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女种田忙
青云山。
云珍瞪大了眼睛,全身不停的颤抖。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捆绑着,而他的脖子上,也是第一次被一柄短剑驾着。
站在他身后的正是墨安白,她手中拿着一柄短剑,轻轻的架在云珍的脖子上。
真的是很轻的驾着,没用什么力气。
但,她手中的短剑,剑刃十分的锋利,仅仅是轻轻搁着,锋利的剑刃,就足以让云珍心头生寒。
“别动啊,我这手,不稳,你要是动起来,我不小心,拖动一下,你的脖子,就断了。”墨安白挑眉道。
云珍呜呜两声,身体僵直,一动不动。
“好了,不要吓着我们的云兄了,毕竟,他替我们付了上山的滑竿钱,我还是记着这份情谊的。”
骆星辰唇角上扬,微微一笑。
“也是……”
“公子,那奴家待会给他留个全尸好了。”墨安白道。
墨安白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云珍身体一阵抖动,抽搐,随即,鼻中就闻到一股怪气味。
“我的天,云兄他……”墨安白捂住口鼻。
“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骆星辰也皱了下眉头。
“好,公子,奴家出去透口气。”
墨安白一阵恶心,想吐,她急忙抽回短剑,快步离开房间,然后关上门。
其实,她并不畏惧那种怪气味。
她出门的真正原因是,她要守着门户,不要别人靠近。
墨安白离开以后,骆星辰拖了一只椅子,坐在上面,望着云珍。
“云兄啊,你的眼光真不错。”
“认识了我们,是你的福气和幸运。”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做出超出界限之事。”
“过了线,就要受到惩罚。”
“我呢,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选择一个死法,是上吊还是从青云山顶自由落体下山?你可以挑一个嘛。
第二,给你一个活的机会,但,你要做我的忠犬,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机会给你了,你选哪一个?”
骆星辰抬手,将云珍嘴里的臭袜子,取下来,扔在地上。
云珍干呕了几声,低垂着头,身体颤抖。
他现在可以说话了,但他此刻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是,他的脑子并未停歇,而是飞快的运转。
究竟是选择大喊,让青云门的人来救他,还是在眼前这位贾有才给出的选项中挑选一项?
当然,他不是蠢笨之人,已经猜到,那个贾有才的名字,多半是假名。
究竟怎么选?
在这危机时候,他脑子飞快的转动,很快,他就有了选择。
“从,从今天开始,云珍就是您的忠犬!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云珍跪在地上,双手猛然放在地面上,头部重重的叩首。
骆星辰满意的点头。
这云珍是聪明人啊。
他都已经打算好了,要是这云珍不识趣,那就让他从青云山上自由落地下山好了。
反正,云珍这种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看他朝着屋子里喷蒙汗药,进屋里扑向大床的熟练模样,就知道,他绝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这种人,就算死了,那也是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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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可是你说的!”
骆星辰轻轻一笑。
俊朗的笑容,在云珍的眼里,却如同恶魔的笑。
……
“公子,你放他们离开了?”
墨安白和骆星辰在另一处房间里休息。
她已经不愿意回自己的房间了,那里,云珍待过。
“已经谈好了,就放他们走了。”骆星辰淡淡道。
“公子不准备用刑了吗?”墨安白还以为骆星辰会狠狠的惩罚一番,没想到,骆星辰这么轻易的就放他们离开了。
“用什么刑啊,我是最仁慈的,心软着呢。”骆星辰挑眉。
“仁慈?”墨安白想起剑匣关死在骆星辰火铳之下的北离士卒,那真是老惨了,也没见骆星辰手下留情。
“是啊,难道我不仁慈吗?”骆星辰反问道。
“公子自然是最仁慈的了。”
墨安白眼珠儿一转道:“只是,云珍那伙人,不能对他们太好啊,他们都是坏的透顶的家伙。”
“公子,你不怕他们转头就反悔了?”
“不怕,有蛊呢,这蛊啊,真好用,下次我要多要点。”骆星辰道。
他觉得,上一次从紫烟那里拿的毒蛊太少了,马上都快要不够用了。
现在,不是特别有用之人,他都不想使用毒蛊,那是极大的浪费。
……
第二日清晨。
骆星辰,墨安白早早就已经离开屋子,来到包厢里。
青云门经营客栈,的确有一手。
这里的早餐,品种极为丰富,南方北方的美食,这里很多都能找到,除了一些材料比较麻烦的。
“这也活该青云门发财,你看看人家这客栈,再想想你在林泽城的竹香客栈。”骆星辰吃了一口小笼包子,不禁感叹道。
“是啊,这里的服务,的确周全,相比之下,奴家在林泽城开的客栈,差距不小。”
墨安白也感受了两者之间的差距。
“下次回去,再整改一下。”骆星辰道。
“好,奴家也是这么想的。”墨安白点头。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外面,有人在吵闹。”骆星辰皱了皱眉。
“有人在外面敲锣打鼓呢。”墨安白竖起耳朵听了一下。
“敲锣打鼓,这是干嘛?”骆星辰皱眉。
他也听见了,只是距离比较远,嘈杂的很,听不清人说话。
“谁知道呢,咱们要不出去看看?”墨安白问道。
“不急,再等一小会儿。”骆星辰抿了一口茶。
早餐已经用过,现在正是无事之时,看热闹也不急于一时。
等了一阵,锣鼓的声音不见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但随即,忽然之间,锣鼓声瞬间消失。
“好了,我们出去看热闹。”
骆星辰站起身,锣鼓声停,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等骆星辰,墨安白来到外面时,就听见一个细长尖利的声音响起。
“哎呀,余凌霄,你可真是大忙人。”
“我是好心上门来给你祝寿呢,我呢,最擅长锣鼓唢呐,一会儿,给你吹上一首,祝你长长久久啊。”
说话是一名白净脸的男子,只是举手投足之间,像是唱戏,阴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