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媛不在乎大家的看法,因为游戏只能有一个,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
“这个游戏很简单,我这有一个手电筒,待会儿你们头顶的电灯会熄灭,一片黑暗,你们自行地调动位置,在我打开电灯的一刹那,手电筒照在谁的身上,谁就要回答一个问题,回答出来很好,回答不出或者保持沉默都算输,然后接受主持人说的一个惩罚。”赵媛一口气把游戏规则给说了出来。
赵媛看了一眼大家差不多都同意的表情,将话筒给了主持人,交代了几句,直接下去了。
主持人喊了,“三,二,一。”顿时所有的人眼前一片漆黑,伸手都看不见五指,有机智狡猾的人拿出手机来,被主持人看见,呵斥着收了起来。
几秒以后,在大家还在慌张,手足无措地移动之时,头顶的电灯哗的一下亮了,手电筒同时朝着一个人照去。
这个人正是姗姗,姗姗懊恼死了,一边跺着脚,一边朝身边的人翻白眼,意思是全部怪他一般。
主持人慢条斯理地说出了问题,“请问这位小姐,你和你的老公是什么时候认识?第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请你说出具体的日期。”
话语刚落,姗姗成为万人瞩目的焦点,只见她的小脸涨的通红,牙齿咬着嘴唇,眉头皱着,在极力地想着答案。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最终在她丈夫的帮助下,她想起了时间,自信而洪亮地回答,“认识是2013.03.01,第一次约会的时间是3013.05.20。”
“好,姗姗小姐答对了。”主持翻看了一下之前大家写的一个秘密,时间刚好吻合。
又开始了下一轮,闻御倾不想移动,就拉着贺兰潼站在原地,他说他一定不会被照到,结果在电灯开启的瞬间。
手电筒的光芒不偏不倚,好死不活的就落在了闻御倾的身上,其实贺兰潼非常希望能提到闻御倾,在心里面窃喜着。
主持人继续不慌不忙地提出了问题,“请问闻总裁,你觉得贺兰小姐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吗?你是不是想要娶她为妻。”
这个问题一出,震惊全场,所有人都提起一万分的精神,耳朵竖的高高的,等待着这一个答案。
闻御倾的动作僵住,脸色有些难看,这是要他在公众的面前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并且将来一定要娶她的一个证据。
闻御倾愣住,平静的脸上泛起尴尬,嘴里硬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五分钟过去,闻御倾仍然没有回答,一旁的贺兰潼最是无地自容,这个问题是她自己出的,答案也是她自己写的。
她以为他不会让她丢面子,敷衍一句,结果却是……
主持人的声音在此时又一次地响起,“既然闻总裁没有回答出,就要接受我们的惩罚,就亲吻一下你的女伴吧!”
闻御倾被逼到绝境,只能把贺兰潼想象成晋蓝,在众目睽睽之下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贺兰潼的脸颊。
接下来继续着,闻御倾本来就对这种无聊幼稚的游戏很厌烦,找了一个寂静的地方喝酒去了。
贺兰潼也无心在玩下去,也陪着闻御倾在一旁,没有喝酒,只是静静地陪着。
一直到结束,闻御倾因为心烦已经喝得有些不省人事了,贺兰潼和她的朋友把他扶上了车子。
贺兰潼开着车,从后视镜中隐约见到喝得伶仃大醉的闻御倾睡得很熟,但他的眉头仍然是紧皱着的,嘴里一直在喊着一个含糊不清的名字。
从嘴型来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晋蓝两个字,贺兰潼的脸色立即紧绷起来,心里有一团怒火,是对晋蓝的恨。
车子的方向是开往别墅的,贺兰潼的脑海中忽然生出一种邪恶的念头,车子立即掉头,往宾馆的方向奔去。
到了以后,贺兰潼架着闻御倾进去,开了房,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好不容易才把闻御倾给送到了房间里。
她关上门,反锁,拉上窗帘,观看四周,有没有摄像头,把摄像头给用黑布蒙住。
她躺在闻御倾的身边,伸出纤细的手去抚摸闻御倾炽热的脸庞,深情的眼神望着他,仔细而专注,这个她日思夜想,朝思暮想的人。
现在真真实实地躺在自己的面前,一动不动,任凭自己的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手指渐渐从的额头到鼻子,再到嘴巴,最后停在了嘴巴上。
身子往前移了移,抿了抿嘴唇,红唇一点一点地向闻御倾干涩的嘴唇移去,亲吻到他的嘴唇。
热热的,软软的,特别的舒服,舒服到贺兰潼舍不得移开,出于身体的反应,闻御倾回应着贺兰潼的吻。
最里面叫着,“晋蓝,晋蓝,晋蓝……”,开始绵延温柔的吻已经满足不了闻御倾,他开始将吻变得炽热激烈。
同时一只手也抑制不住地攀上她的腰间,摸来摸去,贺兰潼情不自禁地开始扯闻御倾身上的衣服,身上的温度明显地升高。
“呃……”
一声呕吐,闻御倾迅速地推开贺兰潼,趴到床沿,吐了起来,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
房间里立马弥漫着一股东西臭的异味,酸酸的,难闻至极,贺兰潼一个千金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味道。
用手遮挡住鼻子,离得远远的,闻御倾吐完以后,嘴里一直叫着,“水,水,水……”
贺兰潼望了望四周,看了看闻御倾,倒了一杯水给闻御倾,闻御倾喝完水以后,翻滚的胃里好多了。
还是躺着,继续睡,贺兰潼打了一个电话,叫服务生清理了一下地面,才开始继续刚刚未做完的事。
嘴唇又一次地覆盖上他的唇瓣,亲吻着手开始解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抚摸,闻御倾身体中的浴火又一次地被挑逗起来。
他快速地回应着,可能是好久都没有做那个事了,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猛烈,一翻身就把贺兰潼压在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