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御倾实在受不了,坐起身,对着服务员说道,“好了,不用你按摩了,你先出去吧!”
服务员听到这个有些急了,她知道一旦按摩她肯定得露陷,只是没想到那么快。
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对着闻御倾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只是一时失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闻御倾当做没听见一般,冷着一张冰山脸,站起身,又重新拿起架子上的浴袍,披在了身上。
并不是他冷血无情,只是他现在整颗心,整个脑袋都被一个人占满,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应付其他的人和事了。
第465章一个黑衣人
穿好以后,现女子依旧刚刚的姿势站在那里,一步都没挪动,闻御倾瞥了一眼她,为了能让她尽早离开,说了一句敷衍的话,“不是你按摩的不好,只是我今天的心情有些差,不想按摩了。”
女子趁着闻御倾目光喵向别处时,眼珠无奈地转了转,想了想,觉得此时自己真没什么能留下来的理由了。
口罩下面嘴角撅起,垂头丧气,念念不舍地离开了,每走一步,高跟鞋摩擦着地面出嘎达嘎达的声音。
闻御倾觉得非常刺耳,在她刚踏出浴室门口的时候,门就啪啦一声猛的被关上了。
女子的身子被这一声刺耳的声音给吓了禁不住打了一个颤抖,那一刻她的呼吸是停止的。
待反应过来时,她才明白闻御倾对她是多么厌恶,但心里还抱着一丝丝希望,那就是他不知道她是谁?等到他知道她是谁?她肯定不会这么冷漠。
这样一想,女子回头喵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大踏着步子离开了,开门,走了出去。
可她刚出门槛,就有一股极大的力道把她拽了过去,慌乱之中,门马马虎虎地被关上了。
待抬起头时,等待她的是一双着急渴望的眼睛,晋母的脸上染上了岁月的痕迹,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晋萱的手,“怎么样了?”
面对晋母期待的眼神,晋萱不紧不慢地先是摘下口罩,淡定地站在那里,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因为我不会按摩,又怕他现不好,所以就提前出来了。”
晋母的兴致依旧高涨,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晋萱的话语还没完全落定,她的话就已经说了出来,“那你们有什么……”
晋萱似乎有些嫌晋母唠叨,有似乎在掩饰躲避着什么?一把甩开晋母的手,转身,往前走去,一边走着,嘴里一边不耐烦地说着,“我都说了我没有来得及有任何动作,由于我不会按摩,怕现就提前出来了。”
她总不能说她是被闻御倾给赶了出来吧!总不能说闻御倾有多么讨厌自己吧!
不过从另一方面想想,闻御倾应该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否则绝对不会那么做的,怎么说自己昨天也救了他一命。
晋母跟在晋萱的身后,一直嘀嘀咕咕地询问着,一会儿问东,一会儿问西,就这样一直走到了门口。
晋母拖了好几层关系,才好不容易打听到闻御倾的行踪,抱着十分的把握,认为这一次晋萱和闻御倾肯定会有进一步的展。
悄悄地安排了这件事,买通了老板,给晋萱换上工作服,晋萱临进去时,她千叮咛万嘱咐地教晋萱该如何如何,本以为晋萱会给她带来好消息,结果又功败垂成。
到了门口,晋母叨叨的话就像两只蜜蜂在耳边嗡嗡直叫,给她本来心烦意乱的心上又增添了几丝烦恼。
晋萱的车就停在门口,司机在那里已经等候多时了,晋萱扫了一眼自家的车,直接略过,看到了一辆出租车正行驶而来。
嘴角勾起微笑,对着晋母快速地说了一句,“妈,有什么事,我们晚上再说,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
说完,没给晋母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走到路边,伸出手,出租车停了下来,上了出租车。
晋母的嘴半合半闭着,喉咙中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这样被晋萱给堵了回去,眼睁睁地看着晋萱上了出租车。
晋萱上了出租车,刚刚尴尬的一幕又重新返回她的大脑中,觉得气愤而又没面子,不服气地咬着嘴唇,望着窗外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阴狠。
晋蓝似乎并没有被那天的事影响到,照常吃饭,睡觉,白天在外面到处奔跑,去一家又一家的公司面试。
可不知怎的,无论她表现的出色与否,都没被录取,拒绝录取的原因也稀奇八卦。
只要带一点点脑子的人都可以看出他们在敷衍,晋蓝身穿一身正装,手里拿着一份简介,站在喧哗热闹的闹市区中央。
在她的旁边,车来车往,人来人往,在马路的旁边,是一些高入云端的大厦,大厦的玻璃反射着阳光,迂回曲折地打在了晋蓝的身上。
晋蓝落寞地站在那里,灰心丧气,一次次的自信激情都被无情的碾压,否认,到最后,那点最后的自信都被消失殆尽。
这背后肯定有只无形的手在阻止她去找工作,现在不管她去哪个公司,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晋蓝的眼眶中不知不觉地溢满了水雾,抬起头,直起身,脸面向阳光的方向。
冬天的阳光暖暖的,柔柔的,洒在脸上,特别地舒服,晋蓝闭上眼睛,耳边一切的嘈杂喧嚣声都与她无关。
马路上似乎只有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仰望着天空,微风吹拂过她的梢,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世界中。
可就在这时,一辆车子从她的身旁疾驰而过,看到了她的身影,现有些不对劲,又命令司机折了回来。
将车子停在了离晋蓝不远处的对面,细细观察着这一切,在晋蓝的身后,有一个黑衣人在看着她。
过了半晌,晋蓝蓦地睁开眼睛,阳光太刺眼,伸出手挡了一下,低下头,平视着前方,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振作起来,大步地朝前方走去,她每走一步,后面的黑衣人便也跟着走一步,紧紧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