实在是关家二小姐那二货的声音我控制不了,加了隔音板,但总觉得心理有阴影,而且她现在不让我碰她,说怕老爸老妈听到,你说我不得住个单独的地方。”
林永孝听了,笑的差点岔了气,笑的林永仁满脸通红,快要生气地时候,才把别墅的钥匙交给了林永仁道:“你真是头畜生,老子说的一点都没错,就不知道轻点,我给你的那屋子偏,别说隔音好,周围都没几家住房,你整吧,想怎么整都行。”
“轻个屁啊,我那里忍的住,这又不像干别的事,房子我先住着,算借的,回头我有钱的还你。”林永仁说。
“话说的好听,让你还我钱,我还是算了吧。”林永孝笑着说,从小就把零花钱给弟弟分一半的林永孝,自然不会让林永仁还,给了林永仁一脚,送走了林永仁。
隔天林永仁就搬去了哥哥给的别墅,关于小两口子搬出去的事,老两口子没有任何意见,没反对也没支持,因为那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原因,谁也不能说破。
搬到独一栋别墅,小两口这才敢放开手脚了,之后的半个月里,小两口子才算是真正的开始了蜜月,厨房,卧室,衣柜,花丛中,每个角落里都是她们享乐的地方,按关妍的话说,林永仁是真正成了魔,每次都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按林永仁的话说,是关妍把他的心魔勾了出来。要是普通人,这种享受的法子,早就不行了,可林家二少却是越来越有精力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三个月,两人在爱的小窝里连门都没出过,直到春节过后,这一切才得已改变,而改变这一切的,是一则新闻。
那天夜里,和平常一样,两人办完他们所谓的正事后,林永仁搂着关妍,在心里思考着如何把关妍疲惫时的迷人样用文字给写出来,而关妍则是在看手机。
她看着看着,忽然瞪大了眼睛,那样子就好像一个没人碰过的清纯大姑娘让猪手拍了屁股一样。
“唉,怎么了,见鬼一样的,不就……,又不是第一次,这么激动干什么?”干了好事的林永仁坏笑着说。
关妍白了林永仁一眼,给了他一肘子道:“不正经,你看看这新闻,刘将军出事了。”
“那个刘将军?”
“就你相册里我看到的那个刘将军啊,跟你一起拍过照的,你外公最好的兄弟,你说的……”关妍说。
林永仁接过了手机,看了一眼,新闻里一个老头子穿着睡衣,一把武士刀插在他的心脏位置,杀人者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杰作,就在这同一时间,林永仁的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