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在熟悉不过的宝马车映入眼帘,她一怔,手中的工具滑落在地上。
这个时候总裁怎么会回来?
这几天回来地不是都很迟吗?今天怎么那么早?
……
“开门。”
一声凌厉响亮的声音在整个花圃中响起,响彻天际一般。
佣人立马飞奔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门给打开了,恭敬笔直的站在大门的一边,好像古代等待皇帝的宫女一般。
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在门外停着的宝马车倏地一下已不见了车影,就隐约在大厅里面看见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
闻御倾停下车,急忙到了大厅,冷凝着的眸子在大厅的四处扫了一周,都没有现心中的那一抹倩影。
脸色一黑,问着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的佣人们,语气异常的冰冷。
“晋小姐呢?她去哪呢?”
“晋小姐在……”
“我在这。”
正当佣人们要开口回答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悦耳动听的声音抢先了一步。
晋蓝在全身心学习知识的时候,被一声响彻云霄的喇叭声吓了一跳。
差点连魂都被吓掉了,好奇心驱使着晋蓝走到窗户边,纤细雪白的小手掀起了窗帘,看到了外面的场景。
知道闻御倾回来了,就立即急急忙忙关了电脑,恢复了原样,出去了,正好听见闻御倾在问女佣话,怕让他知道自己玩他的电脑不高兴,就连忙说道。
闻御倾看着楼上的小人迈着轻盈的步伐蹦蹦跳跳地下来,满脸的笑容,刚刚一直悬着的心也一下子放下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地那么早啊?”
晋蓝水灵灵的眼睛眨了眨,脸上还有一些红晕,精神十足地好像刚刚睡醒一样,好奇地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那么早了?这是我家,又不是你家。”
闻御倾一脸冷漠,深邃明亮的墨眸闪烁着一丝喜悦,紧抿的嘴角上扬起浅浅的弧度。
“当然可以回来,这是你的家,我巴不得你回来呢?
晋蓝撅着鲜红欲滴的小嘴,天真的眼神望着他,一脸微笑地回答着。
晋蓝早已习惯闻御倾这个又臭又硬的坏脾气了,如果哪天他能绽放一丝笑容,或者温柔地说一句话,太阳都从西边出来。
“正好你回来了,你今天在电话里说我可以上班了对吧!那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上班了啊?”
晋蓝眼睛睁地像两只葡萄一样大大地望着闻御倾,微笑的脸上渴望着他的答案,双手合十在胸前。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说等你的伤好了,你才可以去上班,我没有说你现在就可以去上班。”
闻御倾听到她说上班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一黑,冷冷地说道。
晋蓝见闻御倾的脸色变了,眼珠就好像算盘中的珠子滴溜溜地乱转一下,灵光一闪,随即她用她纤长的胳膊挽上他那粗壮解释的胳膊,一脸的讨好。
“我的伤真好了,如果你实在不信的话,你就叫医生来帮我检查检查吧!这样子你也就放心了对不对。”
闻御倾见她那白中透着红的小脸,眉目如画,眼睛还在示意自己一眨一眨的,可爱至极。
他的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些,寒冷深邃的眼睛也温柔了不少,眼睛因为笑意都要眯一起了。
站在一旁的佣人们都吃了一惊,目瞪口呆,嘴巴张得都要掉下来了。
他们在这里待了那么久,从来都没有见过闻御倾笑过,今天竟然破天荒地笑了。
“那行,我现在就通知医生来帮你看看,如果真的没事的话,你就可以去上班呢?正好现在公司也比较忙。”
闻御倾最受不了得就是他的软磨硬泡,她一旦撒个娇,他那坚硬如磐石的心就一下子软了下来,也只好妥协地说道。
“好啊!我终于又可以上班了。”
晋蓝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高兴地跳了起来。
闻御倾见她又蹦又跳的,腿上的伤应该好了差不多了,他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就好像被关了很久已经饿火烧肠的老虎被放出一样涌向身体的每个角落,马上就要爆了。
他一伸手,一拢,就将晋蓝抱在了怀里,嘴里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来。
“你现在好了,我还没好呢?先解决我的身体需求再说。”
“闻御倾,你放我下来,你耍流氓。”
“你放我下来。”
“我自己能走,你快点放我下来。”
“……”
闻御倾抱起晋蓝就大步地往楼上的卧室走去,晋蓝小小的身躯在结实的胸膛挣扎着,嘴里也一直念叨着。
闻御倾脚一伸。
“啪。”一声,门就这样被粗鲁地踢开了。
进门以后,闻御倾就直接将晋蓝轻轻地放在了席梦思的柔软大床上,然后走到窗口,将早上晋蓝拉起的窗帘重重地拉上了。
晋蓝蜷缩起自己的身子,惊慌地看着闻御倾,嘴里念叨着。
“闻御倾,待会儿医生就来了,你确定你要那么做吗?”
闻御倾拉好窗帘以后,就走到床边,听到晋蓝颤抖着声音威胁着自己,就变得更加的不悦。
直接欺身而上,粗壮结实的胳膊一拉,刚刚蜷缩如刺猬的晋蓝瞬间就到了闻御倾的身体下。
闻御倾厚实宽阔的胸膛就压在了晋蓝瘦小的身体上,深邃的眸子冷冷地望着晋蓝。
“我告诉你,晋蓝,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你也不例外,知道吗?”
“我……”
晋蓝刚要开口反驳,闻御倾性感的薄唇就堵上了晋蓝的樱桃小嘴,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个俊逸非凡的脸庞,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的杂质。
晋蓝用小手去推,怎奈男女之间的悬殊让她放弃了挣扎。
就感觉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涌向自己身体的各个角落,让晋蓝舍不得推开了。
闻御倾先是轻轻地吻着嘴唇,不甘在嘴唇上的停留,就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品尝着她嘴里的芳香。
一只大手不停地在晋蓝的身上游走着,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扶着她的额头,让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