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与邢爵并没有相处太久,但从小便听闻他不少,早已芳心暗许了很久,就想有一天能成为堂堂正正的邢太太。
而那件事情,她也是被逼急了才出此下策,事后也十分后悔。
她不想惹得邢爵对她心生厌恶,所以在家踌躇了很久,才鼓着勇气,想放低姿态来道歉。
结果上次那件事情已经便宜了那个野|种,这一次又被她撞见了。
到底是他们已经暗渡陈仓了,还是那个野|种各种耍心机?
欧文苑一点也不想思索,下药事件之后所生的事情,她选择了逃避。
胸腔内的怒火一阵阵的烧上来,她深呼吸了好半晌,才慢慢缓和了下去。
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她整理了下情绪,便蹬着高跟鞋朝邢爵走去。
“邢……”
欧文苑刚喊出一个字,孤狼便开着车上前,停在了邢爵的身边。
邢爵压根没听见,将烟头捻熄后,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欧文苑眼见着邢爵要走,慌忙几步跑上前,扒着车门,面色有些楚楚可怜。
“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呀?我们,我们好久没见了……我过来看看你……还有,上次……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你能原谅我吗?”
邢爵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欧文苑时,眼底滑过一丝不耐,脸色是分明的疏离感,冷漠的侧着脸,连个眼神都没递过来。
“欧小姐,邢先生现下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劳烦您让一下。”
孤狼侧着身子,不卑不亢,却与他老板一样的冷然,说出的话语虽是带着敬语,但却一点儿也不客气。
毕竟现在的确耽搁了不少时间。
欧文苑咬了咬嘴唇,紧紧攥着手中的提袋,面色很难看,但却知晓收敛,声音抖了抖,却还是温柔道:“那,那我先不打扰你了,下次我再来看你,你先忙。”
她刚一让开,邢爵就冷漠地将车窗升了上去,接着孤狼快速开着车离开了。
待车子见不到影了,欧文苑将手中的小食袋一把摔在了地上。
总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
欧文苑跺着脚,恨恨地转身朝自家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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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石楠带着曾友琴赶回总局的时候,就看见大门口那儿,乌泱泱挤了一堆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们,一群叽叽喳喳的,好些警员拦在那儿差点都没拦住。
这些闻风而来的媒体们收到消息可真快!
欧石楠手下方向盘一打,便将车子朝着后门开去。
刚下车,曾友琴盯着后门院里墙上的警徽,咬牙切齿道:“把那个人枪毙了都算便宜他!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让他也尝尝阿昌的痛苦!”
欧石楠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让她稍安勿躁:“别着急,先进去吧。”
虽然她要检验过尸体内脏还有血液DNA之后,才能判定。
但以现下看,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她只是不想激起曾友琴激动的心情罢了。
俩人从后门进去,一路匆匆往前厅走,刚过拐角便到时,便见易钦之正从旁边的资料室里走出来,正好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