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落在这鹅卵石上,望着面前的一切,倒是毫无任何的好去处。毕竟,她好久不曾踏出沁兰殿,今日倒是也随曼儿出去,才放下心中的懒意。反而,一到夏日便真的不想多走一步。
却是悠然地长叹一气,眉梢中的温婉微微扬起着:“可想去一个地方?”
听闻,倒是一语神秘之意,不免有些好奇。顺手便取下路边的花,笑颜道:“表嫂想去的地方,想必一定是极好的。”
“若是春日,便一定能看到大片的桃花,如今反而却是看不见了。”
不知为何,她今日反而会想起此处。双眸中却充满欣然的笑意。
苏晓曼一直关切着注视着表嫂是一举一动,反而那双眸中是如此多的期许之意。抿笑着嘴唇轻声问道:“表嫂,对那儿如此留念,想必是有值得所美好的回忆再其中吧。”
“回忆?”
若说是回忆,不如说是一场如梦一般的梦忆。若隐若现的画面,如卷轴一般缓缓地浮现着。
依稀能记得极为清楚,紫樱花与桃花彼此融合之处,洒落与下时,简直宛如一场盛世的场景。
再去多想几番,怕亦是增添些烦恼罢了。双眸充满诸多的回忆,浅然一笑道:“算是吧。”
“怕是这回忆里,有表哥吧。”
叶漪兰听闻,倒是满脸地震惊之意。她这番话一道出,正巧直言不讳地便开口着。她还不希望,曼儿如此快便将其猜透。
见表嫂一脸惊讶之意,而她亦是随口一道,便是将表嫂的心思一一所道出来,那一刻到有些不知所措地微扬着淡而一笑着。
咬着唇瓣,倒是支吾了一番言语,不禁好奇地开口询问道:“我倒是好奇,你们二人是如何相识的?”
相识?
他们二人相识的记忆,反而有一刻是最为模糊不清的。不过最尤新的记忆,便是第一次在皇宫见面时,淡而他那副毫无任何神情下模样,还真令人不禁一阵冷颤。
嘴角上扬的笑意,却满是欢喜之意,倒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若说是相识,怕是我与他小时候的一面之缘吧。”
小时的一面之缘,可偏偏却有一丝的印象。怕是所有的记忆,都在他那儿,而他又岂会如实全部相告着。
“一面之缘?”苏晓曼倒是好奇,究竟是何一面之缘,让他们二人如此倾心。怕是这一缘,早已是一生的缘。
怪不得,有多少人羡慕,原来这因果在此处。
“我与他的一面之缘,倒是不知他为何能惦记如此之久。”
曾经,她与他不过是一个彼此之间的过客,她根本未曾想过今日的一切。一切,仿佛命中注定,又似被命运所安排。
缓缓地长舒一气的凝思了些许,久久而道:“这件事,早已过去太久,不说也罢。”
只因她觉得,不该贪恋过往,而忘却了当下而拥有的一切。毕竟,这些都是他所给予的,又岂能辜负了他这一份心意。
雾拢遮掩心难缺,唯教缘安定。
一方心悸亦有之,唯教情安定。
不安亦无缘,无缘便无情。
一抬落脚下的步子,从中掉落的树叶轻飘飘的落入脚下。抬眸便见那傲慢的身影,便洋装地上前请安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听闻,苏晓曼不禁多了此人几眼。此人,便是长孙氏,长孙莞霁?
自从得知当年父亲的事,父亲便将当年的事一一告知。才得知,父亲离开皆因长孙氏罢了。
如今,长孙氏虽在朝廷有势,但迫于表哥的压制,自然亦是不敢轻举妄动。表哥亦非是仗着长孙氏的权利而不敢对付,可偏偏便有如此胆量。
长孙莞霁一直盯着她所看之,自打她回宫后,倒是再无见过她,却不曾经今日如此凑巧在此处遇见。倒还真是有缘。可每一次见到她的面容中的笑意,却不由地蕴藏着一丝的怒意,亦到最后依然还是强颜欢笑地徐徐道之:“自行回宫后,本宫便再无见过宸昭仪一面。”
叶漪兰伸手轻缓地拉扯着她的衣袖,轻声唤道:“曼儿,还不向皇后请安。”
见她不知为何一愣的站在原地,亦才会这般唤道,与其请安着。
听闻,便立即请安道:“民女参见皇后娘娘。”
若不是这一声唤道,怕是渐渐陷入深思中,而不得自拔之。
“本宫昨日便听说,皇上的表妹进宫探望宸昭仪,没成想今日亦是。”若不是她放才请安,怕是早已忘却了她亦在身侧。上前正想握着她的手时,原本该献勤,反而背其所拒绝之。故作淡然地强颜欢笑道。“对于当年的事,本宫倒是知晓了一二,可惜表妹在外多年,皇嫂今日想要款待你一番。”
款待?
她根本不虚长孙氏任何虚假之意。
微微欠身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皇上,命令民女不敢违抗。毕竟,皇后娘娘真相款待民女,理应告知皇上一二才是。”
告知皇上?
听闻,长孙莞霁不屑地更是轻蔑的暗自一笑着。她这个皇后,自始至终从未有过任何的威严。哪怕如今一个人,都唤不动,倒是扫了一番颜面。
“皇上日理万机,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叶漪兰听得她这一番话,自然而然地便可知晓心中的不愿,便开口说道着一番:“想必在过几日,这皇宫该热闹一番,到时候皇后娘娘有的时辰款待。”
“宸昭仪倒是,何事都比本宫知晓的一清二楚。”反而她身为皇后,连这等事都不知,若让她人听了去,还不知在背后议论什么。就如,前几日一直流传的那句话,那一刻她便害怕,亦是担心自己的事便被揭开。反而,这几日倒是自己多虑了。
双眸凝聚着愤怒,故作镇定自若着,走到叶漪兰的身侧轻声道之:“倒是可惜了,有了恩宠,皇上却不宠幸与你。”
若不是昨日,她正巧在昭阳殿时所听闻这番话,又岂会知晓原来站在面前的此人,依然还是玉洁之身。虽不解,但总好比她怀有身孕,亦来得有些好处些罢了。
听之,叶漪兰倒是微微欠身,反驳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有皇上在臣妾的身边,皇后便不该如此操劳了。”
此事对于她而言,根本无需在意。何况,她们又不知真相,便让随意猜测便是。而她只需拥有一切,又何足畏惧呢。
微微欠身道:“臣妾有事,便先行告退了。”
长孙莞霁听这番话,指尖早已深深地陷入掌心中,掌心中的疼远不及心中的疼痛。心中默念道:叶漪兰,终有一日,我会让你所说的这番话,感到后悔的。
一旦她没有了依靠,又何来如此目中无人。原本可嘲笑他一番,竟然不成想反被她嘲讽。这口气,她又岂能咽的下。
若是慕容灏宸知晓她的一切,又可会这般待她?可她,偏偏就是不信这命。
夜幕落盼,星遥之。
空谈绝唱,心守之。
陌路相逢,情意之。
帏落纱帘逶迤,袅袅迷烟萦绕在周围,久久不得散去。退落而于地的衣裳,一身肌如雪的身姿,亦是缓缓走入浴池中畔去。
听着身后的声音,渐渐地靠近时,却依然是无动于衷的背对着。
修长的指尖,放于双肩却轻柔的揉捏着,以缓解疲惫之意。
双手缓缓地放入胸膛前,出碰着炙热的肌肤,身子紧紧相贴,温柔的声音足以融化着,徐徐道来:“今晚,让臣妾去伺候着王爷可好?”
反之,她这一触碰,却不由自主地抓着她的手,反手便是拥入怀中。勾着她的下颚,情深并茂的一笑道:“王妃,倒是不请自来。”
“每晚,王爷便是匆匆一走了之,臣妾便想……”
“王妃有心了。”
慕容灏隶微眯着双眸,立即便咬住她的唇瓣,细细的吮吸着。将身子,搂的更极为地紧了些。前后轻微的浮动,身下的水却放肆的击打在声。
宇文慈主动附和着那一吻,唯有这样她才能与他更长久些。
那一吻,变得极为的暴虐,撕咬的疼痛早已在绵延中忘却了。如今,反而只剩下被驱使的身子,任何的摆布着。
“王爷,臣妾想怀上您的孩子。”
孩子?
慕容灏隶一想起孩子,倒是许久不曾进宫探望着兰珊。反而是她肚中的孩子,只能当做筹码。不过,反而她在宫中毫无任何的动静。怕是,所其要办的事,她还未做到。
可偏偏,夏千亦如今却不听从自己的安排,而他想要的一切都被一一毁了。如今,他反而越是不能手下留情。
痴迷的双眸却迸出一抹恨意,嘴中却一直含着她的玉珠,反而那一刻却狠狠的不禁意间撕咬着。
听闻她唤痛的声音,迷离的双眸有一丝恍惚,低沉地声音徐徐传上来,问道:“怎么了?”
宇文慈咬着唇瓣,羞赧的轻声道之:“王爷,弄疼臣妾了。”
“这一点疼都要叫唤,那接来岂不是更疼。”
见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足以迷惑着他内心的期许。
抱托着她的身子,坐入浴池中的台阶上,温情中的言语带着一丝的狡诈之言:“本王,倒是许久没有听王妃娇嗔的声音,不知这一次可会满足本王?”
满足?
以往他都是做了一番样子后,毫无任何的前戏便直接上之,那一刻她觉得身子比以往更为的刺痛。她记得,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时,他何曾不是温柔相待。所索取,又岂会是如此一了完事。
缓缓敞开着双腿,放入他的脖颈处,一脸娇羞地别过头道:“王爷想要的,臣妾定会让王爷开心。”
听着池中怕打的声音,宛如一曲高歌断肠眠。旖旎春华,花苞放。一室池中,一声娇柔之音取之千万情。放纵迷离,不忘弃之。
帘帐白纱,一烛影火斜照射与此。交缠恩爱的身影,如镶嵌于壁画中,舍之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