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主人救命啊(2)
秦家一家子都是男的,连佣人都没有,现在去叫谁来守着她?
要不叫个护工?
宗升想了很多都被否决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叫谁来他都不放心。
阴鸷的视线落到周仙仙身上,他不是恨死这个女人了么,为什么看着她受伤他这么难受,为什么会这么担心她,为什么一想到会和她结婚,他就心跳加速?
宗升赶紧用手摸了摸脑门,他难道烧脑子烧坏喜欢上这个不像女人的女人了吧?
想到这里,宗升脑子里闪现出刚才脱衣服。
恰时,周仙仙痛苦的闷哼一声,听在他耳里竟然成了诱人的呻吟了。
“该死!我在想什么?”
宗升立即起身,拄着拐杖到洗漱室里冲了个冷水脸才冷静下来,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都快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他变了。
宗升凝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才眉头渐渐舒展,好像想通了什么,拿起拐杖拄着出去,一看周仙仙又平躺着了,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女人。
病房里没外人,他只能把气撒在周仙仙身上了,“睡觉都不老实!”
这边是vp病房,病床宽大,也很少有人来,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宗升脑海里成型。
反正房门上的小窗户用毛巾挡住了,他干脆上床在周仙仙身旁侧身躺下,轻轻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臂弯之中,把她身子掰过来向着自己。
另一只手放在她腰上把她搂着,这样她就翻不过去了。
虽然这样让他胸口隐隐作痛,但比坐着支撑她好受许多。
穿着病号服在外面晃悠许久,宗升身子很凉,而周仙仙有些烧,身子滚烫,两种温度融合渐渐变成了舒适的温度。
周仙仙拧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在宗升怀里拱了拱环住他腰身安心睡着了。
宗升身子一僵,看周仙仙伤这么严重,只是低垂着视线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白白净净的五官秀气,安静的时候有点像小说里描写的那种静若处子的少女。
细细的看了她许久,宗升忍不住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等吻完之后才惊觉,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周仙仙伤口虽深但都是皮肉伤,没伤及根本,在月牙山晕倒完全是因为元气损耗,在医院又被打了麻药才一直昏迷着,现在麻药药效慢慢消失,她很快被痛醒了。
刚醒过来就闻到一股好闻的男性气息,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竟然在宗升怀里。
擦,什么情况?
周仙仙刚动了动身子就疼的嘶一声,才想起自己在月牙山后背被人偷袭,然后和那些保镖干架的时候身上又挨了几铲子,现在她应该是在医院了。
宗升已经睡着,还以为仙仙又疼了,揽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就像是在哄小孩似的。
周仙仙满脸通红,现在大白天的他竟然跳上她的床,真不要脸!
呸呸呸,就算是晚上也不能这样啊!
她之前那是为了在他身上刻字,可现在他这样,明显是故意的,难道他想报复?
周仙仙眼睛骨碌转,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一脚把他踹下去么,可她咋觉得睡在他怀里挺舒服的呢,还有他的味道,挺好闻的,闻着闻着她又困了。
管他的,就当他是个大抱枕,如此想着周仙仙闭上眼没多久就传来均匀的呼吸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砰砰砰的声音,那声音很近,就像在病房里似的,难道是宗升走了?
她刚睁开眼就听到一阵尖刺的声音,“主人,救我救我!救命啊!”
紧接着就是风狸吱吱吱的笑声。
宗升从地上爬起来,火冒三丈的盯着眼前三个小东西,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好在他反应够快,一听到踹门的声音就立即翻身而下,不然就被抓奸在床了。
眼前三个小东西分别是一脸坏笑的风狸,满眼狠戾的祸斗,祸斗嘴里咬着一根竹竿,竹竿那端风狸小爪子抓住扛在肩上,竹竿上绑着一只被拔了毛的毕方。
要是把竹竿放在火堆上,就能直接烤鸟了。
三只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祸斗伤得最重,估计经过一场很激烈的战斗。
毕方看见宗升就像看见亲人似的,尖嘴不断张合,“主人救命,救命啊,它们两要烤了我。”
风狸眯着眼睛吱吱吱笑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宗升,“我们准备去烤鸟的,可这家伙说它是你请的妖兽,所以来问问你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我们就把它还给你,嘻嘻嘻……”
侮辱,这样的笑声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它们哪是想还给他,分明就是想来他面前耀武扬威。
宗升喋血的视线落在毕方身上,现在它全身的毛都被拔了,只脑袋上剩了几更,浑身血淋淋的,看起来狼狈又滑稽,那家伙脑袋偏着不敢看他。
“不是。”宗升冷冷吐出两个字。
啥?
毕方就像是只愤怒的小鸟竖着眉毛看向宗升,“明明就是你把我请上来的,现在你居然说不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宗升眼神又冷了三分,朝毕方逼视回去,到底他妈的谁睁着眼睛说瞎话,到底是谁说祸斗是它手下败将的!
毕方秒懂,这次愤怒的小鸟又朝着祸斗和风狸了,“它们两个一起对付我,不然我怎么可能被他们抓住?”它的逃跑技术可是一流的!
祸斗眼神一冷,嘴巴松开毕方就摔到地上,高大的身躯上前一步倨傲的看着毕方,“那我们再去打一场,我绝对亲口把你撕碎!”
“好!”
“不行!你给它解开,这家伙肯定一溜烟就飞走了。”风狸赶紧用爪子阻止,这家伙会飞,它和祸斗追了这鸟大半个国家才把它抓到。
而且,毕方狡诈多端,祸斗虽然勇猛,但脑袋一根筋很容易吃亏,说不定会打输。
毕方见自己的小心思被风狸拆穿,竖着眉毛对着风狸就是一阵乱骂,风狸爪子唰一声把它脑袋上剩的几根毛也给拔了,疼得毕方嘎嘎嘎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