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什么张小姐?”晋母有些好奇的问道,谁能有这个胆子竟敢打闻御倾的主意,但如果是她,可能……
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了晋母的心头,晋母眼巴巴地等着晋萱的回答。
晋萱一提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浑身冒火,脱掉身上的貂皮大衣,开始娓娓道来,“我一开始明明可以把闻御倾给弄到一个房间的,因为他喝醉了,可谁想到,半路杀出了一排黑衣人,说要送闻御倾回去,我想可能是闻御倾身边的人,也不好意思阻拦,就让他们带走了,可没想到……”
晋萱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有些累了,顿了顿,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没想到那些人不是闻御倾身边的人,而是那个张小姐的,她把闻御倾带到一个房间,趁着他喝醉酒,要把他给强奸了,还好被我撞见,没让她得逞。”
晋母垂下眼帘,心中的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在张家办的生日宴上,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
唯一的可能就是张家大小姐了,难道真是她?晋母紧张起来,抓住晋萱的手,“萱儿,她有没有认出你,或者她知道你叫什么?”
“没有,我没来得及介绍,她只知道我是闻御倾的什么人,并不知道我的名字,怎么了?”晋萱被晋母的这副神情有些吓住了,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正经地回答道。
晋母松了一口气,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什么啊?”晋萱眨了一下眼睛,继续追问了一句。
晋母望了望晋萱,还是选择了不告诉她,毕竟这个事牵扯太多,里面的水太深。
司机亲眼看着晋萱被闻御倾狠狠推下车,却又无能为力,毕竟他是老板,一路上,闻御倾实在忍得难受。
他的衬衫已经被他撕开,身上精光,一丝不挂,将手放在身上乱摸,嘴里时不时地哼唧一声。
司机越观察越不对劲,总裁根本不像是喝醉了,而是被人下了春药,这可怎么办?
如果不找一个女人,根本解不了这个药,司机掉头,换了一个方向,来到了一家叫做怡红院的地方。
停下车,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便带了几个长相清纯的女孩,让她们坐进车里。
闻御倾一开始都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可在他闻到她们身上的味道时,他就强逼着自己将她们撵下车。
宁愿独自一人难受着,他也不会碰那些胭脂熟粉一下,死都不会。
正在司机蹙着眉头,不知所措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瘦弱的身影,这个身影他非常熟悉。
他定睛观察了一会儿,在他无比确定眼前的人就是晋蓝时,他追了上去,拍了一下晋蓝的肩膀,“少奶奶。”
晋蓝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慌的脸,她平静的小脸泛起了好奇,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司机,“小刘,你怎么在这?”
司机来不及和她多说,更来不及对她过多的解释,也不顾身份地直接拉起晋蓝的手往车子方向奔去,“少奶奶您跟我来。”
晋蓝被莫名其妙地拽到了一辆车子前,这辆车子不是……难道闻御倾在里面吗?
晋蓝的心莫名地胡乱快速跳动起来她抬起头,望着司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里面是……”
“没错,总裁被人下了药,现在也只有您能救她了。”司机一边着急地回答,一边打开车门,让晋蓝进去。
一阵微风拂过,吹乱了晋蓝的丝,同时也将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吹散开来,这香味通过空气飘进了闻御倾的鼻子里。
闻御倾仔细嗅了嗅鼻子,现这个味很浓郁,这个味好熟悉,是他一直想要拥有的味道,他掀了掀眼皮。
有一个人站在车子旁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抓了过来,拥入怀中,这个味越来越浓,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嘴里说着,“果然是你,就是这个味。”
司机也上了车,动引擎,车子快速开离了这里,司机将后面的帘子拉起,在他和闻御倾之间就出现一个厚厚的帘布。
将里面的一切情况都给遮盖住了,这个帘子是隔音的,里面无论出多大的声音,外面都是听不到的。
晋蓝被闻御倾拉入怀中,一股刺鼻的酒味扑入了她的鼻子里,隔着厚厚的衣服,她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闻御倾灼热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闻御倾的身子,手像被开水烫了一下似的,赶忙缩了回来。
抬起头,望向闻御倾的面庞,脸通红,和西红柿没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比他的脸还红。
耳边忽然响起司机刚刚说的话,“总裁被下了药。”
从种种迹象表明,他好像被下了春药,到底是谁那么胆大,竟然给他下春药,还有他既然被下了春药,不应该第一个去找贺兰潼吗?
怎么会找到自己呢?还是因为碰巧的缘故呢?
正在晋蓝这么想着的时候,闻御倾已经上下齐手,嘴巴贴在晋蓝柔软的唇瓣上,开始不停地吮吸着她口腔中的甘甜。
一只手将她的腰给控制住,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狂撕她身上的衣服了,使了好大的劲,才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开。
有点是被撕开的,有的是被解开的,总之没过一小会儿,晋蓝身上也已经一丝不挂了,她反应过来时,开始极力地反抗着。
可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和她融为一体了,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沦陷。
但一想到他和贺兰潼也曾做过这样的事,再美好的感觉也消散了,反正他现在的意识不清,等一切结束之后,她在偷偷地离开,就当做这一切都没有生过。
她与他之间永远不可能了,不知为何,随着闻御倾的上下移动,她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随之而来的全是悲伤。
她的眼眶中溢满了水,有点难受,索性闭上了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滑落。
这眼泪到底代表着什么?告别?还是明明选择彻底地离开他,当看到他受伤害,还是不忍心,要尽自己的一切力量去救他的那种悔恨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这一切结束了,和以往一样,闻御倾趴在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睡着了。
晋蓝趁着他睡着,拿开他的手,起身,按了一下按钮。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轻手轻脚地推开车门,脚刚落地的时候,出轻微的声音,惊扰了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
他快速地推开车门,脚落地,嘴里的话语要脱口而出时,正好被晋蓝现了,晋蓝两只手举到嘴边,“嘘。”一声,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司机将要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感激好奇的眼神望着晋蓝,晋蓝嘴角挤出一抹笑,鼻子酸酸的,用着小声沙哑的声音说道,“御倾没事了,我先走了。”
为了不出太大的声音,吵醒闻御倾,晋蓝故意将高跟鞋脱了,拎在手中,雪白娇嫩的双脚着地,说完话,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
走了几步,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般,转过身子,喊住要拉开车门上车的司机,“等一下。”
司机爬上车的动作一滞,下车,转身,眉头微微一皱,“怎么了?”
“今天晚上的事可以替我保密吗?不要告诉御倾,可以吗?”晋蓝站在黑暗中,小声地乞求着。
司机顿了顿,有些傻傻地站在原地,安静了几秒钟,虽然心底疑惑重重,但还是答应了,“可以。”
回答完,他楞楞地站在原地,头顶萦绕一团疑惑,望着黑暗中那个瘦弱的身影渐渐地从眼前消失不见。
怜悯多余不解,为什么她会选择让少爷不知道呢?如果少爷知道,不是会更加疼爱她吗?
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打开车门,上车,开车会影响到闻御倾睡觉,索性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晋蓝在对司机说完最后一句话时,转身的刹那,她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往前走去。
曾经的过往一幕幕地在她的脑海中闪现,痛击着她的心脏,有时候甚至都疼得不好呼吸,这到底算什么?
晋蓝回到木棉别墅的时候已经深夜,推开门,木棉坐在沙上,怀中抱着一个软软的娃娃,电视还在放着。
她的眼皮似乎承受不住脑海中带给她的倦意,微微眯起,半睡半醒之间,从鼻孔中传来的丝丝鼾声,证明她已经睡着了。
晋蓝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前,关掉电视,由于木棉太重,她抱不动,可又怕她这样睡一夜,明天感冒。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将她叫醒,在她的手要靠上木棉的肩膀时,她感觉到脸部干干的,涩涩的,冲进了洗手间。站在镜子面前,用凉水冲了一下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