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酷刑
顾威廉嘴上很爽快的答应了,挂了电话之后却是脸色铁青。
刚才顾漫妮接电话的时候他在场,竟然让他的宝贝女儿去照顾沈鹤,还有那个沈兵,自从和秦慕琛混在一起之后也变得怪怪的了,一个政委一个军委,他们若是珠联璧合,还不直接把他架空了?
“来人,送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什么!”
顾漫妮尖叫出声,不可置信的冲到顾威廉跟前。
“父亲你老糊涂了?我是去照顾沈伯伯也,你不是也挺支持我和沈兵哥哥的么?我现在好不容易和沈兵哥哥关系更进一步,你这时候给我使绊子,啥意思嘛你!?”
要是以前,顾威廉肯定像讨好祖宗似的把顾漫妮供着,可是现在,今非昔比。
“还不快把小姐送回去!”
“不要!我不回去!”
顾漫妮撒丫子就跑,可顾威廉请的护卫可不止汪月轮和泰拳王,之前教过顾漫妮的师父他全请回来了,十多个人一拥而上,纵然顾漫妮身形再灵活,也没办法逃过这么多人的围攻。
“父亲,爸爸,爹!求求你,不要把我关起来,让我去照顾沈伯伯!”
“爸爸!”
“顾威廉!啊--”
任凭顾漫妮如何失声尖叫也没逃过被关的命运,就算她用脑袋撞门顾威廉也不给他打开,她还想着去照顾沈伯伯呢,又不敢真的去死,只能被关在房里骂得声嘶力竭。
顾漫妮现在还是个孩子,就算失约沈兵也不能拿她怎么办,沈鹤那批老部下很忠诚,要是沈鹤死了,沈兵又不在,他这个时候再出现……
想着想着,顾威廉扬起老谋深算的嘴角。
何笙箫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有人来照顾沈鹤,没办法只好承担起了照顾沈鹤的重任,听之前虞睿好像打电话给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照顾沈鹤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吧?
林思思走进来正好看到笙箫在给沈鹤喂三清符水,说了句,“我来吧。”
“不用了,这符水加了我的血,要是溅到你身上就不好了。”
林思思心头一暖,却忍不住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自从笙箫修炼法术之后,她现在都不敢靠近他一米的范围了,更别说身体上的触碰,要是碰到他的血,会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但她很快又隐去眼底的失落,除去不能亲近,笙箫现在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好些时候都为她着想,也让她帮着在医院照顾父亲,俨然有种把她当成了一家人的感觉了。
秦慕琛和虞睿没有方向,凭感觉虞锦天应该带着桃花往邙山方向逃了,当时活尸反向攻击燕国的时候他就有种感觉,虞锦天打算拿下燕国,在那里建立自己的根据地。
其实他们的推测是正确的,风狸一行四只妖兽已经赶到燕国了,毕方落在燕国的汉宫顶端的平台上,立即变小身子隐藏起来,还好守卫并没现它们。
“你确定桃花在这里?”
“嗯,她之前有召唤我,凭感觉应该在这里,咱们先四下寻找,半个小时后在这里碰头,就算找到桃花也不许轻举妄动知道么?”
“好!”
其它三只领命之后分散钻进汉宫之中,风狸立着小身板扫视这片由好几座城堡组成的汉宫,之前在邙山感觉到一次桃花的气息之后就再也没感觉到过,桃花真的会在这里么?
“风狸……风狸……”
我嘴里念着风狸的名字,无奈喉咙很干却不出一点声音,脑袋痛的像是要爆炸了,眼睛也胀得疼,眼前一片昏暗的血色,应该是眼睛充血了。
扫视四周,我好像身处在一个地牢之中,双手和脚上都套着铁链,眼前是一排还带着血迹的刑具。
这里是哪?
我只记得自己使用飞岩术藏到地下没多久就坚持不了,想上地面去,地面又被虞锦天施了法术,只能拼命往前钻,最后实在不行了只好在地下变回人型。
可没想到就在那时候周围的泥土震动起来,紧接着身体一痛,连人带土直接被一只巨大的爪子从土里挖出来了。
巨大的力道几乎把我全身的骨头都捏错位了,我惨叫一声就痛晕过去,甚至没看清楚到底被什么东西抓走的。
途中我醒过一次,现自己正在邙山上空,没想到刚醒就后颈一痛就被人劈晕了,估计虞锦天暂时不想暴露他的妖兽。
我手腕用力挣也挣不脱镣铐,下意识使用烟水还魂,没想到刚一使用法术,手腕和脚腕就传来针扎刺骨的疼痛,痛的我惨叫一声只好作罢。
虞锦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视线清明不少,才现整个地牢有些诡异,像是被布了阵法,就连锁在我身上的锁链都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勾在我锁骨上的铁钩,让我想起了白无常的勾魂锁。
“该死的虞锦天!”
挣了几下我就累成狗了,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这时候地牢的门哐当一声打开了,脚步声进来,不用猜也知道是虞锦天,但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十分漂亮,服饰华丽,长长的头用玉冠束起,额前两缕丝给他阴柔的脸增添了几分英气,但看起来还是很美,让我这个女人都忍不住自惭形秽。
“国师,你说这个女人是太阴之女?”
“嗯。”
虞锦天嗯了一声走到我面前蹲下,伸手钳住我下巴抬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对上他那一双仅有黑焰的眼窟窿,我浑身一怔,再次确定他用的是出神了。
他左右端详我一番,然后把我丢开,“本来想杀了你的,但是我突然不想杀你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愿意效忠我,我就放你一马。”
“如何效忠?”
我现在是阶下囚,保命要紧,虞锦天是道士,我要是死了很可能直接被他打的魂飞魄散,现在不是逞一时之勇的时候,先拖延时间以后再想办法吧。
虞锦天走到那个漂亮男人跟前,“这是我新收的义子,我要你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