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特意叮嘱她,只用订一间房!
这男人还要不要脸了?非得向全世界宣布他是禽兽吗?
温濡的胸口因为愤怒起伏不定,没听到她的声音,季以墨反倒笑了,“怎么,不会是吃醋了吧?”
“季总想多了,我刚才在搜索酒店,按照季总的要求,在找那种超大型的按摩浴缸。”说到这里,她也学着他笑了,而且还很贴心的询问,“日用品那些需要我一并准备吗?哦差点忘了,不知道避.孕套季总喜欢哪个牌子,哪种口味的?”
话出口,就连温濡自己都怔住。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这张嘴也变得跟季变态一样毒?
她抿着唇,一张脸写满落寞,那双灵巧的眸子此时却是黯然失色。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她一早就知道季以墨和关筱瞳不单纯的关系,之前她不是照样过来了,为何此时觉得格外……难过?
那个男人,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都变得不像原来的她了……
“季以墨!”慌乱中这个名字便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似乎只有叫他,她才会觉得好受一些。
可季以墨都要被她气死了,这个该死的蠢女人,她就是有这个本事,一天不惹他生气就浑身不舒服是吧?都说什么屁话?竟然还问他喜欢什么口味的避.孕套?
因为愤怒,所以自然的也没留心她的情绪,说话的语气很冲,又有点赌气的成份,“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不喜欢戴那种玩意,做起来没劲!”
“季以墨你快点滚,最好是飞去美国就别回来了!”
她的声音有点大,旁边的司琪和刘芷君纷纷石化,似乎不相信还有女人敢这么对季以墨说话。
季以墨显然也是气到爆炸,呼吸急促,连着说了几遍“温濡你有种”就摔了电话。
“混蛋,你怎么不去死?”温濡咒骂一句,同样也愤怒的摔上听筒。
……
关筱瞳终于从办公司出来了,温濡一看手表,竟然都要下班了,她也犯了懒,索性捞起手机玩游戏坐等下班。
可偏偏有的人,就是存心不让她好过。
温濡眼风处注意到了关筱瞳,却装作没看到,自顾自的打游戏,手指使劲戳着屏幕,像是在跟谁较劲。
关筱瞳停在她的格子间面前,依旧是冷冰冰的一张脸,看不出多余的表情。可温濡就是觉得她像极了炫耀了公鸡,特意跑到她这看笑话。
她不惹事,但也绝不是任人搓扁揉圆的软弱性子,就像是当初唐悠欺负到了她头上,她依然能面不改色的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不过,唐悠和关筱瞳很显然不是一个级别。
“小濡。”关筱瞳漫不经心的拨了拨头,红唇微微上扬,“刚才季总交代你的,你的听清楚了吧?我的……”
“老板吩咐的我自然会记在心里,但其余人说的话,那就不敢保证了。”
那个“其余人”指的是谁,关筱瞳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抹恼怒,可下一秒她便凑到温濡耳边暧昧的说:“你知道为什么季总不带你过去?因为你在床上太无趣,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像死鱼一样,躺着不动的女人。”