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鼓鼓的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女孩有点慌乱,最后还是走开了,冷漠的没有想要回头的意思,漂亮的小男孩,做的事情却是一点都不漂亮。
盛西澜急忙上去,将小肉团抱起来,拍了拍小姑娘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其实是不疼的,但是更多的是委屈,小姑娘揉着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全都是细碎的泪花,不断的抽泣着,好不可怜。
“别哭了,不疼的。”盛西澜温柔的安慰着,耐心的擦拭着小姑娘的泪水,一步一步的往小班走过去。
里面有很多的人,大家都是来看孩子的表演的,于是热情洋溢的相互打招呼。盛西澜一进来,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特别是池颜,死死地盯着盛西澜,恨不能在他的身上凿出一个洞来。
坐在小肉团的课桌上,将小姑娘抱在怀里,低声安慰着,小姑娘也是乖乖的没有多久就不哭了,这个场景更加是让给很多年轻的妈妈们表示很诧异。、
“年级轻轻的你这么早就有了小孩子啊!”一个年轻的妈妈上来搭话,笑眯眯的说,“这是我的儿子,以后你们俩人要做好朋友啊。”
小肉团揉着眼睛,泪水汪汪的看着小男孩,最后怯生生的说:“你好。”
小男孩看了一眼小肉团:“你好,我叫王琪瑞。”
“我叫李囡囡。”
池诺看着不远处着一个相似的场景不由得觉得心口很难受,看着坐在自己是呢变的池颜,有一点困惑,似乎察觉到了池诺的目光笑着说:“你不需要朋友知道吗?特别是这个小姑娘。”
池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盯着不远处已经开始玩耍的两个人,有一点不理解,但是没有关系,只要爸爸喜欢我就好了。
一上午的表演比赛过去了,盛西澜打电话给顾安风,但是没有人接,不由的有点担心,就急忙的准备回家。
“盛西澜!”池颜慌忙追出来,阳光下,脸色不是很好,一改一开始的春风得意,身上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十分的不好看,很老气,恍惚之间,似乎也就认同了池颜还是一个年过三十的老男人了。
一手搭在车门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池颜走过来。
“顾安风呢?”气喘吁吁的询问,眼睛里全都是着急,似乎还有一点痛苦的意思,“你把顾安风怎么了!为什么即从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幼儿园?”
“和你一起交流育儿经吗?”一句话,池颜的脸色就开始苍白,半天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盛西澜,面无表情的男人也依旧是那么的好看,似乎一举一动就是一个无形的风景线。
就算是一辆不起眼的甲壳虫,在他的身边似乎就变的格外的好看。
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池颜问自己,却没有答案,应该是不愿回答。
“池先生,是你小说看多了。顾安风已经把你忘记了,是你一个人在脑补全过程。”好心的提点,缓缓的进了车里面,透过窗户看着了脸色十分不好的池颜,勾了一下嘴唇,给予最后的一击,“你不过就是占了别人的便宜,得到了顾安风,不是吗?回去吧,好好教育你的儿子,不要他像一个神经病一样没有朋友。”
一席话,将池颜击败,溃不成军。
看着汽车远去的样子,最后还是哭了,大概是习惯了哭泣,习惯了接受男人的保护,忽然失去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一些什么,大概就是骨髓里的一部分不见的感觉,似乎每走一步都会晃荡,空荡荡的,心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比较好。
盛西澜可是没有心思想这些,汽车飞快的就到了家里,急忙上楼,家里还是安静无比,心里莫名的觉得不安心,进了卧室,顾安风还睡着。
脸蛋红扑扑的,有一点异样的红色。
走过去,伸手触碰,格外的烫,烧了!有点慌乱的看着安静无比的顾安风,不知道应该怎办,用盛西澜仅有的照顾人的经历来说,大概就是烧需要冰毛巾。
于是在打了一块冰毛巾,放在顾安风的头上,但是似乎对方不喜欢这些,开始动起来,毛巾就掉落了,再一次被捡起来,然后又掉落……
盛西澜生气了,盯着顾安风,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嘴巴微微的张着,似乎是有点难受,有一点呢喃的声音,像是撒娇,像极了一只柔弱的小动物,在无意识的求助,软弱的不可思议。
轻轻的将顾安风扯过来,轻轻的叹了一口。何必要逼着他服软,现在好了,生病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
没有多久,电话就接通了,对方似乎才刚睡醒,声音还有一点沙哑:“喂,这么早,催命吗?有事没有?没事就挂了。”
“你来一下。”
“谁死了?”懒洋洋的抓着自己的头,压抑着自己的起床气,不耐烦的开口。
“我的命根子。”
“哈哈哈……那必须来。地址呢?”
挂了电话,就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的,下楼,开着特别瞩目的红色的劳斯莱斯,就出了,一看这个地址就有点不可思议,最后看着这一扇门,反对对比之后确定是的,才敲门,盛西澜开门,脸色十分的不好。
“这是怎么了?大少爷来贫民窟了?最近有什么知识青年下乡的活动吗?”嘴巴喋喋不休的说着,上下打量着盛西澜,“我看你也没事啊?莫非真的是……”目光一路向下,停在某一处,不怀好意。
“苏牧!”低声呵责,看着一点都不正经的苏牧,有点无奈的说,“生病的在屋里。”
“哎哟哟,不得了了,盛西澜金屋藏娇了!”苏牧叫起来,拎着箱子,横冲直撞的进去了。一看里面的人,不由的更加的惊讶,“还是男宠喂!你还,真的是,腐.败啊。生活!”
“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