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哥,难道就这么放他走了吗,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尹嘉莹看到雷军离去,有些不情愿的看着陆川开口道。
“没关系,如果我们把他留下,只会招来更多的苍蝇!”
陆川应声回道。
“陆川,你可要小心了,这个雷军是雷家最有希望的继承人,而雷家号称东临四大世家之一,势力极其庞大,这也是为什么萧勤沧想要利用我与之联姻的缘因,如今你因为我被雷军盯上,他肯定不会就罢甘休的!”
萧梦琪走到陆川的身旁,脸色有些凝重的开口道。
“是啊,老大,这个雷军因为背后有雷家的支撑,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不过为人却阴险狡诈,颇有心计,特别喜欢背地里耍阴招,被他盯住,就如同被一条隐匿的毒蛇缠上,说不定那天从哪钻出来就会给人致命一击!”
焦武听闻萧梦琪的话,猛然回过神来,脸色满是担忧的附和道。
陆川的心里也不禁有些烦躁,苍蝇一个接一个的来,而且一个比一个烦人,单单靠自己,以后定然会力不从心,看来该提前想些办法了,毕竟只凭他一人,太过势单力薄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连累到了你们!”
齐忆晗的父亲满含歉意的开口道。
齐忆晗父女自然不知道是陆川一行人连累了他们,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令陆川被那些人盯上,心中不禁满是愧疚。
陆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用介意,你们没事就好!”
“今天的事情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齐忆晗的父亲再次开口感激到。
焦武走上前开口询问道,“伯父,之前听您说伯母卧病在床,急需用钱是不是?”
齐忆晗的父亲闻言,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失落的开口道,“哎,忆晗她妈早年腰部受过伤,前些时日又因为忙着我这小门生意,就累倒了,现在一起身都疼的她直冒冷汗!”
齐忆晗的父亲说到这里,眼圈不禁有些泛红,缓了口气,继续道,“昨天去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必须做手术,手术费大概要十多万,我这一天忙下来也就挣个二百多块钱,还要给那群人占地费,加上一年的开支,到头来也就剩不了多少,这一下让我去凑十多万块钱,我上哪里找去啊,而亲戚朋友听说要借钱,门都不让我们进,哎……”
齐忆晗扶住父亲的胳膊,眼睛也有些湿润。
焦武愤怒的走上前,将金毛男子从地上给提了起来,忍不住爆粗口道,“M的,一群欺横霸市的兔崽子,看爷爷今天不揍死你!”
“焦武,算了,主子都跑了,他不过就是个打杂的,你打死他也无济于事!”
陆川瞥了一眼吓得尿裤子的金毛男子,不屑的开口道。
焦武闻言,狠狠的将男子丢到了一旁,愤声道,“滚,再让我看到或者听到你胡作非为,我就把你的狗腿给你掰了!”
金毛男子急忙点着头,不停悔改着离开了。
陆川见状转而望向萧梦琪,开口询问道,“能借点钱吗?”
萧梦琪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陆川,“这里面是五十万,虽然不多,不过因为今天出门急,我随身带着的也就这一张了!”
“老大,我这里有,你就说拿多少吧!”焦武自然知道陆川想要干嘛,应声开口道。
尹嘉莹见状,急忙跑上前,将钱包掏出递到了陆川面前,“陆川哥,我这里也有,你还是借我的吧,不用还的!”
陆川闻言笑了笑,接过了萧梦琪的银行卡,开口道,“这个就够了!”
言罢转身面向齐忆晗,将卡递了过去,“拿着吧,就当我借给你的!”
齐忆晗张了张嘴想要拒绝,却被陆川打断,“伯母的病不能拖,小心耽搁了最佳治疗时间!”
陆川的话令齐忆晗犹豫了,而陆川趁机将卡塞到了齐忆晗的手中,“拿着吧,等你挣了钱再还我!”
“谢……谢谢……”
齐忆晗紧咬着嘴唇开口道,言罢,写了个纸条递给了陆川。
陆川打开看了一眼,内容是一串电话号码,收起纸条笑了笑,招呼着焦武和萧梦琪二人转身离开了。
就在陆川一行人刚走不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齐忆晗父女的身边,正是接到妹妹短讯赶来的齐峰,也便是酒吧内和陆川交过手的那个齐峰,不过奇怪的是齐峰与父亲很是相像,然而齐忆晗却与二人的长相大相径庭,也可能是和母亲更相像吧。
“爸,妹妹,你们没事吧!”
看着地上被掀翻的桌子以及那一地的碎玻璃碎碗片,脸色有些担忧的道。
“哥你来了,已经没事了,刚才来了几个好心人替我们把事情解决了!”
齐忆晗开口道。
“好心人?”
齐峰闻言,疑惑的环顾了下四周。
“别找了,他们人已经走了,而且他们还借给了我们一些钱,哥你也不用再去跟着那些坏人了!”
齐忆晗将卡递给齐峰,有些不忍的开口道,如果不是为了帮母亲交住院费,齐峰也不用为了借钱去做些自己不情愿的事情。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如果哥遇见了定要好好的感谢一番!”
齐峰说完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酒吧那我还是要回去,但是你们不用担心,现在庞彪已经不敢为非作歹了,自从上次被一个青年教训过后,他就改邪归正了,现在就是负责保护酒吧,不让其他人在里面滋事,而且还有了个好称呼,叫什么协警,最后每个月收些酒吧的红包,日子也还不错!”
齐峰说着,掏出了几千块钱递给了齐忆晗。
……
陆川和焦武两人都喝了酒,只得叫了代驾将萧梦琪的黄色兰博基尼开回了别墅。
焦武告别三人,回了交警大队,而萧梦琪则成了陆川和尹嘉莹二人的司机。
陆川出神的望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路灯,默不作声。
尹嘉莹坐于一旁,想要开口询问,但是张了张嘴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