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晋蓝迷迷糊糊中,晋蓝感觉好像有人在叫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中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员,她正在不住地叫着自己。
晋蓝倏地醒了过来,调整了一下姿势,睁大眼睛疑惑着望着穿黑色西服的工作人员,“怎么了?”
工作人员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嘴角挂着一贯的微笑,“小姐,到站了,我看您睡着了,所以我来提醒您一下。”
晋蓝忙不跌地站起了身,焦急地解释着,“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她望了望窗外陌生的环境,转头不好意思地问道,“请问一下,这是哪?”
工作人员嘴角的笑容没有消散,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这里是终点站,海西公园站。”
“嗯嗯,谢谢!”然后一溜烟地就走开了,下了公交车。
晋蓝漫无目的地走在这个陌生的街道上,眼神迷茫,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般。
人海中,一双熟悉的眸子敏锐地捕捉住她,跟了她半路,直直地盯着她半路。
从晋蓝离开别墅时,那个目光就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晋蓝的身子。
晋蓝忽然想起木棉好像就居住在这附近,掏出了手机,拨了号码。
另一边,木棉在上着班,突然之间手机响起,有些烦躁,不悦地拿起手机瞟了一眼,眉头拧起,嘴里念叨着,“晋蓝。”
想也没想地接了起来,嗓音不夹杂一丝的不悦,“喂,晋蓝,最近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想我了?”
晋蓝一听,想起自己的处境,掩埋起眼中的泪水,心里的苦,强作高兴地说道,“我最近一切都好,就是太闷了,这不,我一个人出来散散心,来找你说说话。”晋蓝抬眼望着周围的一切,轻笑了一声,“但是我现在迷路了。”
“你迷路了?还一个人?”木棉嗓音提高,着急地问道,语气中深深的怀疑。
闻御倾怎么可能会让怀着孕的晋蓝一个人出来呢?上次去别墅的时候,别墅门口有保镖,里面有女佣,晋蓝就算想逃也逃不了。
到底生了什么?一层疑惑笼罩在她的头顶,盘旋着。
“那你先别动,你用手机个定位给我,我请个假,立马就过去。”木棉额头上布满了着急,眼神满满的担忧,语气更是紧张。
“嗯嗯,好。”
晋蓝挂掉电话,随便地找了一个能坐的地方坐了下来,了一个定位给木棉。
木棉瞬间将手中的工作抛之脑后,脑海中被晋蓝的事情占满,急急地请了假,就离开了。
背后的那个目光见她坐了下来,灼灼地望着她,朝四周望了望,几乎没有多少人路过。
在他渐渐地要靠近晋蓝的身后时,木棉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身后的那个人见木棉逐渐地靠近,就假装是过路人般从晋蓝的身后路过。
“晋蓝。”木棉喘着粗气地坐在了晋蓝的旁边,嘴中冒出了两个字。
晋蓝看见木棉跑得面红耳赤,喘着粗气,伸出雪白娇嫩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木棉的后背。
“你干嘛要跑那么快?后面有狗追你吗?”晋蓝看见木棉,心情舒畅了不少,调侃了几句。
木棉知道晋蓝明知故问,抬起头,白了一眼晋蓝,“还不是为了你吗?”
晋蓝心里拂过一丝暖流,暖暖地流过身体地各个部位,蔓延到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脸,“没错,为了我,我的错,好不好?”
木棉挽起晋蓝的胳膊,往站牌走去,“走,先回我家再说。”
他们打了一个的车,很快便到了木棉的家中,可木棉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跟踪她,而且这个人是从她接到晋蓝以后,才会跟上他们的。
难道是闻御倾私下默默地派了一个人在暗中保护晋蓝吗?
应该是吧!
晋蓝进门,换了一双干净的拖鞋,这里晋蓝不是第一次来,也不拘礼,直接坐在了沙上,木棉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沙前面的透明玻璃桌子上,随之也坐在了晋蓝旁边的沙上。
将水杯端到晋蓝的面前,“来,先喝杯水。”木棉满肚子疑问,随便挑拣了一个最在意关心的问题,脱口道,“你是不是和闻总裁吵架了?”
木棉无心的话语落在晋蓝的心上,揭开了那还未结痂的伤口,想起了昨天哀求闻御倾与闻御倾坚决要打掉孩子,谁都不能动摇他的想法的一点一滴。
眼眸一时间好像湿了,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她眨了一下眼睛,硕大的泪珠滑落,声音也变得呜咽。
这可急坏了一旁一无所知的木棉,好心反做了坏事,安慰道,“晋蓝,你别哭了,是不是我刚刚说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拜托你别哭了。”
木棉越是安慰,晋蓝哭得越厉害,宛如她的眼泪就如滚滚长江黄河的水那么多,哗哗地往下落。
木棉此时已经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不停地安慰道,“你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你这样哭的话是对你肚子中的胎儿没有好处的,他也会感应到母亲的悲伤,从而也会跟着掉眼泪的。”
晋蓝一听到孩子,片刻间停止了哭泣,看着急得都要满头汗的木棉,才知道她刚刚的举动肯定吓到了她。
“对不起哦!我……”晋蓝欲言又止,低下了头,想把眼中的悲伤全部埋藏在眸底,不忍心破坏此时的氛围。
“你怎么了?”木棉不放弃地追问道,好奇心占据了她的半颗心,另外半颗心被晋蓝这伤心欲绝的哭给震慑住了。
她必须要弄个明白,看刚刚晋蓝哭得仿佛她最亲的人死了一般地悲痛,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更加坐实了起初晋蓝的猜测,闻御倾绝不会轻易让晋蓝肚子一人出来,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就是晋蓝和闻御倾之间闹了矛盾。
晋蓝沉默了半晌,一直等到情绪稳定下来,觉得她是自己知无不言的好朋友,才尾尾道来,“御倾想要我打掉肚子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