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汉川说这话,就相当不客气了,如果这话被少林寺哪一个弟子,或者长老听到,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
可到了张君这里,他眼睛反而变得明亮起来,惊喜的说道:“原来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啊!”
宫汉川:……
生了什么……生了什么?
什么叫我也是这么认为?难道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好奇怪的感觉,宫汉川脑子有点乱,为什么悟性那表情看他,像是找到知音的感觉?
“老衲给你讲,我们少林寺悟明,老衲狠狠揍了他一顿,把他打成猪头了都。
老衲见到悟真,见一次就问他一次他怎么还没死,还有悟能……
你说说,你要是他们,会怎么样?”张君问道。
宫汉川听的心惊肉跳,他没想到,这秃驴不到坑他,连少林寺的人都坑,还给掌门立了墓碑……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宫汉川内心终于平衡了,连恨意也少了许多,这秃驴分明就是无差别开火好吧。
“我要是他们,至少会把你逐出少林寺。”宫汉川好半天才回过神,他本来想说要是他的话,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张君猛然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对,没错,就该这样。”
“噢……我的伤。”宫汉川惨叫起来,他么你兴奋拍你自己大腿,你拍我大腿有毛病吧?
“哈哈,不好意思,忘记你是伤员了。”张君毫无诚意的道歉,随即说道:“老衲也以为会被赶出少林寺,可开长老会的时候,他们非但没有,还说了老衲不少好话,你说他们是不是不可理喻?
难道,他们觉得老衲经常恶心他们,他们已经享受上了那种感觉?”
如果是这样,那就很难受了,难道要让自己换个方式,比如来点温情攻势?
宫汉川眼睛一转,笑着说道:“其实悟性大师可以换个方式嘛,比如请他们喝酒吃肉,请他们逛窑子,说不定他们心里还是很渴望的呢?”
宫汉川终于理清楚了,这秃驴分明是不想当和尚了啊,所以才故意去恶心其他长老,想让他们把他逐出少林寺,结果却没能如愿。
宫汉川倒是有些期待,这秃驴简直就是祸害,一天留在新华城,他就一天不得安宁,不如帮他想办法离开少林寺,到时候新华城的管事也就换人了。
“这招没用,老衲试过了,没一点机会。”张君颓废的说道。
“悟性大师,你可以人不知鬼不觉悄悄的来啊!
比如,某一个长老不小心吃到肉,喝到酒,从此一不可收拾。
比如某个长老房间里多了一个姑娘,那长老就谈了一次念爱,你想想,是不是很有意思?”
要是这秃驴真这么做了,不但他可以调离新华城,少林寺内部更是乱成一锅粥,到时候还有心情管新华城?
到那个时候,就是自己彻底掌控新华城的时候啊,宫汉川忍不住得意起来。
张君眼睛越来越亮,脸上带着惊喜,突然一巴掌拍了下去,整个人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这个办法太好了,老衲怎么没想到呢?”
宫汉川疼的龇牙咧嘴,他感觉到大腿上肯定肿了一块,不过想到大计,他忍了下来,脸上艰难的带着微笑。
神不知鬼不觉把妹纸送到少林寺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把酒肉悄悄带进去倒是没问题,这真是一个天才的想法啊!
“宫城主,老衲马上要回少林寺一趟,据我们得知,在新华城外,很有很多魔教高手,等着少林寺召开武林大会之时,将新华城屠城报复少林寺。
老衲这次回少林寺,就是为了搬救兵。”张君懒得墨迹,直接说明来意,他还想着回少林寺完成他的人生大计呢!
“屠城?”宫汉川眼中精光爆射,神情一下子凝重起来,问道:“你来找我,需要我做什么?”
宫汉川不介意魔教和少林寺互相消耗,但作为新华城城主,他绝不允许会有屠城的事情生。
“老衲去少林寺,到援兵赶来,要一天时间,所以请宫城主,配合我们少林寺,在城内虚张声势,大肆搜查魔教中人。
如此一来,可以迷惑他们,我们对屠城一事并不知情,以防他们狗急跳墙,提前起进攻。”张君也正经起来,沉声说道。
“这样做有用吗?”宫汉川皱眉问道。
“但愿有用吧,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反常的。”张君说道。
宫汉川灵机一动,说道:“悟性大师,你知道的,这次我们损失惨重,连兄弟们的安葬费都出不起。
而剩下的也人人带伤,要让他们带伤行动,恐怕他们不服啊!
所以,你能不能让那些商贾,将税收交给城主府,也让我和弟兄们有个交代?”
“宫城主。”张君为难的说道:“那都是商贾们的自行为,你难道想让老衲强迫他们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是自行为才见鬼了,这秃驴也太不要脸了,都忘记昨天晚上威逼利诱武大郎了吗?
不过宫汉川好像对张君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已经有了一点免疫力了,或者说是已经慢慢习惯了。
宫汉川突然警觉,那些少林寺长老,不会也是已经习惯了这秃驴的恶心方式了吧?
这可真是一个不好的习惯,想到以后自己可以坦然面对这秃驴的各种恶心,宫汉川就一阵恶寒,那时候的自己……还是自己吗?
“悟性大师,少林寺维护治安,属于维护治安的费用,那一份税收就由少林寺来收取,其他的由城主府收税,你看如何?”宫汉川被迫妥协,实在是城主府没钱了啊,抚恤金又没着落,他又拉不下脸找锦州王要钱。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张君愉快的赞同。
他也明白如果他继续抓住不放,那最后肯定会撕破脸,军费税收差不多都占了一半税收了,这里面的有足够的油水可捞,张君已经很满足了。
“宫城主,老衲就先走了,你放心,老衲会经常过来的,毕竟……这里也是老衲的家啊!”张君起身,向宫汉川说道。
宫汉川眉头一跳,这秃驴还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