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御倾听完了她的解释,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我之所以让她进公司,是因为她在家无聊,就想找点事情给她做做而已。
至于轻不轻视,我闻御倾在乎过吗?那始终是别人的眼光,我何必要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呢?
如果我要去在乎别人的眼光,我也不可能坐到总裁这个位置。
“晋蓝,我告诉你,你的重心是在我的身上,至于其他的男人和工作,那都不是你所关心的。”
闻御倾冷冷地说道,眸子里弥漫着不悦与嫉妒。
“男人,你指的是孟泽吗?”晋蓝不可置信地问道。
“原来你不打自招啊?”薄唇微启,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
晋蓝一怔,她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她和孟泽上次偶然相遇,更何况她和孟泽之间的感情也局限于兄妹之间的感情,别无其他。
“什么叫我不打自招啊?我和孟泽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在这诬蔑我,更不要侮辱孟泽,我们两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请不要把你的想法压在我们的身上。”
晋蓝极力地反驳着,眼中已经布满了水光,在暗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显得不易察觉,身子也有了轻微的颤抖。
“清清白白,你拿什么证明你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呢?你的身子?”闻御倾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漆黑深邃的墨眸中满满的嘲笑。
闻御倾嘴里说着,手也不停止,他一只有点粗糙的大手在撕扯着晋蓝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将她的身子固定住,让她动弹不得。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证明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晋蓝见他有些怒,自己完全被困在他的怀里,使命地挣扎着,可是怎奈自己的力气太薄弱的与他的比起来,简直就是拿蝴蝶的力气和大象的力气相比,注定是自己输。
在眼眶打转的水花立即化为晶莹的泪珠从粉嫩的双颊滑落,她哽咽着声音解释道。
“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相信我呢?”
“相信你?可以,你得有让我相信你的资本啊?不然,你就给我闭嘴。”闻御倾不顾晋蓝眼中的泪水,愤怒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惊恐的小脸。
晋蓝认为自己越解释,他越愤怒,索性一下子都不解释了,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落入了闻御倾的眼中。
“你这眼泪也是为他而流的吗?”见晋蓝紧闭双眸,一副要去赴死的表情,闻御倾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倍,似乎要将她捏碎一般。
晋蓝眉头深蹙,忍着身上被她捏的疼痛,紧闭薄唇。
这让闻御倾更加愤怒,他一下子放开了她,站起了身,厉眸冷冷地望着她。
“我不想和一个心里还有别的男人的女的上床,我不稀罕。”闻御倾一脸嫌弃的表情,实则他的心也在滴血,他觉不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有别人,他嫉妒得狂。
晋蓝慢慢地起身,面无表情地说到,“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从今天开始,你和他最好保持点距离,你要明白,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你的眼里心里想的人只能是我,明白吗?”闻御倾警告的意味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的晋蓝只有服从,没有其他任何的选择。
“还有,你工作上的事情如果也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的话,你照样不用去上班,你就像以前那样整天地待在家里。”闻御倾补充道。
“为什么,我努力工作怎么了,我就想好好工作而已,你这样子根本就是强词夺理。”晋蓝实在忍不了了,她极力的反驳着,她也有自由,他凭什么剥夺她的自由。
“晋蓝,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说你可以工作,甚至于被别人欺负也要工作,但请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我闻御倾的女人,谁敢欺负你,我就让谁不好过,你也不例外,你一旦触及到我的底线,整个公司都是我的,我想让你去,你才能去,我不想让你去,你连门都踏不进去。”
闻御倾几近疯狂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道白光,直射在晋蓝的身上。
“还有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像三年前一样,想着悄悄地从我身边溜走,这一次,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的,这是你欠我的。”闻御倾记忆忽然返回到三年前,想着那时候,她对自己的背叛,还狠心地打掉我和她之间的结晶,他害怕这次她还会从自己的身边逃走,警告地说道,语气寒冷如冰。
闻御倾的话从他的齿缝间一字一句地蹦出来,通过空气,传播到晋蓝的耳朵里,尤其地刺耳,刺的晋蓝有那么一瞬间再也听不见的错觉。
“闻御倾,我知道,三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羞辱我的工具。”晋蓝一字一句地从齿缝间溢出这几个字,声音微小夹杂着紧张。
晋蓝就这样站在他高大修长的背影后面,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双腿似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缓缓地向床上倒去,一张苍白如雪的脸,一双坚定的眼神深深地瞪着眼前的这个身影。
“工具。”
闻御倾嘴角扬起刺入骨髓般寒冷的微笑,转过高大修长的身影,向晋蓝的方向慢慢走来。
用一只厚实手掌的两根指头轻轻地挑起晋蓝的精致般的下颌,对上她瞪着自己的美眸,另一个胳膊一伸,一拢,晋蓝的身子不自觉地往前移了半步。
那张刚刚还是温暖如初的脸一下子被染上了一层冰霜,闯入晋蓝的眼帘,晋蓝就这样死死地瞪着她,一脸的坚定,而心中已经害怕地滩成水了。
“你知道你对不起我啊?,三年前,你因为我没钱而离开我,甚至于打掉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三年后,我有钱了,你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你简直就是爱慕虚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