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感情的折磨,虽然他没体会过,可他知道爱情是一杯毒药,而且还是一杯没有解药的毒药。
国外,没错,出国,也许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
“姐,明天我送你出国,晚上你回去收拾一下。”
贺兰潼仿佛刚刚睡醒一般,不可思议地反问了一句,“出国,你让我出国?”
“嗯嗯,你出国,既可以躲避闻二爷,又可以放松一下心情,何乐而不为呢?”贺兰宇坚定地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如果你留在国内,只会更加地伤心难过。”
伸出手,握住贺兰潼的手,“姐,就算弟弟求你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个伤心地,去国外散散心,我希望等你回国的时候,我可以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姐姐。”
贺兰潼抽出自己的手,大脑很混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你让我想想,想想,好好想一想。”
贺兰宇没再强求,一起回了家,贺兰潼站在自己卧室的落地窗前,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
卧室中的空调也没开,窗户被打开,外面的凉风嗖嗖地往里灌,冰凉的风穿透她单薄的衣服。
进入肌肤,刺激着她的整个神经,让她混乱的大脑冷静了不少。
她应该离开吗?晋蓝和闻御倾现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她却注定单身一辈子。
叹了一口气,也许她是时候离开了,兰宇说得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放松放松。
眸底不知何时蓄满泪水,她咽了一口口水,抬起头,将泪水挤回眼眶里,不让它流出来。
第二天机场。
检票口,贺兰宇将手中的密码箱递给了贺兰潼,广播里播放着,“前往大理的旅客请注意,请尽快检票登机,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起飞了……”
面对广播里面的催促,贺兰潼嘱咐了几句,“公司里面的事情交给你了,你多帮爸分担一些,姐先走了。”
贺兰宇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认真地看着贺兰潼,“姐,你放心,到那边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你要有什么事,尽管去找他。”
“嗯嗯!”
贺兰潼说完最后一句话,提起密码箱,转身,快速地朝着检票口走去。
贺兰宇一直等到贺兰潼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慢慢转过身子,像了了一桩心事一般,松了一口气。
贺兰潼进入安检,要登机的那一刻,她犹豫了,停住脚步,站在原地。
她舍不得离开这里,她想念闻御倾,越是这个时候,她的心就更加不由自主地想念闻御倾。
想着以前的种种,思绪涌上脑海里,不管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他,错了,自己承受,对了,她还是一样没有得到他的一丝爱意。
她想见他,疯狂地想要见他,她不能就这么登机,她要见他一面,不管如何她都要见他一面,否则离开这里她也不会心甘情愿。
在贺兰潼犹豫的时间里,飞机已经起飞,她转身,跑向了机场外。
看到了刚走到车前的贺兰宇大声喊了一声,“兰宇,等一下。”
贺兰宇可能没想到贺兰潼会回来,转身,见到贺兰潼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
确定没看错时,他关上车门,定在原地,等待着贺兰潼,看着姐从对面过来,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马上就要上飞机了,她却回来了?
“姐,你怎么没有上飞机呢?”贺兰宇一脸的好奇,盯着气喘吁吁的贺兰潼望,现在这个时候,飞机也已经起飞了,她错过了这次的航班。
贺兰潼稳住脚步,喘息了几分钟,“兰宇,姐姐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想要见一面御倾,我誓这是最后一次,不然我真的不能安心地走。”
她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是为了他,她现在走了,真的不甘心,她要见闻御倾一面,只要一面就好。
见贺兰宇无动于衷,她连忙抓起他的手,“求求你了,兰宇,就一面,这次再见,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你就帮我这一次好吗?求你了,见完他后,我就走了,你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好不好?”
她只能求贺兰宇,因为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借口去约他?最重要的是她开不了这个口。
不管那种借口,若是以她的名义,闻御倾是肯定不可能会出来的。
纠缠了那么长,他不会觉得自己是对的,况且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那么坏事,他不明白!
看着满脸泪水的贺兰潼,兰宇真的不忍心,毕竟她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在临走之前,最后一次见她爱的人。
终于贺兰宇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他点了点头,“嗯,好,我答应你姐,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见到他什么都不能做,就只是简简单单的见面,之后你放心的离开这里!”他真的不想再闹出什么乱子了,毕竟纠缠了那么长时间,他也累了。
“好,我答应你,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是见他一面。”听到弟弟答应自己的要求,贺兰潼喜极而泣的擦掉脸上的泪水,憋出一个笑脸快速的点头。
……
当天晚上,贺兰宇拨打一个电话给闻御倾,可能是太晚的缘故,没人接听。
第二天,贺兰宇哪都没去,起床,收拾了一番,穿戴好衣服,直奔JX。
闻御倾的办公室。
闻御倾正在办公桌前,敲打着电脑,处理一些文件,突然门被打开。
敢不敲门进入他的办公室,抬起头,正想斥责来人,没想到却见到了一身白色西服,两只手插在兜里的贺兰宇。
连忙起身,许是好久不见,又或是上次见面闹得不愉快的缘故,闻御倾觉得贺兰宇客气疏离了许多。
“来,快坐,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闻御倾知道贺兰宇好这口,主动递过去一根烟,为他打火,不管因为什么闹得不愉快,他都觉得俩人还是兄弟,该过去的都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