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不用为我担心,从今天开始,我要开始将他从自己的心里……”
回去以后,晋蓝微笑着对木棉说道,“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
说完,直觉把门给关了起来,反锁,木棉怎么使劲地推都推不开,脑中自动浮现出一幅自杀的画面。
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脚步急促,杂乱无章,心急如焚,慌乱中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秦天。
秦天刚好手术结束,坐在办公室中休息,听到木棉哭哭啼啼,泣不成声的声音,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还是捕捉到一些重要的字眼,赶忙换了衣服,来到了木棉的住所。
打开门,就看到木棉趴在卧房的门边使劲地敲打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整个人也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秦天来到木棉的身边,皱着眉,心疼地问了一句。
木棉看到秦天的刹那,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扑进他结实的胸膛里,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
“今天我和晋蓝一起去上街买了一些东西,结果……看到屏幕上的关于闻御倾和贺兰潼的消息,并称他们在一起了,所以……”
秦天听完,心里的疑惑顿起,低沉着声音问道,“你没有将御倾受伤的事情说出来吧!”
一提到这个,木棉都要跳起来了,“闻总裁受伤,在家养伤怎么会传出这个呢?”
秦天的心里和明镜似的,有些事情也不便对木棉直说,“那些记者都喜欢无中生有,凭空捏造的,他们的话哪里能信?”
木棉挣脱开秦天的怀抱,泪花带雨地望着秦天,嘴里嘟噜道,“怎么办?怎么办?……”
秦天的动作忽的停住,朝着紧掩着的门神思恍惚了一下,平静地看着木棉,“你先别着急,我进去劝劝。”
这几日来,她好说歹说,说得唇焦舌干,可也只是起到杯水车薪的作用,再次遇到闻御倾,却还是一不可收拾地伤心难过。
秦天一个大男人又能怎么劝,肯定一点用都没有。
“你还是别进去了,没用的。”木棉驳斥了他的话,想让他再想其他的办法,或者让闻御倾给晋蓝打个电话也比这强。
秦天没理会木棉的话,伸出手,敲门,“晋蓝小姐,请你开开门好吗?”
晋蓝拉开窗帘,站在落地窗前,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风干了,被泪水沾染过的脸颊部位麻麻的,像针戳一样地疼。
现在静静地看着窗外,心在隐隐地阵痛,可眼泪却再也流不出来。
听到秦天的声音,打开门,望也没望,直接回头,拿过旁边的椅子给秦天,自己坐在了床上。
木棉看着晋蓝开门,冲在秦天的前面,来到了晋蓝的面前,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一番,并无大碍,这才放心下来。
秦天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晋蓝红肿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就知道刚刚哭得多凄惨了。
鼻子都变得有些酸了,不忍心再看,将目光移向别的地方,淡淡地开口,“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木棉瞠目结舌,眼睛睁得如溜溜球一般大地瞪着秦天,这个时候讲什么故事,他没看晋蓝都伤心成这个样子了吗?
略过木棉的眼神,秦天缓缓开口,“我是一个医生,整天在医院里面对的是各种各样的病人,但最多的并不是那些生老病死的,而是情侣分手以后女孩子自杀的。”
“抢救过来还好,皆大欢喜,一旦抢救无效,病床旁站着一排排的人在悲痛欲绝,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就连医院中的护士医生都会叹一口气表示深深惋惜,如花般的生命就这样陨落了。”
秦天顿住,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晋蓝的脸庞上,现她正朝着自己望着,认真而专注地听着这个故事。
在她的眼神触碰到秦天的目光时,触电般地收了回来,可能是心虚,她就是故事中的小女孩吧!
“然后呢?”木棉意犹未尽,追问道。
秦天摆摆手,嘴角勾起忧伤地笑意,“然后的一切你们都可以想象得到,医院中还有许多奄奄一息或朝不保夕的病人,他们无时无刻地希望能够好好地享受剩余的时光。”
晋蓝听完以后,似乎有点明白了秦天说这个故事的用意,站起身,嘴角扬起微笑,“谢谢你,秦医生,我懂了。”
一个华丽宽敞的大厅,一尘不染,光亮如镜的木地板,一张专人定制的圆形饭桌,两个女佣站在旁边,随时等候着饭桌上正在吃饭人的调遣。
晋萱,晋母,晋父三个人坐在桌子上吃着饭,除了吃饭咀嚼的声音,鸦雀无声。
“嘟嘟……”
寂静沉默的空气中猛然响起一道不协调的声音,晋萱看到手机上跳跃着的几个大字,脸上露出笑容,朝晋母眨了一下眼睛,对晋父说道。
“爸,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说完,也没等晋父的同意,直接拿着手机快速地奔跑出去,到了外面,四周望望,接起电话。
“喂,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晋萱压低声音地问道,但话语中多了几分蛮横傲慢的语气。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浑厚沉着的声音,“办好了,请问晋萱小姐什么时候有空,约个时间,我把东西给你你看。”
还有东西,她只是让他调查一下闻御倾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闻奚,如果不是,闻御倾又怎么会和闻奚长得一摸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把东西寄给我,你先把调查的结果给我说一下。”晋萱言辞厉声道,语气中的急迫不言而喻。
“这……”电话中传来为难的声音,在侦探的观念中,要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不就是先付钱,否则是绝对不会给你想要的信息的。
晋萱这才现自己太过急切,急躁,竟然忘记任何的交易都是以金钱作为基础,冷着声音。
“你放心,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